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露听后很久都没说话,她不再像往常一样跟我顶嘴,反而是轻轻一滚,钻进我怀里哼哼。我叹了口气,搂住河露合上眼迷迷糊糊睡了。
凌晨,我起夜,一整眼河露却没躺在身边。我下床推开门明显听见不对劲,河露房里床板在吱呀吱呀。再一走近,门后有两个人叠在一起。
河露趴在床边撅起屁股,赤条条、白花花抱紧商明的西装外套,几片布料挂在她身上根本不抵遮羞。商明则衣冠楚楚站在她身后,胯抵着胯,只露出一根粗壮鸡巴。
屋里太暗看不太清楚,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没有在性交,插入的位置明显不对,只是腿交。避孕套掉在商明脚边,包装还没被撕开。河露咬住衣角不想让人听见,呻吟一声声都被捂进衣服里。但是她老师的腰力真的很好,她没叫,床在吱吱叫。
河露实在喘不过气了,露出鼻尖用气音把老师和老公轮换着喊。商明忍无可忍,可他没去捂河露的嘴,反倒是用虎口钳紧她的腰,撞击声和水声越来越响,似乎已经没有人在意还睡在隔壁的我。
有一次商明抽出的力气过猛,鸡巴滑出来打在河露屁股上,留下一道湿润的水迹。
河露立马提起腰把屁股送回去,商明握住肉根用龟头在她腿心抽打时还能看到溅出的汁水。隐隐约约露出熟红的肉色。
河露在商明的触碰下真的很敏感,迅速迎来高潮。她可能真的忍不住了,整个人水淋淋湿漉漉,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腰已经塌下,只有屁股还在往身后的小腹上撞。商明忍耐着低喘,静静等河露过度高潮以后才给她换了个姿势,把她的两条腿并起扛在肩上,依旧站着操进她的腿缝。
这个时候河露的阴茎便裸露出来,生机勃勃地竖起,贴在小腹上。商明没有多说,她却率先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男性器官。
无疑,河露在商明面前是破碎的,是残缺的。她不想让商明倒胃口。
我没再看我妹和商明的活春宫。憋着尿轻手轻脚回到自己屋里躺下。他们渐渐歇下,我睁着眼仔细听了一会儿,眼见河露没有回来的意思,才去洗手间放水。
裤腰带一解开一泡水冲着马桶飞流直下,撒尿时唯一的感想就是,商明可真他妈持久,看起来性冷淡恐怕性能力好得很。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肉体关系,但无论怎样,已经订婚的班主任和自己的未成年学生白天私会,夜半苟且——他们两个根本经不起太阳曝晒。
冲完马桶忽然有些惆怅,我端了杯普洱茶站在阳台上吹风。路灯已经熄灭了。楼下,商明的车玻璃上有张明晃晃的纸片,再一细瞅,得,是被贴了罚单。
就冲他停的那个碍事位置,估计一早就没想过留下。
心志不坚,私欲不克。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