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
这时,桓远从府中快步走了出来,担心的看着楚玉,问道:“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是否需要我陪你入宫?”
楚玉看也没看桓远,冷声道:“你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陪本公主入宫?给我老实在府里待着!”
说完,楚玉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闻言,宗越也轻蔑的看了一眼桓远。看起来人模人样,没想到竟然是一个门客。宗越摆了摆手,转身便吩咐车夫出发。
桓远几乎呆愣在了原地,他从未见过楚玉这样的态度,傲慢、冷漠、疏离、轻蔑......
这......是怎么回事?
皇宫之中。楚玉进入大殿,除了刘子业之外,里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法师,这是怎么回事?”楚玉走过去,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
刘子业听到楚玉的声音,第一次没有立即转身扑到楚玉身边,而是依旧背着身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阴郁、暴躁的气息。
刘子业低沉着声音,语气满是失望,缓缓开口道:“阿姊,你为什么要骗我?”
楚玉一怔,不明所以,也沉了沉脸色,疑惑道:“你在说什么?”
刘子业依旧没有回头,委屈、失望、愤怒几乎要将他埋没,然而他却还是那种平静的语调,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见刘子业这个样子,楚玉也怒了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玉伸手,一把拉住刘子业的胳膊,将他拉的转过了身子,看着刘子业的眼睛,气道:“刘子业!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刘子业一把甩开了楚玉的手,暴躁的紧紧盯着楚玉的眼睛,“好!我的好阿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刘子业一把拉下了楚玉习惯性挂在腰间的香囊,举在了楚玉面前。
楚玉心中一沉,香囊的事情,只有容止知道!是容止?是他吗?如果是他,他这么做是想要干什么?
楚玉的思索,在刘子业的眼中,便是心虚的表现。刘子业内心痛苦万分,他不知道,他一心一意爱护的阿姊,他极其信任的亲阿姊,为什要这么对待他?
“......我都知道了。这个香囊中的香料,能够让我平静下来。你知道,但是却不告诉我,只是每日佩戴这个香囊。呵......也怪不得,怪不得上次我向你讨要这个香囊,你不敢给我。”刘子业顿了顿,他抓着楚玉的双臂,几乎是喊出来的:“天如镜身为天师,是方外之人,他有必要诬陷你吗?还有越捷飞,你的贴身侍卫,他也在作证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天如镜?楚玉皱眉,这事又跟天如镜那个神棍扯上什么关系了?越捷飞,他竟然也参与在其中了?
听刘子业喊完,楚玉这才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道:“法师,阿姊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阿姊这个香囊......是空的。”
“你承认了!啊?什......什么......空的?”刘子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错,你自己看便是。”楚玉顿了顿,做这件事的是原来的那个刘楚玉,根本就不是她。自从她重生以来,她就倒空了香囊。刘子业说的这件事,她的确没有做过!
楚玉想了想,继续开口道:“从前我带的香囊里的确是放了些安神香,但是,后来阿姊觉的闻不惯,所以就倒了香料。上次你向阿姊讨要香囊,阿姊不给你,只是因为这个香囊是阿姊喜欢的人送给阿姊的而已。”
刘子业怔了怔,下意识的伸手打开了香囊,发现香囊里边的确是空的。甚至,连一点残余的味道都没有,的确是空了很久的样子。
楚玉看着刘子业,叹了一声,又问道:“法师,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派人围了阿姊的府邸?”
刘子业看了一眼楚玉,沉默着走到了一边坐了下来。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让他进来。”
随着刘子业话音落下,一个一身翠绿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楚玉定睛一看,走进来的人竟然是柳色!楚玉有些惊讶的看着畏手畏脚不敢看她的柳色,心中更加疑惑不解,柳色,他究竟怎么又会牵扯进来?
“公......公主......草民柳色,见过陛下。”柳色跪在不远处,结结巴巴道。
刘子业眼中杀意闪烁,冷冷的低声道:“说。”
柳色整个人抖如筛糠,跪伏在地上,看也不敢看楚玉一眼,就这么低着头道:“是......公主,公主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派人向外转移府内的财物。”
楚玉面沉如水,心中怒意滔天,她还真是没想到,平时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背叛起她来,还真是一点也不含糊。
刘子业又对门外喊了一句:“来人。”
闻言,宗越从殿外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楚玉和跪在地上的柳色,对刘子业行礼道:“陛下。”
刘子业指着柳色,轻描淡写道:“拖出去,杀了。”
“陛下,饶命啊!陛下......公主......公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