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子宫吗？”付舟把头偏过去，赵以年便用手探入他的卫衣下摆，用掌心去揉弄他的乳肉，“有吗？”
只见赵以年弯腰去把药盒捡起来，亮在他眼前，“避孕药？”
九点，付舟到了。赵以年给付舟开门的那一刻，屋里漆黑一片，他说了一句进来吧，抬手把房卡插入电槽，玄关暖黄色的灯霎时亮起，照亮赵以年的脸，顺便也让他看清楚了付舟从冷静到无措迷茫的模样。
医生问他要什么呢。付舟盯着药架看了两眼，缓缓开口道：“避孕药”
赵以年在一旁冲他扬了扬下巴，“换上。”
付舟看着纸袋子，拿过来拎在了腿上，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从里边抖出来一条半身短裙，夹在里边的蕾丝内裤就像细细的一根绳子，啪嗒掉在他脚边。
赵以年抬手躲过，“昨天把你搞怀孕了？”
赵以年抬了抬膝盖，顶进他腿间磨蹭，“牢牢插到你最里边，抵在宫口射精，你怀上我的孩子，这里就可以涨奶。”
不是别的，是他下午买的避孕药。
付舟不明白避孕药还分这么多种类。他慌张一指，接过来把钱付了就急匆匆走出药店，带着付惢往回家的方向走。
付舟拿着裙子，收了收脚，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对成为女孩儿并没有丝毫兴趣。
赵以年变本加厉道：“你要是真想能用上这东西，得要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小逼，不带套，在你子宫里射精。”
出来卖淫卖的不只是身子，还有脸皮。付舟把他仅存的脸皮也抛掉，拿来换嫖客的那点钞票。在赵以年面前脱衣服已经不是第一次，更何况之后他还要在别的男人，别的嫖客面前脱。付舟褪下裤子，曲着腿剥下内裤。套上裙子和蕾丝内裤的整个过程怪异、难受。乱七八糟的感官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大腿。他拘谨无措地从椅子上起身，向赵以年展现他青涩身体被性别混乱的一幕。
……
“可以试一试，今天我给你破处。”赵以年反握住付舟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撩起卫衣下摆吻上他的乳肉，付舟身上有清爽的香皂味，赵以年含住他的软软嫩嫩的奶头。付舟的惊喘被压回喉咙，他咬住指节抱紧枕头，再也不敢偷看一眼。
“这就听不了了？往后总还得开张接客吧。有的客人会喊你是母狗，出来卖逼的贱婊子。”赵以年声音放得舒和缓慢，以一种恋人间情话的口吻告诉他，“我只是在教你生理知识。”
付舟接到付惢以后绕了到了附近药店，他让付惢在门口等着。
赵以年真有他自己口中说的那么磊落大度吗？
付舟皱着眉想要拿过来，“给我。”
赵以年能感受到他在细细发抖，连短裙下露出来的白大腿都在自己腰侧不停磨蹭。
赵以年靠在椅背上反复把玩着火机，清脆的开合声回荡在宾馆套房内。
“坐那么远干什么？”赵以年端起杯子尝了口茶，指了指付舟身边的桌子，“给你买了东西，看一看。”
口袋里啪嗒掉落出东西，付舟定睛一看，整个人从耳朵烧到脚趾，只觉得脸上像是赤裸裸被拔掉了一层皮。
他忽然感到冷极了，情不自禁不断去想，会怀孕吗？
花花绿绿的药盒随即丢在他面前，“短效、长效、紧急避孕的，要哪一种？”
话虽这么说，赵以年也大方承认昨天那种半强迫关系中他确实产生了心理快感，更何况他还发现自己稀里糊涂把侄子的暗恋对象嫖了。
亲吻一句向下蔓延到肚脐，腹部，赵以年掀开他的裙摆，手指沿着内裤边缘钻了进去。带着戒指的中指探进去，冰凉坚硬的圆环磨过软烂淌水的肉缝和阴蒂。
赵以年转身进屋倒茶，“怎么了？没想到我还会找你？”
“不是……”讳疾忌医，付舟下意识远离那些东西，他有好奇，可更多的是恐惧。付舟不想和他聊这个，偏偏赵以年却步步紧逼捉弄他，“你知不知道，只操你的逼口是怀不上孩子的。”
男人的手保养的挺好，但还是因为年岁经历而指腹粗砥。付舟更加用力的抱紧枕头，堵住呻吟，但从自己下面传来黏黏糊糊的声音却依然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内裤因为赵以年整个手的挤入而鼓成一团，屁股被兜得紧绷绷的。
付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用下体去感受出赵以年的手很大，触感清晰，手掌磨过他娇嫩的阴户，可以肆意揉
“他该叫你什么，爸爸还是妈妈？”
付舟太嫩了，脸皮薄。满脸通红着被他逼退到墙边，“别说了。”
如果不是今天恰好碰见了，他差点都把付舟这个人忘脑后了。做爱讲究你情我愿，就算是花钱嫖娼，也该有风度有原则。先不说付舟是个小孩，再者不给人上。除了脸好看和身体特殊以外，买着真没什么意思。
付舟牢牢抓住赵以年的小臂，手足无措地压抑喘息，“我不知道。”
付舟回神后摇了摇头，垂着眼帘缓缓坐在门口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