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这么想。
短暂的清醒没办法抵御这样的浪潮,她更多时候还是在渴求alpha的抚慰,想要对方亲吻她的每一寸皮肤,将体液涂满她身体的每一处,想要对方猛烈的射精,喂饱自己不断叫嚣着饥渴的肉穴。
谢意平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她睁开迷蒙的眼,说:射给我快点
怎么对妈妈说话的?岑厌掐住她的乳头,说:求求我,妈妈就射给你让你的小穴吃饱
虽然她并没有射精的意思,等谢意平吃饱了,她也就清醒了,紧接着倒霉的自己又得挨气急败坏的omega言语加肢体暴力,她不想做个短暂的工具人,她更想看谢意平沉沦欲海,苦苦哀求她的可怜样子。
既然都要挨打,那么为什么不多享受一会儿呢?
腿心的快感积累到了极点,谢意平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她绞紧了岑厌的腰,自己就动了起来,亏的她常年锻炼,还能在这时候控制自己的身体,换作一般的omega,已经软成一滩水了。
泄出来的热液喷在岑厌的龟头上,她的尿道里里滚出了一股热流,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湿黏,在她的喘息声中,岑厌的肉棒依然硬硬地插在她的阴道里,没有一丝射精的意思。
alpha不射给她,她的发情热也不能缓解,发情期本身就是为了交配而产生的,alpha的精液不射进她的子宫里,情潮就无法退却,谢意平看到岑厌脸上恶劣的笑,她是故意的,谢意平想。她扬起手,虽然没力气,但仍然给了她一巴掌,她有气无力地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刚刚高潮的omega的力气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岑厌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口,她笑了一声,温柔地说:那也是明天的事了。
现在你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求一个alpha射给你。
谢意平瞥了一眼岑厌,眉毛边的痣仿佛也在表示不屑,她不情愿地讨好起了她,纡尊降贵,开始含住对方并不算丰满的乳房。
女性alpha的乳房没有omega的丰满,但依然柔软好欺,谢意平咬了咬她粉红色的乳头,两指将它夹在中间揉搓起来。
岑厌扬起头,被谢意平趁机咬住了脖颈,她的手绕到她的背后,顺着她的股缝往里面钻,两人腿间的淫液做了很好的润滑。谢意平轻易的探到她未被开发过的小穴处,女性alpha的处女穴比起她的肉棒要敏感得多,谢意平也熟知该如何讨好小穴,但是却被岑厌抓住了手。
不准不准用讨好omega的手段来抚慰我。
岑厌有些不悦,她把谢意平翻了过来,她并非不喜欢被抚慰而是厌恶对方想用投机取巧的方式来讨好她。
从后面看,谢意平的背像是一尊花瓶,屁股张开,颤抖的腿都快支撑不住,需要岑厌捞着她的腰稳住。
岑厌的肉棒又挤了进来,将不知餍足的小穴撑开,鲜红的肉瓣翻了出来,肿胀的花核也无所遁形,在空气中瑟瑟。
短暂的满足之后,她把性器拔了出来,她问:喜欢妈妈的鸡巴吗?回答我,谢意平。
谢意平往后退,扭着腰寻找着岑厌的性器,岑厌拍了拍她的屁股,雪白的皮肤上立马浮起了一片红晕。谢意平不肯说话,岑厌就又打了两下,笑说:不听话的孩子会受到妈妈的惩罚哦。
她用力打了十来下,对方依然咬紧了牙不肯说,岑厌看着她红肿一片的屁股,没了肉棒堵住她的小穴,里面的淫水满溢出来,随着臀肉的晃动溅出汁液来。
岑厌将肉棒压在她因红肿而敏感的屁股上,来回蹭弄,她诱惑道:只要你开口求我,妈妈马上就把鸡巴插进你的屄,然后射进你的子宫。
若有若无的触碰折磨得谢意平快疯了,她抬起屁股,不断试图够着身后的腺体,她想自动过滤alpha的污言秽语,却不可自抑地被她的条件所诱惑。
快射给我动物的本能让她渴求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即使她再不情愿,可身体在不断地颤抖,下腹的欲望像蟒蛇一样捆绑着她,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妈妈给我她迈出了第一步,紧接着她毫无顾忌地说:求你把鸡巴塞进来我的屄里妈妈射给我求求你
岑厌毕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alpha,仅仅是这样她还不觉得满意,她想看谢意平的姿态放的更为低贱。
她从她的身后粗暴地揉搓着她沉甸甸的乳房,如果她在哺乳期,这里面应该会储存着香甜的奶汁,她那从未被婴儿吮吸过的乳头淫荡的在她手里滑动,她充满恶意地问:真是妈妈的骚女儿想做妈妈的小母狗吗?
嗯谢意平无意义的应答了一声,下身还在寻找她的肉棒,耸动着屁股不断和她的肉物摩擦。
叫两声给妈妈听听。岑厌十指深深陷进她的乳房里,她的奶子就像是刚晒出来的棉花一样软弹。
谢意平扭过脸,苦苦哀求她:求你
要听妈妈的话。岑厌亲了亲她后颈的腺体,原本她可以通过咬破她后颈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来抚慰她,但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信息素。
汪汪谢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