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秋在床上休息了几分钟,觉得衣服和身下的被褥都shi了,糊在身上实在难受,一只腿压着孙妙曲的长腿,感觉她好像也平静了下来,不再痉挛了,梁飞秋就想爬到床头,安慰爱抚一下孙妙曲,说些情话,说些鼓励她的话,刚刚起身,忽然闻道一股恶臭,熏得他的直反胃,这气味不似排泄物或者屁的味道,而是有一种烂rou的腐败气息,心中吓了一跳,不是自己最后用力过猛,把孙妙曲的子宫捅出血了吧,捂着口鼻,关切的问道:妙曲,你感觉怎么样,疼吗?这是什么味道啊...呕...梁飞秋说着就想去查看娇妻的下身,没想到被小腹被狠狠一踹。
孙妙曲好像也是捂着口鼻,闷闷的说道:狗东西,给我滚出去。
梁飞秋一愣,想不到这孙妙曲此时竟然像换了一个人,刚才大声yIn叫的好像不是她,又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梁飞秋以为她抹不开面子,伸手一摸她的小腿,刚要讨好几句,又被踹了一脚,只听小泼妇闷叫道:让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
梁飞秋要气死了,摔摔打打的下了床,鞋也不穿,气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吃饱了就打厨子,呕...不行,你得让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孙妙曲将枕头扔了过去,叫道:滚啊,滚。
梁飞秋无奈,只好出了内室,站在门帘后,不放心的说道:妙曲呀,你要是出血了就跟我说啊,这可不是小事情,疼不?
只听孙妙曲又嚷道:你给我闭嘴,婆婆妈妈,烦死了,叫兰儿上来。
梁飞秋只好走到楼梯口处喊道:兰儿,你家小姐叫你上来。
兰儿没好气的答应一声,不一会就拿着烛台走了上来,白了一眼梁飞秋,进了内室,一进屋闻道一股复杂的气味,有汗味,腥味,淡淡的sao味,还有刺鼻的恶臭味,她眉头一皱,闭紧口鼻,赶紧将屋内点亮,见小姐赤裸下身坐在床上,脸如红布,气息不稳,忙上前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孙妙曲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没事,没事,把被褥全换了,叫婆子拎桶热水上来。
兰儿发现床上一片狼藉,被褥上半部分被抓的褶皱了起来,中下部分已经shi透,还有一滩黑血在那触目惊心,惊叫道:小姐,血...你...
孙妙曲忙对兰儿挤了挤眼睛,小声道:闭嘴,赶紧换了。那滩黑血就是鸡血,只不过这鸡血在那小瓶中捂了近一个月,此时已经严重腐败,臭味也是那滩血发散出来了的,孙妙曲刚才结束后,终于是想起来沈娘的嘱咐,将那瓶鸡血偷偷倒在了身下,可她没想到鸡血已经臭了,给她自己都差点熏吐了,她此时想下床,远离这又是血又是尿的床铺,可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床头,捂着鼻子,看着兰儿收拾。
兰儿也被臭味熏得难受,可她不可不敢捂鼻子,只能尽量不呼吸,手忙脚乱的扯着被褥,只觉被褥shi的透透的,一捏都能挤出水来,心想:他二人这是尿在了床上了吗?洞房居然会尿床?
坐了片刻,孙妙曲忽然觉得下身有东西缓缓流了出来,伸手一抹,抬手一看,手指上一坨浓浓的白浆,这才想到那狗贼放在了自己体内,又气又羞,心中大骂起作恶的那人,那狗贼也不知道流了多少,那Jing水源源不绝的流出小洞,孙妙曲气得拿起自己的亵裤堵在了洞口,急道:你先去打热水,快点,呕...先把这褥子拿出去,还有,告诉那狗贼...
梁飞秋一直在室外焦急的徘徊,同时听着卧室内的动静,心中没底,那臭味到底是哪来的,如果孙妙曲真是大出血的话,此时怕早就叫的跟杀猪一样了。
听到脚步声,急忙闪开,见兰儿抱着被褥走了出来,将其余被褥往地上一扔,单单拿着最上层的那张褥子,像举旗般将褥子一展,对梁飞秋说道:姑爷,小姐让我给你看的。
梁飞秋定睛观看那张shi透的褥子,只见上面一滩黑血,心中一惊,问道:啊,你家小姐情况如何,还在流血吗?说着就要进内室。
兰儿赶紧拦住姑爷,有些好笑的说道:我说姑爷,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血是处子之血,看完了吧,看完我拿走了。
啊?这是处女的血?梁飞秋着实好笑,他早就知道孙妙曲不是处女了,心中瞬间明白过来,孙妙曲是想蒙骗自己,摇头一笑,也不计较,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孙妙曲要找这已经发臭的血糊弄自己,想不通也不去想了,同时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孙妙曲身体出了问题就行,走到角落打开包袱,找出一套新内衣,对要下楼的兰儿说道:兰儿姑娘,你能给我打点热水吗?要不你告诉我哪里有,我自己去打也行。
兰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等着,一会就拎上来了。
二人折腾了好一阵才各自躺下,梁飞秋恨孙妙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亏得自己那么卖力的伺候,让她高chao的那么多次,完事后居然又对自己冷言冷语,又把自己赶到这书桌上睡,气归气,但目前还是很高兴,很兴奋的,自己终于发泄了不说,居然遇到了这么一个极品的老婆,虽然脾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