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秋暗咬牙根,压着火气道,尽量平和的解释道:这不是私房钱,是我这些日子卖膏药赚得的,真的。
哦?孙妙曲面容稍缓,心想这狗贼还有点本事,药铺还未开起来就有进账了,但还是瞪着眼说道:那为什么不立刻交给我,反倒自己藏起来,还说不是私房钱,以后药房的所有进账都要交给我保管,你要周转,就来我这里领,听到了吗?
这...梁飞秋要气死了,自己赚的钱还要上交,本还想靠着药房自力更生呢。
孙妙曲又是拿着铜钱重重一砸桌子,嚷道:这个屁,你那药房是谁给你开的你不清楚吗?要不是我孙家,你下下辈子都开不起药房,赚的钱难道不应该给我吗?
梁飞秋想了想,我以后不把赚的钱拿回家不就行了,每月拿出一些糊弄一下这个小泼妇就行,点头答应道:那好吧。
孙妙曲内心窃喜,她知道家产以后都会交给弟弟,虽说弟弟不可能不管自己,但谁有都不如自己有,今后又能有药房这项收入了,有利于自己的攒钱大计,高兴归高兴,但脸上还是一副债主的模样,傲娇的说道:行啦,就饶你这一次,以后别想蒙骗我,我可聪明着呢。
梁飞秋受完教育又悻悻的回楼下练针法去了,直把那茄子当成小泼妇,扎的是千疮百孔。
孙妙曲则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拿着铜钱喜不自胜的回了内室,然后就迫不及待的与兰儿数起了铜钱,一共四百一十二枚,这四百多文钱在见过大钱的孙妙曲眼中不算什么,但是能细水长流呀,也是高高兴兴的收进了自己的钱箱中,将零头赏给了兰儿。
当夜大概九点钟左右时,梁飞秋放下茄子,伸了个拦腰,看了看兰儿的房间,心中也气这个从不给他好脸色的小丫头,当时就应该多扎她几针,又想起了兰儿那小乳的触感,虽然小,但终归也是能解手瘾的,但他可不敢再对兰儿动手了,那所谓的把柄其实已经失效了,因为当时自己是郎中,马上就要离府了,就算兰儿告发他也无所谓了,但现在可不同了,要是把兰儿逼急了,抖出姑爷曾经趁着她病中,摸她的胸,那可就糟了,不知道丈母娘会如何看自己,梁飞秋最近觉得自己火气越来越旺,守着一个大美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当真难受,一边向外走去,一边想着今晚要不要打个飞机,释放一下。
沈娘今晚又来听房了,二人成亲后的这二十多天,她几乎每天都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要说她来一两次没有遇见二人同房还有情可原,但这么多天一次都没遇到,那可是不正常了,她可是见过姑爷的东西长的有多大,那么大的玩意深入体内,妙曲那丫头绝对不可能一点声音不出,而且她有时候还能听到妙曲训斥姑爷的声音,她心中已经有数了,想着如果今晚再听不到动静,就要把实情禀告小姐了,这二人一定还未同房,而且关系也并不像表面那么融洽。
沈娘蹑手蹑脚的刚准备进院子,房门忽然开了,吓得她赶紧闪回了院墙后,竖着耳朵听着,听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叫不好,听那沉重的脚步声一定是姑爷,这要是碰见了多尴尬,她就一步一步的像回退去,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哗哗的水声,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姑爷出来方便,听着那强劲的水击声,她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根大肥肠来,同时更加肯定了自己想法,二人一定不合,不然这姑爷何须大冷天的出来方便呢。
院角有一颗树,树下是梁飞秋御用方便之所,他尿完后,打了个尿颤,收回家伙,系着裤子,忽然听到院墙外有细不可闻的脚步声,他听力极好,而且此时夜深人静,四周无声,这一点点鬼祟的脚步声竟被他听到了,他心下一惊,暗道:难道是进来贼人了?想罢,踏着步子走回了门口,故意开关了房门,但却没有进去,而是一闪身,脚步轻抬,猫着腰,沿着墙边,向院门口摸去,背靠着墙,细听之下,果然有个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探头一看,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今晚天有些阴沉,没有月光,也看不真切,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巡夜的婆子,何须这般走路,而且连灯笼都不打,梁飞秋手痒起来,他是这内宅唯一的男丁,此时不表现,何时表现,猫着腰出了院子,一路小心的尾随那个人影,像一头猎豹,快速接近着猎物。
妙曲这个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哎,这要是告诉小姐,她必然又要生气,可也不能由得这二人这般过日子,该怎么跟小姐说呢...沈娘正低头走路,想着心事呢,忽然听到身后脚步声响起,刚要回头去看,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口鼻,紧接着腿被一绊,一股大力将自己直接放倒在地,肚子忽的一沉,好像一石大米压在了身上,惊骇的看一个高大的黑影,坐在自己身上,她疯狂挣扎,心想一定是进来贼人了,自己拼死也要出声预警,不能让这贼子伤了小姐和妙曲,可这贼人力气甚大,自己被压制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只听贼人冷笑道:哼哼,就这点本事还敢进孙府行窃?
沈娘放下心来,也停止了挣扎,口中呜呜有声。
梁飞秋也觉得不对劲了,身下这人面部柔滑,而且胸前好像鼓鼓囊囊,好像是个女子,鼻中钻入自己那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