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厌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除了义务教育,她接受的最多的还是社会教育。当然,很多时候,社会在教育她之前,通常会给她吃一个大苦头,正像现在。
倘若她知道色迷心窍做好人会换得这样凄惨的下场,那她真应该躲得远远的,等营队里其他alpha都发了疯,到那时她再来也不迟。可惜她无法预见未来,所以现在她正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等着新一轮的凉水泼下来。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吗?不,不是,要更闷一些,是军靴的跟落在地上的声音。
她侧脸贴着血迹斑斑的水泥地面,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让她近乎窒息,这是她的血吗?岑厌想,自己虽然不会死,但是未来的日子恐怕要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轮换了。
崭新的黑色皮靴出现在她面前。
熟悉的桂香又钻进了她的鼻子里,这味道又甜又腻,完全想不到是属于面前这个女人的,岑厌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女人,说:你对待恩人的态度,真是让人心寒。
她话音刚落,身子就挨了一下重踢,对方抬脚,踩着岑厌的头,她背着手,弯腰问:恩人?
那声音又冷又寒,像是冰刀,斜斜划破空气,刺进岑厌的脑袋里。
一个入伍三个月的小兵,你应该不知道我是谁。对方的声音很轻,她慢慢说:但我并不会因此饶恕你。
不,我知道,你是谢老将军的女儿,谢意平,也是最年轻的少将。小时候被alpha绑架过,所以对alpha深恶痛绝,身为一个omega,三十五岁的你至今未婚。
谢意平抿唇,她的脚用力在她头上碾了碾,问:那你哪里来的狗胆标记我?
听着她咬牙切齿的质问,岑厌笑了出来,她自嘲般地说:是你求着我标记的啊,你不记得了吗?
她当然记得。
正因为她记得,所以她才如此愤怒。
被一个楞头小兵标记了,她还可以为对方开脱,但是岑厌,从她那一晚的言行里,她可以判断出对方并非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士兵,她甚至一瞬间以为她是从伍多年的兵痞,所以事后她知道对方年纪时,她着实吃了一惊。
我该谢谢你的好心,是吗?
岑厌面不改色,说:自然。
果然,接下来谢意平快把她踩出脑震荡了。
妈的岑厌晕乎乎地想,她还是没下狠手,那天晚上缠着她的腰的时候,力气比这大多了。
咳、咳谢小姐,如果不是我,那天晚上你的信息素传出去,到时候你和军ji有什么区别?
你应该带我去医务室!
哈、你他妈知道医务室多远吗?
我只知道你的目的并不纯粹。
岑厌吐出一口血沫,她说:但最有效,不是吗?
更何况,一直要不够的明明是你好吗?
谢意平沉默了。
空气里,月桂的气味越来越浓,岑厌闻到味道,腿间的腺体慢慢苏醒了。她错开腿,勃起的感觉很难受,敏感的表皮和粗糙的布料相触,那滋味宛如酷刑。
我们的身体很契合,少将,别折磨我了。我都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你憋了多久?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你还忍得下去吗?
谢意平审视着她,岑厌蜷缩在地上,赤裸着上半身,ru房不大不小,刚好是一只手可以握住的大小。她才十八岁,年轻的身体健壮有力,锻炼出来的肌rou非常扎实,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瘢痕,也有不少是这一个月以来新添的拜谢意平所赐。
虽然她才十八岁,但个子却比谢意平要高一个头,这很值得骄傲,但当她蜷缩在地上时,这一点优势也荡然无存。
谢意平从军装口袋里掏出黑色的手套,她慢慢戴上,调整着手套的位置,说:说说看,我不杀你的理由。
这还用说吗?岑厌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她暧昧地说:你需要我。
谢意平对着她结实的小腹就是一脚,她蹲下来,欣赏着岑厌痛得扭曲成一团、不断颤抖的躯体。她的肩背肌rou紧实,双肩上有常年负重留下来的压痕,手臂肌rou流畅,虽然双手被绑在身后,但是还是可以看清她手上的老茧和刀疤。
你年纪虽小,却受过这么多伤,说实话,我不惊讶。
她的目光在岑厌的小腹上流连,看出来她很爱锻炼,女人想要练出块状腹肌来很难,但是她做到了,这让谢意平对她有些改观。她问: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正说明了你的脑子并不灵光,被打也是很符合常理的事情。
岑厌的干呕了半天,三天没吃饭她也吐不出什么来,只能像快干死的鱼那样,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发出阵阵气音。
兔子害怕狐狸,狐狸害怕老虎这是常识,人亦如此,但你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的军功是靠打嘴炮得来的吗?少将?岑厌咯出一口血来,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