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谢意平发情期时许的诺言当真并在她清醒的时候提出来,岑厌都不一定能活到第二天。
因此只能过过嘴瘾。
岑厌提出一个恶趣味的要求来报仇:那你叫我妈妈。
什么?
谢意平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她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你叫我妈妈,我就插进来。
岑厌继续威胁她:反正我也闻不到你的味道,也没有必要
妈、妈妈
谢意平却已经飞快地妥协了,她毫无羞耻地夹着她的腰,撑起身来抱着她的肩膀,喘息着说道:妈妈肏我妈妈
岑厌不知所措地松开手,她扭着脸,任由谢意平亲吻她的脖颈,热情主动的omega主动找到了她的唇并印了上去,她急躁地吻着她,甚至整个人挂在了岑厌身上。
啊。
岑厌被她吻傻了,直到听到她说妈妈我爱你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她这是恋母啊怪不得她那么讨厌alpha,对omega亲近,原来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母亲有病态的依恋。
终于让她抓到把柄了。岑厌反客为主,擒住她乱动的手,把它们背到了她身后,岑厌亲咬着她的脖颈,粗喘着问:要妈妈的大鸡巴插进你的穴里吗?嗯?
要妈妈
谢意平扭动着身体想要贴近她,丰满的乳房贴着岑厌的前胸,她们的乳头相摩擦,勾引出身体里的一连串火花。
肏我
岑厌如她所愿,勃起的肉棒对着湿润的洞口,她找好角度,让膨胀的巨物慢慢地挤进去。
即使是在发情期,谢意平的阴道也没扩张到哪里去,也许是常年服用抑制剂的缘故,这里比寻常omega还要紧,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谢意平甚至还流了不少血,因为和omega上床并不需要过多的扩张。可omega的手指和alpha的下体还是有巨大的区别的。
妈妈,我好痛我好疼啊谢意平在岑厌怀里挣扎着,像上岸的鱼,不安地说:妈妈为什么必须要这么做?下面好疼
妈妈她无助地淌下泪来,趴在岑厌肩头,她弓着背,此时却在逃避着刚才所渴求的腺体,她颤抖着,下面的疼痛让她甚至冒出了细汗。
岑厌控制住她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勃起的性器一接触到软嫩的小穴,欲火便已经升腾起来,她劝慰道: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你亲亲我。谢意平胡乱吻着岑厌的脸颊,她靠在岑厌身上,喃喃道:妈妈你亲亲我就不痛了
岑厌被美色蛊惑,一个没忍住,力道大了一些,直接全部没入了,只留下根部没办法全部塞进去,直接填满了谢意平的肉穴。
妈妈
谢意平的啜泣声在耳边回响,岑厌心一紧,赶紧凑上去给了她一个深吻。
别哭,动起来就不痛了。岑厌在她脸边细碎地吻着,继续欺骗她。
两人的连接处有热液滚出,每一次发情期,对谢意平来说都是为数不多的受伤时刻,她握紧了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虚弱的声音取悦了岑厌,她温柔地亲了亲谢意平的额头,用沙哑的声音说:妈妈不会骗你。
谢意平趴在她的肩头,因为疼痛她狠狠咬住了下唇,指甲在岑厌伤痕累累的背上又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挠痕。疼痛让她有所清醒,突然恢复的理智很快让她回想起了刚才的一切,她不禁钳住了岑厌的脖子,低声威胁道:妈妈?你好大的胆子
她话没说完,就被岑厌撞得噎住了,她被迫搂住了岑厌的脖子。alpha肮脏的肉物凶狠强硬破开她的下体,在她的肉穴里肆意妄为,尽情搅弄,谢意平心理上极度厌恶alpha对她的所作所为,生理上却快活地配合着她起伏,如同不知羞耻的淫妇。
岑厌按着她的腰,纤细的腰肢在她的手上不断地起伏,迎合着她的下体,她问:妈妈肏得你舒服吗?
谢意平断断续续地发出气音:不、不准你个恶棍
不准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和妈妈说话?岑厌掐着她的腰,龟头狠狠撞了一下她的子宫口,逼着她发出了一声求饶似的呻吟,她舔了舔谢意平的耳垂,含住了她最喜欢的翡翠耳坠,冰凉的玉被她的体温炙烤着,变得有些温热,岑厌注视着她散乱的发鬓,隐隐约约闻到了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
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既硬又热的腺体被谢意平身体里的热液一浇,又涨大不少,把她的小穴都撑得合不拢了,腺体一旦离开,就往下滴着淫水,渴求下一次的进入。
谢意平甚至感觉对方将她的小腹都被撑出了一块凸起,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完全能够包容这么粗长的腺体,并且对它的每一次离去都痛苦不已,她饥渴地迎合着alpha的动作,吞吃着自己所厌恶的腺体,并且为它的到来而欢欣不已。
每当它离去时,谢意平都依依不舍,极力夹紧她的腿,拒绝对方离开,她感受到凸起的蘑菇头刮蹭着她满是淫水的肉穴,带出许多黏腻的液体,流得她股缝间尽是她们的淫液。
真恶心。她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