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意平柔韧性极好,维持这个姿势也很轻松,但她难受的是对方始终没有把腺体塞进来,而她也没有信息素可以抚慰她,这让她整个人都烦躁不已。
谢意平骂道:没用的东西
嗯想要你的腺体插进来
万事俱备,是隔两个半月,她再次感受到自己的腺体涨得火热,体内沉眠的野兽被唤醒,岑厌口干舌燥,抓着谢意平的小腿让它们分得更开,方便自己挤进去。
岑厌的手心揉搓着谢意平紧绷的小腹,她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让龟头和湿润透了的小屄碰撞,但就是不进去,她想要听更多的甜言蜜语。
不、不要谢意平捂着眼,烦躁地抓紧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她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腰,隐隐哭求道:给我求你别折磨我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次是因为我以为你会捡起来!岑厌把她的内裤塞进西装口袋里,她面红耳赤,又想起了上次她们做完之后第二天,一进车门就看到半截黑色蕾丝内裤搭在车里的纸巾盒上,满身疲惫的她顿时清醒了,转头就看到谢意平杀气腾腾的眼。
谢意平纤长的手指覆盖在自己因为情热而不断分泌液体的肉穴上,她小心翼翼没入了一个指节,敏感的内里立刻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岑厌看得气血翻涌,也顾不得反驳她了,马上就握着她的脚腕把她拖了过来,她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把脸埋在谢意平的腿间吮吸着她的体液,这本是很好的润滑液体,但是尽数被岑厌吞进了喉咙里。
谢意平在迷乱的情潮中也不忘翻了个白眼,骂道:滚。
谢意平:可你不是。
岑厌摇头,她遗憾地看着浑身通红的omega,说:没有这么快。
谢意平眉毛皱起来,她说:很痛
嗯
是因为你每次都很着急。岑厌不满地说,她看着谢意平撸着自己半硬的肉棒,低声说:我还剃了毛呢
果然,谢意平摇了摇头,她脑子已经混成了一片浆糊,但她依然列出种种不喜欢的理由:不不太不好难看难闻脏
你的唯一用处就是解决你一时冲动留下来的烂摊子谢意平意有所指,她的食指压在岑厌高翘的性器上,湿润的顶端被尖尖的指甲搔弄,就像被锋利的刀尖抵着一样,岑厌本能地升起恐惧,于是向后退了退。
还不行吗?
没有那种假设。
岑厌不可能当真,要是敢
谢意平张开腿,半褪的墨绿色的长裙松松垮垮的搭在她的身上,她将白色的内裤脱了下来,纯白的内裤上已经有了斑斑水痕,谢意平把它扔到岑厌的身上,说:收起来,我不想下次开车的时候在纸巾盒上看见它。
岑厌喑哑的声音从身前传过来:想要我的肉棒吗?
呵,假设一下而已。
谢意平心里毫无愧意,她冷硬地说:是你心术不正。
没用的狗东西谢意平已经隐隐带了哭腔,omega的本能让她饱受折磨,理智上她不愿意对alpha摇尾乞怜,但理智的弦已经崩断,让她万般不情愿地夹紧了对方的腰。
岑厌忿忿:我这长得还丑啊?明明长得很标准!跟教科书上的一模一样!甚至不用割包皮!
对我的尺寸满意吗?岑厌暗暗自得,问道。
这一句话着实伤透了年轻alpha的心。她知道眼前的omega不属于她,可是alpha的本能让她对自己的omega越来越依赖是的,标记没有影响到坚韧的omega,倒是让她这个外强中干的alpha无法自拔。
这怪谁?把一个性功能正常的alpha阉了,这不是你干的事儿吗?
谢意平双眼空空,她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已经被发情热冲昏了头,过了有十分钟之久,她才乍然清醒,对岑厌说:关你什么事?
岑厌看着她泛着粉的皮肤,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味道不算好,确实alpha最好的催情剂。岑厌闻不到她散发出来的月桂香,只能通过最直接方式摄入她的信息素。
她心想,谢意平总不至于一点儿肯定也不给她吧?
那是你该干的事。
着填满身体里的欲望黑洞,自然是对alpha雄伟的下体无比痴缠。
就这么想要alpha的鸡巴吗?
岑厌的下体一手无法完全覆盖,在军队里,她也经常被同性骚扰,同为alpha的同僚在和她一起洗澡时,经常拿她开玩笑。如果谢意平知道这事儿,估计又会对alpha嗤之以鼻,嘲笑她们幼稚且下流,但现在的谢意平只想让它快点硬起来。
岑厌的手覆在谢意平的小腹上,她恶意问道:要什么进来?omega那脆弱的手指吗?
但接着她就被浪潮吞噬了:进来快插进来求你
那我要是根正苗红积极向上思想健康呢?
别说话药效还没上来吗?
岑厌长舒了一口气,坐起来,忿忿地问:你就真的对alpha没有一点想法吗?任何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