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发出羞耻的叫声,她把脸埋进臂弯里,低声求她:别折磨我了求你
等等妈妈应该圈好自己的土地啊,你说对不对?
岑厌恶劣地笑了笑,握住肉棒,对着她的屁股,尿了出来,她转动自己的腺体,将尿液喷洒在谢意平的身上,最后对准她翕动的阴唇,冲刷着她沾满淫液的下体。
身上都是妈妈的味道,喜欢吗?
alpha的尿液和敏感的花核相接,她一瞬间又高潮了,小腹颤抖着,花穴里又喷出了一股热流,她颤抖着说:唔喜、喜欢
不愧是妈妈的骚母狗。岑厌对准她还未平息的小穴,径直捅了进去,一直没入根部,只留两个阴囊在后面撞击着她的阴唇。
啊别、别
刚刚高潮过的内里一下子绞紧了她的肉棒,她紧紧握着手,或许刺激的感觉让她大脑一阵阵发昏,她听到有嘶哑的声音像是从耳边传来,她都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声音,那道声音毫无羞耻地淫叫着:好深、妈妈别抽出去不要别离开我
要妈妈的精液吗?你最讨厌的又腥又脏的精液要妈妈射进来吗?岑厌还记得谢意平每一次清醒之后,都会在浴室待很久,把身体里残留的精液抠出来。她甚至翻脸不认人,做的时候要她全都射进来,还嫌不够,做完了又骂她射那么多跟畜生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种猪。岑厌忍气吞声很久了,就等这个时候报复回来。
嗯要,妈妈射进来怀妈妈的孩子
岑厌恶狠狠顶着她的子宫口,又想起了自己已经被绝育的惨痛历史
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全拜这个恶毒的女人所赐,虽然她也并没有生孩子的愿望,但是这个她本应有的功能被剥夺了还是让她气愤不已。
她撞得谢意平呻吟声都破碎了,粗暴的抽插让脆弱的小穴又流出血来,谢意平喘着气,求道:慢、慢点太快了受不了了
那就在妈妈怀里高潮吧。
嗯谢意平又泄了一轮,腿心的液体刚干,新的一波黏液又流了出来,真不知道她身体里哪儿来这么多水,女性omega果然是水做的。
但岑厌依然没有射出来。
你没有、你没有给我骗子谢意平身体里的火还在烧,但她的alpha仍要折磨她。
长夜无尽,岑厌身体素质极佳,即使干她一夜都不会疲惫,但是谢意平不,尽管她的身体常年锻炼,已经远超普通的omega,但是和天生受尽老天偏爱的alpha相比,她的体力依然不够看。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岑厌终于放过了她,把积攒了一夜的精液统统射进了谢意平的子宫里。为了促进受孕,alpha的腺体根部膨胀成结,堵住了不断往外流的精液,时间至少会持续半个小时,这是alpha的原始本能。但是岑厌知道,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都是没有活力的,因此她对这一漫长的过程毫无忍耐力,这个时候也不能强行分开,因为结卡在了阴道口,只能等她慢慢消下去。
岑厌注视着因为满足而面露微笑的omega,膝盖处又隐隐泛起了痛。这个时候的谢意平也许是满意的,但第二天,她就会把对自己的怒火发泄在她身上,然后在下一次发情期,岑厌又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她。这是个无休止的循环,岑厌心想,她们迟早有一天会弄死彼此。
等结慢慢消去了,浓厚的精液立刻从缝隙中喷涌了出来,她憋了一夜,射出来的精液量相当可观,将谢意平的小腹撑得满满当当,如同怀孕了一般。岑厌拔出软掉的肉棒,未被吃下去的精液就顺着无法合拢的阴唇滴落到了皮座椅上,谢意平趴在座椅上,小穴仍然不自觉地一张一合,仿佛在等待alpha的插入。
岑厌咽了咽口水,看着谢意平一片狼藉的下体,她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她握紧自己的腺体,最初她穿的墨绿色的晚礼服已经皱巴巴躺在地上,岑厌把她捡起来,裹着一开始谢意平给她的白色内裤撸了起来,她将腺体对准谢意平的脸,将粘稠的白色的浊液喷洒在她的侧脸,还有她蓬松的黑发上。
她看着沉沉睡去的omega,布满老茧和伤疤的手触摸着她光滑白皙的皮肤。对比自己,谢意平简直就像瓷器一样精致,她清楚的知道藏在西装下面的自己有着怎样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虽说伤疤是alpha的荣耀,她也没有因此自卑,不过看到谢意平那滑如绸缎的肌肤,岑厌还是隐隐有一种赚大了的可耻想法。
在那一天,其实她知道谢意平的抑制剂被换过,但她并没有说。尽管那个人最后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谢意平秘密枪决了他,但目睹了阴谋的岑厌却平步青云。
岑厌躺在谢意平身边,她听着夜枭可怖的叫声,心里想: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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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题:恶棍饲养法则
谢意平:老娘三十多岁了管你这十八岁的小屁孩叫妈你吖也不怕折寿
岑厌:你吖三十多岁了还恋母谁比谁不要脸
我:别吵了别吵了你们能不能自己上床不要每次都要我写
最后
双十二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