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秋洗白白坐在床边,内心很是忐忑,虽然前世经常滚床单,但此时的紧张感不亚于破处那夜,主要还是之前都是你情我愿的水ru交融,这次总感觉自己好像要强jian一样,隔门的厚厚门帘已经放下,窗帘也拉上了,蜡烛也吹熄了,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漆黑黑一片,身后就是平躺着的新娘,她发着轻微的呼吸声,二人都不说话,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就那么僵持着。
梁飞秋暗骂自己没出息,自从吃饱喝足后,欲望也是日渐强盛,憋了这许久,此时身后就是一位娇滴滴的小美人,自己居然踌躇起来,他不主动,孙妙曲自然也不会邀请他,梁飞秋不停的给自己鼓劲,做着心里暗示,我们是合法夫妻了,同房不是很正常吗,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终于是有所行动了,喉头发出咕哝一声,缓缓转过身子,蹭掉睡鞋,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梁飞秋没有躺下,而是直接挪蹭到娇妻腿下,试着分开那双长腿,发现她双腿犹如两根木头棍子一般,僵硬无比,浑身紧绷,不亚于打针时的紧张状态,梁飞秋尽量温柔的将腿掰开,跪坐在娇妻腿间,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捂热后,颤抖着去摸索她亵裤的裤边,指尖伸入裤内,向下缓缓褪着,触感滑柔。
孙妙曲自然不会抬起屁股配合他,梁飞秋只能是一寸寸的慢慢向下扯着亵裤,渐渐的,两手到了tun侧,手指已能感受到那tun侧的隆起和弹性,亵裤褪到了tun下,娇妻的私密处应该已经全部暴露了出来,可屋中没有丝毫光源,梁飞秋把眼睛瞪得都快飞出去了,可什么都没看到,在亵裤被脱下时,梁飞秋觉得娇妻双腿一夹,想要把腿并拢,但因为自己在她腿间坐着,阻挡了她的动作。
梁飞秋本想将亵裤全部给脱下来,但怕自己一离开娇妻的腿间,再想分开这双腿就难了,于是只把亵裤褪到了大腿中部,他深深呼吸,将手放到嘴边哈了两口气,其实他的手并不凉,只是紧张下的多余动作而已。
伸手抚上那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到达紧要处时,却发现那里早就有一只手捂在那儿了,梁飞秋心道:你在怎么刁蛮泼辣,终归是个女孩子,这种时候也是会害羞呀。他轻轻扳动着那芊芊玉指。
两只手僵持没一会,那只小嫩手便拿开了,临走时还在梁飞秋的手背上狠狠一拧。
梁飞秋此时好像已经失去了痛觉,在那只嫩手拿走的一瞬间,他怕是对方后悔一般,急忙将手覆盖到了那处,只觉Yin户隆隆而起,肥肥嫩嫩,光滑细腻,小Yin唇完全隐匿在隆起内,一点都摸不到,就像一个馒头中间被划开一道缝隙般,梁飞秋喉头一声吞咽,手中摸着腻手的Yin户,脑中就浮现出娇妻下身的形状,这手感,久违了。
梁飞秋非常自然的揉搓一下,中指就拨开细缝,揉入其中,温热shi润的触感刺激着他,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手指在洞口处打了个转儿,然后就向上划去,撑开细缝,找到了那颗小圆豆,用指肚打着转儿轻轻揉着,摸着久违的女Yin,梁飞秋的下体也见见开始有了反应。
孙妙曲本来打定主意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只当是场噩梦,可这狗贼迟迟不入正题,一味的揉着自己的羞耻处,她内心又是嫌弃,又是恶心,终于忍不住,冷冷的说道:你摸个屁啊,还不赶快些,再不快些,我可要睡了,到时候别再去跟娘亲告状,像个癞皮狗一般。
梁飞秋听着那毫无感情的话语,哪有半分羞涩之意,心道小泼妇还是小泼妇,搞得好像她在赏赐自己一般,他虽然知道这孙妙曲不是处女了,可自己的家伙太大,怕匆匆进门会给这小泼妇造成痛苦,她本来就讨厌自己,要是这第一次再不弄好,那以后更没好日子过了,于是讨好的说道:我怕现在进去你会疼呀。
孙妙曲心中嗤笑不已,以为这个狗贼认为自己是处子,怕会弄疼自己,沈娘是告诉她要装的疼一些,可她此时的倔强劲儿上来了,不屑道:疼个屁,能有多疼?要进就快进,我要喊一声疼就是你养的,拖拖沓沓,真是像个老婆子一般。
梁飞秋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终是忍了下来,虽然这小泼妇如此说,但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继续揉着小Yin蒂,现在这情况,小泼妇又干又紧张,自己是绝对进不去的,想着,手指就改揉弄为弹拨,指尖飞快的拨弄着那小Yin蒂。
不大一会儿,在梁飞秋娴熟的手法下,孙妙曲就有了变化,原本紧绷的身体像渐渐融化的nai酪般软绵了下去,呼吸声也微微急促起来,但是却是一声不吭,屁股微微扭动,双腿紧紧的夹着梁飞秋,那颗小rou豆也变得弹硬起来,梁飞秋当然察觉到了身下玉人的变化,单手褪下底裤,那巨物便卜楞楞的弹出,悠悠晃动着,梁飞秋一手撸着自己Yinjing,另一手依旧不停的拨弄娇妻的Yin蒂,忽然一换手法,大拇指按压,中指向下找到小洞,缓缓的插了进去,只觉里面又热又shi,非常狭小,自己手指一进入便被紧紧一夹,顺着吸力,整个中指都伸了进去,在里面转了一圈,手指便上下左右横移,轻轻扩充着小洞。
在手指进入身体时,孙妙曲终于是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咬着牙,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