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水的味道,孙府中只有有限几人用了这洗发水,肯定不是孙妙曲和兰儿,看身形也不是孙承曲和蓉儿,那就只能是丈母娘和沈娘其中一人了,屁股下坐着软软的肚子,手中摸着柔滑的皮肤,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滋生了邪念,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摸一下那对巨乳,之后也可解释为误会,想罢,梁飞秋哼哼一笑道:我这就把你送到官府。说罢,另一手直接去抓身下之人的衣领,表面好像是要将其拎起来,其实这一爪子直接结结实实的抓在了胸肉上,使劲一捏,梁飞秋立刻舒服的身子一激灵,虽然隔着衣物,但那软绵绵的手感也让他大呼过瘾。
梁飞秋装出大惊状,讶然道:你...你怎么是个女的?说着就将捂着口鼻的手拿了开去。
身下之人喘着气说道:姑爷,是我呀。
梁飞秋听出是沈娘的声音,心里还有些失望不是丈母娘,但同时也更放心了,慌张道:啊?沈娘,怎么是你?
沈娘刚要说话,忽然亮光闪动,两个巡夜婆子提着灯笼,聊着天,拐过了墙角,眼看就要走过来了,沈娘大急,这要是被看见自己和姑爷半夜在这如此行径,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颤声道:先别说这个,快,快躲躲。
梁飞秋也是心虚,急忙拉起沈娘,二人猫着腰,躲在了一颗树后,这树并不粗,只能堪堪遮掩一人身形,梁飞秋背靠着树,沈娘背靠着他,火光摇摇摆摆映出影子,二人脚步随着两个婆子的移动,也慢慢在树后挪动着,躲避着婆子的视线。
梁飞秋不知何时一只手拦住了沈娘的腰身,让她靠的更近些,以免露了身形。
沈娘的背部清晰的感受到了一团肥肉紧紧的挨着自己,随着二人步伐移动,身体摩擦,那团肥肉渐渐挺胀而起,这还不算完,姑爷居然慢慢蹲下身子,让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移到自己屁股上,并且开始一上一下的顶撞起来,姑爷鼻息喷出急促火热的气息,一股股的打在自己鬓间,沈娘皱起了眉头,如果说刚才被压在身下,被抓了奶子还是个意外,眼下可就是赤裸裸的猥亵了,可那两个婆子还未走远,屁股只能一下下的挨着冲撞。
梁飞秋爽死了,下体顶着沈娘的大屁股,手上揉捏着腰间的赘肉,如此环境下,又刺激,又紧张,让他憋得许久的小兄弟异常膨胀,竟隐隐有喷射的感觉,他低头找准沈娘的耳朵,伸出舌头一舔,火热的轻叫道:沈娘,我...我想...
沈娘耳廓被舔,身躯剧颤,忽觉腰间的那双手向上移动,她两手死死抓住,咬着牙说道:姑爷,你太放肆了,快些放开我。
梁飞秋双手用力向上移动,已经隐隐摸到乳房下沿,指头并拢,一下下抓着,呼吸急促道:沈娘,求你了,让我摸一下。边说,下体边快速的耸动着。
沈娘气极,见火光远去,四周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抬脚狠狠一剁姑爷的脚面,指甲掐起一撮臂肉,狠狠一拧。
梁飞秋吃痛,呃的一声忍叫,但依然没有放开沈娘,心道已经如此,不把沈娘的嘴巴堵住怕是麻烦,如何堵嘴,只能是把她下口堵住才行,他才不相信一个女人居然能忍四十几年,这沈娘一定也是有相好的,只要自己把她伺候舒服了,不怕她告发自己,想罢,空闲的一手先是摸了一下沈娘的大乳,不等她双手来捉,立刻扣住沈娘下身,一下下抚摸着,但衣裙甚厚,沈娘双腿又夹的紧,竟没摸到紧要处,梁飞秋大急,手拼命向里面伸着,那衣裙的胯部都凹了进去。
沈娘剧烈扭动着身子,冷冷道:姑爷,你是想死吗?你现在立刻放了我,我就当此时没发生过,不然你知道后果,除非你现在就杀我灭口。话说的硬气,但臀部那根硬物磨的她也是有些心神恍惚。
梁飞秋闻言惊疑不定,心道这沈娘怎么如此贞烈,难道这个年纪还是处子不成,手上停止了动作,但仍未放开她,心中举棋不定。
沈娘自然是感觉到了姑爷的变化,又悄声劝解道:我知道你的情况,我念你年轻气盛就不追究了,快放开我。
知道我的情况?梁飞秋脑筋灵活起来,这沈娘深夜独自一人到自己住处,很可能是来看看夫妻二人的情况,自己与孙妙曲不合,可能沈娘已经知道了,心思电转,哀求道:好沈娘,妙曲待我不好,我忍的痛苦,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沈娘自从看过姑爷的阳物后,她内心起了些许念头,她自己都不自知,这些念头无形中左右着她的决定,包括一次次劝谏小姐招郎中为女婿,她表意识是问心无愧的,全是为了孙家着想,但潜意识中,已经念念不忘那根大肥肠了,这她自己都不自觉,包括此时被姑爷紧紧搂着,换做旁人,她怕是早就喊叫起来,她听着姑爷的声声哀求,说的可怜,想到他新婚近一月都没碰到过新娘,心一时软了,一辈子无儿无女的她,居然心中起了怜意,幽幽一叹道:我的年纪都快能当你祖母了,姑爷这是何苦呢?
梁飞秋听到事有转机,大喜不已,又紧紧一搂怀中肥腻的身躯,附耳说道:我就喜欢沈娘这种风韵犹存的,沈娘...
从未接触过男子的沈娘,此时被紧紧搂着,鼻中嗅着男人的气息,屁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