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送完宾客,在沈娘的搀扶下走回了厅中,高铭在后面跟着,孙夫人微笑着跟还留在厅中的亲朋打着招呼,老远就看见儿子和外甥在一起对着头聊天,印象中二人没见过几面,怎么看上去还挺熟络的,后辈在一起本来没什么,孙夫人也想儿子能有几个好朋友,但这外甥可不一般,她可不想儿子被带坏了,匆匆走向前,四周一看,只见外甥,不见小姑子,女婿也不见了,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凤雪早就看见舅母回来了,非常有礼貌的站起来等着,见舅母走近,就乖巧的叫了声舅母。
孙夫人点了点头,忙问道:风儿,你娘亲呢?
秦凤雪内心慌张,但表面确很是淡定,乖乖的答道:娘亲去方便了,一会就来。
孙夫人又对儿子问道:曲儿,你姐夫呢?
孙承曲哪里知道里面的门道,nai声道:他说去后厅请姑妈和表...表哥了呀。
秦凤雪赶紧接话,说道:哦,对,姐夫刚才敲门说要请我和娘亲入席,说完就走了呀,姐夫是不是酒吃多了,去找地方休息了。
孙夫人不放心,转头对吩咐道:高铭,快去后厅寻你姑爷。
高铭答应一声,急忙去了。
没想到高铭刚走不一会,梁飞秋就从后厅走了进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看见孙夫人已经回来了,忙上前问好,内心惶恐,但不露声色,他刚才与姑妈分开后,并没有立刻回前厅,而是找了个角落,将大兄弟压下,然后看看衣服上有没有不妥之处,又去方便了一下,洗了下脸,刚才与高铭错开,并没碰见。
孙夫人见女婿回来松了口气,暗道自己太小心了,疑神疑鬼,怎么能总是怀疑女婿呢,那小姑子浪荡,但女婿可是正经人,心生歉疚,但还是问道:飞秋,你去哪里了?
梁飞秋心头狂跳,但装出一副疲惫相,有些虚弱的说道:小婿刚才去洗了洗脸,去...说着,用手做出一个反胃的手势,并没有直说自己吐了。
哎呀,醒酒汤喝了没?快坐下歇歇,来。孙夫人说着上前搀扶女婿,将他扶到椅子旁坐下,拿出帕子给他擦着脸上未干的水珠。
梁飞秋点头道谢,说道:已经喝了。
孙夫人对沈娘吩咐道:快让蓉儿再熬一碗,刚刚肯定都吐出了。
梁飞秋感激道:谢岳母大人关心,我这会已经好多了。
孙夫人不悦道:谢什么呀,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是我半个儿子,再这样客套,我可生气了。
好,好,飞秋说错话了。
孙承曲见到姐夫那难受样,心中难过,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两手紧紧抱着药箱,他也想上前关心一下,但娘亲在场,却是不敢。
秦凤雪笑盈盈的看着这一家人,心里却是琢磨不透,不知道姐夫到底跟娘亲如何了,到底有没有cao在一处,他很想知道答案,但始终不见娘亲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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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见主母急迫,他跑的也急,入了后院便开始高声喊叫着姑爷,没喊几声,就见一处偏房门被咿呀拽开,他见到出来的人,心头一跳,忙躬身道:原来姑母在此,可曾看见我家姑爷吗?
孙秀雪挑唇一笑,招手道:小子你来,你家姑爷早回去了,我刚才捡到他的冠帽了,你来给他拿回去。说完扭着屁股进了屋子。
高铭急忙跟进,一双眼睛小心的瞟着那晃动的肥tun,他之前也见过孙秀雪,对她那风sao模样,实在是印象深刻,但知自己无缘品尝,只能是心中想想,他表面尊敬这姑母,但内心却称为贱妇,高铭能小小年纪就成为孙府副管事,那肯定是心思剔透的人Jing,常年处理府内外的大小事务,也让他早早的沾染上了社会习气,也是那娼馆的常客,但平时伪装的很好,孙夫人一直以为他是个踏实肯干的孩子,对他颇为信任。
孙秀雪坐在凳子上,故意弯腰去拂了拂鞋面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土,忽然直起身子,见那高铭慌张的低下了头,脸上红扑扑的,那还不知刚才这小子刚才在看哪里吗?见这孩子身子单薄了些,但也算眉清目秀,心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痒的难受,就来个少年郎。拂了拂鬓边,媚声道:小子,去,把门关上。
高铭呼吸急促起来,好像预见要有好事发生了,也不迟疑,立刻将门关好,顺便还滑上了门栓,又转身恭立。
孙秀雪见状咯咯娇笑道:真是个Jing明人儿,过来,姑母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孙府中当什么差呀?
小的叫高铭,承蒙家母看得起,委我副管事一职。
呀?小小年纪就是副管事了,真不错呢,躺下。孙秀雪眼睛一亮,心中另有计较,但此时是要解瘾,其它都是后话,也没闲情逸致跟他调情了。
啊?这里?高铭指了指地面,有些为难。
是呢,快些,姑母伺候你,快呀。孙秀雪起身伸手轻轻一抚高铭胸膛,sao媚的说道。
高铭下体被这sao妇撩的立起,一咬牙直挺挺的躺在了冰凉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