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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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娘从孙夫人住处出来后,急急回到自己卧房,将门栓一滑,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扑到床上,拉开床头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大号角先生,也顾不得将角先生烫热了,撩起裙子,脱下底裤亵裤,握住角先生根部,将头部送到牝户口,那处早已小溪潺潺,角先生毫不费力的捅入其中,噗呲一声,尽没根部。
沈娘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握着角先生,快速的抽动起来。
沈娘早就打算这辈子都不嫁人,终身陪着自家小姐,而且自从孙老爷死后,她自知无望再碰男人,也不想学那浪荡淫妇,去找野男人,可身体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强烈,最终,她偷偷买了角先生,自己破了身子,每隔几天,就要与那角先生纠缠一番,慢慢知晓了当女人的乐趣,那角先生也是从小号,换到了中号,现在换成了大号,今晚摸过了那有血有肉,热烫烫大肉棒,以往那能给她带来快乐的角先生,抽插间,总觉少了些什么,性起间,她也顾不得其它,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一坨胸肉,使劲揉搓着,脑中幻想着刚刚姑爷摸自己的感觉,努力回想臀部被顶撞时的感觉,下身渐渐就来了感觉,抽的更加猛烈,口中哼吟出声,胡乱小声叫着姑爷死小子飞秋。
几分钟后,沈娘身体一僵,微微抽搐着,抬起的臀部重重落回床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渐渐,一切归于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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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梁飞秋担心昨夜事情败露,早早就心虚的去了诊所,而兰儿则是被叫孙夫人叫了去,孙妙曲本想跟着去,但是被亲来传话的沈娘给拦住了,孙妙曲心中隐隐感觉要出事情。
主宅厅内,孙夫人端坐椅上,沈娘侍立在旁,二人面色不善的看着下方的兰儿。
孙夫人盯了一会,见兰儿隐隐有些发抖,才软语问道:兰儿,我问你,你家姑爷和小姐的关系到底如何?
兰儿低着头,嗫嚅的答道:回夫人的话,小姐和姑爷很是恩爱,他们二人...
胡说!孙夫人的嗓音忽然提高,不悦道:兰儿啊,你现在要是告诉我实情,我不责罚与你,要是我从妙曲口中问出来,到那时,兰儿,你可别怪主母不顾多年的主仆情分了,我可没有吓唬你,给我从实说来。
兰儿噗通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夫人,我...我不敢说...我说了小姐一定不会轻饶了我的,求夫人开恩啊,夫人,求你直接问小姐吧,求你了夫人。
孙夫人气的紧咬银牙,兰儿虽然没有说,但她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看来沈娘所料不差,点了点头,压着火气说道:好,你去,把妙曲那死丫头给我叫来,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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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飞秋今天诊所施工进展顺利,用不了几天就能开业了,而且估计沈娘没有告密,否则自己肯定一早就被叫回孙府了,想到沈娘默许了自己的行径,那今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尝尝这熟女的滋味,他心情舒畅,哼着小曲回了孙府,进了婚房,进屋后发现长着灯,兰儿那小丫头不见人影,他按照习惯,拿出茄子、萝卜,开始练习针法,等着开饭,刚把针拿出来,就听楼上小泼妇喊道:亡八蛋,你给我滚上来。
梁飞秋自然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王八蛋,可心中明白这就是在叫自己,低声骂道:反弹,反弹,你才是王八蛋,哦,丈母娘,我可没有骂你。虽然这妻子不咋地,但梁飞秋心中还是很喜欢,很敬重自己的丈母娘的,骂归骂,还是默认了这个称号,慢悠悠的上了楼。
梁飞秋上楼进了内室,只见兰儿跪在地上,双颊红肿,而孙妙曲坐在床上,气的呼呼直喘,那对桃花眼也是哭的红肿,正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梁飞秋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事情败露了,但又觉不对,沈娘要告密也一定是先告诉孙夫人,而且关兰儿什么事,于是就坦然道:孙小姐,怎么了?
怎么了?你他娘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吗?你个无耻小人,卑鄙龌龊,贱人生养的东西...
梁飞秋怒了,腰板一直,冷然道:孙小姐,你有事说事,不要侮辱我的父母,我虽然入赘你孙家,但我也是有人格尊严的,大不了...
梁飞秋无可挽回的话还未说出口,孙妙曲也不听后半段,将枕头砸了过去,气道:你有个狗屁尊严,你要是但凡有点人格,也不能去告状。
梁飞秋不解道:喂,我告什么状了?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你个贱狗贼,我打死你。孙妙曲说着将床上一切能扔的东西,统统向梁飞秋砸去。
梁飞秋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把挡开一件亵裤,沉声道:孙小姐,你闹够了没有。
孙妙曲手头已经没有能扔的东西了,连褥子都扔了出去,现在屁股底下只剩光秃秃的床板了,她胸口剧烈起伏,怒瞪着梁飞秋,看着看着,两行清泪就流了出来,忽然绝望的点头道:好,我闹,我就遂了你这狗贼的愿。说完,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兰儿说道:带他去沐浴。
梁飞秋见小泼妇哭的伤心,更是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