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
我也不知道怎么总结反正看到不适就退出吧(^_^)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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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阳痿是中年alpha的福报,那么岑厌的福报那就被人为地提前了太多。
车内火热的氛围丝毫没有对她的腺体产生什么刺激,尽管她的心里有各种各样肮脏不堪的想法,但是手术过后,她的性功能被阉割了一部分。她享受过的唯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是在谢意平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
岑厌还记得那一夜,omega的身体柔软且具有韧性,放浪大胆的动作和语言极大地刺激了alpha敏感的下体,让她欲罢不能,射了一次又一次。对方和她一样体力充沛,好像这场结合永远也不会结束。
就在这种炙热的氛围下,她Jing虫上脑,把惹不起的大人物给标记了。
现在她也已经认了罪,乖乖做对方发情期时的按摩棒。
谢意平的状况还很良好,具体表现在她的思考能力还没有退化,尽管自制力已经在逐渐剥落,但她依然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岑厌还得再等一到两个小时,等原始的生理欲望彻底烧掉这个女人的脑子,然后让熊熊燃烧的yIn欲占据她的心,这个时候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不会在事后迎来惩罚。
没错,如果她在谢意平还意识较为清醒的时候就放飞自我,一展alpha猛女雌风,事后谢意平就会告诉她什么叫做人面桃花相映红,只不过人家是羞的,她是肿的。
但是可以以谦卑的姿态,在不损伤谢意平那脆弱的omega之心的情况下跪舔她。
岑厌每一次都在感叹,这女人要是alpha,绝对会比任何alpha都要自命不凡,惹人讨厌。
说话。自命不凡的omega傲慢地催促她。
岑厌还能说什么,只能在舔她的间隙中发出无意义的应答声。她想加快谢意平的动情程度,让欲望赶紧战胜她,等到那个时候,谢意平就会变成她最厌恶的样子也是最让岑厌膨胀的样子。
总之还是先应付一下,岑厌扬起一个虚假的笑,她开口,说:你真美,谢意平女士
谢意平拍了拍她的脑袋,嘟囔说:肤浅alpha
岑厌补上她想说的话:就是肤浅的生物。
她昂首,抱着谢意平的脖颈就吻了上去,对方没有反抗,岑厌于是就更加放肆,坐上了她的腿,寻觅着她的舌头轻咬。
谢意平迷迷糊糊地推她的脸,斥道:狗一样黏黏糊糊的恶心
岑厌执着地要咬她身上的各种地方,不让她咬嘴巴她就咬她的手指,引得谢意平像逗狗一样,把手举得高高的。岑厌看了只觉得好笑,她把手举了起来,这不正方便她去咬她的嘴?这个时候的谢意平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她思考不了其他的事情,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烧着她,她眼神迷离,在黑暗中,她的眼睛被热气熏出了水光,谢意平嘤咛着,把手放了下来,小臂遮住了眼睛,同时也遮住了那颗小小的痣。
岑厌拿开她的手臂,贴上去咬她的鼻梁,粗重的呼吸喷在谢意平的脸上,让她更加燥热。
鬼祟的手探到了alpha的腿间,但让谢意平失望的是,对方依然没有硬起来。
但这并不重要,她摸到自己的手袋,在袋子里一通乱摸,直到找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盒来,她拍了拍还在啃她的岑厌,把药给她,说:快吃两粒就够了
岑厌:
今年十九岁,年轻力壮的alpha,居然要靠吃壮阳药来勃起岑厌悲从中来,还是乖乖吃了下去。
离药效发作还有一会儿,但谢意平已经撑不住了,她跌跌撞撞地掰扯着岑厌的腰带,可她的力气也跟着衰减了许多,她越扯越乱,最后反而迁怒于无辜的岑厌,狠狠瞪了岑厌一眼。
岑厌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得意洋洋地笑了笑,紧接着就被谢意平给了一巴掌。
生病的老虎也是老虎。岑厌捂着脸,乖乖给母老虎解裤腰带。
车已经停下来了,前排的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岑厌就把车后座放了下来,铺出一个更大的空间,方便她们躺下。
谢意平跪趴在她的腿间,正竭力讨好着女性alpha特有的性器官。
毫不夸张地说,岑厌对自己的性器非常自信,虽然这自信在谢意平眼里很滑稽,不过在她眼里alpha的一切都很滑稽,所以这也没什么好伤心的。谢意平虽然排斥alpha的躯体,但是到了发情期,她再怎么排斥,也无法违背本能。
这个时候她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