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舟八点到的学校,老袁一句“站着吧”,就让他连着站了两节课。直到大课间,付舟进教室把书包往桌子上一甩,沸沸扬扬的后几排霎时跟掐了闸一样静。
他眼皮都没抬,从书包里掏出软膏揣兜里就往外走。从后门出去直直走进男厕所,手在口袋里一路牢牢握住。
直到关上厕所门,药膏外包装都被他捂热了,其实只是消炎软膏,任谁看到都不会往想到别处,但他却觉得浑身别扭。
隔着薄薄的一层木板,外边有人吸烟打闹,门里付舟把沾满了ru膏的手探进校服裤子里,他微微分开腿塌下腰,才能摸到卵蛋后藏着的小xue。
昨天的客人没有留情,把他的两片逼rou磨得肥肿,走路都泛疼。如今膏体被抹开、揉化在rou唇上,冰凉的感觉让他微微发抖。
突然有人在外边喊了一声,像祝雨轩的声音,“付舟,在里边呢?”
付舟手上动作一顿,不敢动了。厕所门顶多算是个木板掩着,根本就没有锁。
他局促回道,“蹲着呢,干嘛?”
祝雨轩隔着门喊:“昨天晚上怎么没来?说好五黑,都在网吧等你呢。”
付舟:“忘了,昨天先回家了。”
祝雨轩:“那你今晚上来不来?”
“不去,晚上有事。”付舟犹豫了片刻,手又往更深的地方滑,指尖陷入软热的xue口匆匆带过便收回手。
祝雨轩:“最近这么忙?泡马子去呢?”
“没有,放学我要去接我妹。”一边上药一边要冷静应答让付舟产生了把私处暴露在人眼前的差错感,他有些烦躁,“你非跟我在厕所聊么?有什么事儿不能等回班再说?”
付舟说完就没再听祝雨轩出声,他拉好裤子把消炎软膏扔垃圾桶里,推开门才发现祝雨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付舟一个人在水龙头下反反复复冲了四五遍手才关上水管。刚走出厕所却被结结实实地搂住脖子,男性的手臂紧紧黏住他的后颈,滚烫灼热,贴得太近了,付舟闻出了祝雨轩身上的味道。
祝雨轩仗着比人高半头,总爱这样搂来搂去,付舟的脖子被他压得很低,抬抬肩膀无奈道:“别揽我,很热。”
祝雨轩非但不听,还要凑过去贴在他耳朵边说话,“你刚才在厕所撸管啊。”
付舟耳整个背霎时都绷紧了,皱着眉躲开眼,“说什么呢。”
祝雨轩低低地笑,轻声说:“隔着门都听见水声了。”,接着又戏弄道:“看你平常对这方面挺不感冒来着。”
祝雨轩这是误会了,付舟却没办法辩解,只能甩开他,飞红着脸瞪了人一眼,“别瞎说。”
说完就憋着火扭头往班里走。
留祝雨轩一个人在后边追着他,“别生气啊。又没有什么可丢人的。”,眼睛却牢牢盯住付舟的后颈,衣领刚刚被他弄乱了,露出的创可贴下有一片难以遮盖的殷红。
下午付舟没上完课就跑了,他到付惢小学门口的时候学校还没放学,于是便站在街边百无聊赖地等。付舟犹豫再三,给领班发了条消息,说自己不想做了。领班什么都没说,直接把合同上的违约条例发过来。
卖yIn还要签合同搞得跟合法经营一样,但黑纸白字,乙方那一块确确实实盖着他爸的红手印有他爸亲笔签名,付舟就算拿出自己所有积蓄也赔不起所谓的违约金,还怪好笑的。到现在付舟都还记得付耀强是怎么跪在自己面前涕泪满脸地不断磕头。
“如果你不去,该去的就是小惢。付舟,爸真的没办法了。”
当时的付舟怎么想的,他想,付耀强长了张人脸怎么净说些畜生话。
付舟第一次不为父亲,不为妹妹,单纯的为自己感到迷茫。他的学生生涯,短暂又不快乐,可还是这么快被迫结束。
五点半,付惢放学了。小学生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一个班接一个班的从校门口出来。
付舟站在家长堆里静静等着,只见二年级的方队里有个小女孩左顾右盼,突然脱了队一路小跑扑在人腿上,声音响亮地叫了一声爸爸!
付舟顺着一看,只见赵以年穿着黑色大衣站在那里,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接过她的书包。付舟下意识的想转身把脸藏起来,可最终站着没动,垂下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好在赵以年似乎并没看到他。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渐行渐远。付舟在人群中松下了一口气,哪知赵以年打开车门的时候却朝他的方向望了一眼。
四目相对,付舟僵在原地,赵以年则收回目光坐进了车里。
再见赵以年,令付舟那些不愿回想的记忆像chao水般向他脑海涌去。被磨开女xue,被射在私处,xue口黏黏糊糊被糊住,好像还有些赵以年的Jingye流了进去。
他开始不安,他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过多了解,性事和黄色音影也并不热衷。唯有的几次旖旎春梦也是他作为男性的那一方进入别人,而如今,付舟脑子里不断回放着自己用指尖把赵以年射进他xue里的Jingye抠挖出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