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床单想爬起来,却直接从背后被踩了下去,好不容易再挣脱,又叫人逼着双膝跪地,“你想干什么啊?”哭求郑天德,对方只是笑。]
“心肝宝贝,你怎么了?谁委屈你了?还是说现在陪我玩玩委屈你这世家公子了?”
皮带扣啪地打上鼻梁,苻宁的头发正扯在郑天德指缝里,无处可避,“你表哥正房怀了孩子,人家两个正高兴呢,你偏跑过来?可想是多么下贱。那一会儿我们玩疯了,而今你要是肯听我话,原来的事我就烂在肚子里,阿宁看怎么样?”虽说是商量的语气,可苻宁再是扭头躲避,也给那根腥臊的阳具拍到了脸上。
“不好意思了,苻大少爷,刚来的时候匆忙帮我娘验了验货,澡都顾不得洗,还请您给清一清。”
冒着黏乎前液的龟头在干裂的嘴唇上来回擦动,直到两片软肉变得湿润郑天德也不满意,“娃娃,给我舔了。”他俯视着瑟瑟发抖的苻宁,上手撬开了的牙,非逼着让人把其他被阴茎操出的淫液全吃下去,苻宁再也抵抗不过,任由那玩意插进嘴里,郑天德还专门要整出些吱吱的声响,一会儿还嫌不够,就着苻宁跪着给自己吞吐的姿势,携着两人向前,过去拉开了厚重的窗帘,月光照得脸色柔白,眼睛周围和嘴唇却泛出淡粉红,紫黑的半截阳具进进出出,惹得原本纤薄的唇丰润起来。
“天生就是做娼的好料子。”
得到了句夸奖,苻宁又能通畅呼吸了,他被扔回床上时还在贪婪地喘气,“别求求你我不行”当郑天德着手扒他裤子时,苻宁又可怜兮兮地哭求起来,当然是置若罔闻。
“不行你别做了,我才流产。”
“妈的,晦气东西。”
苻宁暂时逃脱了出来,退到床头缩成一团,重新被拖住摔到地板上时连哭的胆子也丢了,郑天德捏住他的下巴,阳具湿乎乎捅进喉咙抽送,直把那处当成后穴一般,苻宁闭紧眼睛,浑身僵硬冰冷,浓精一股股射到脸上,他也愣着没反应,片刻后才趴着干呕起来。
像对小狗似得轻踢了苻宁几脚,“少做作了”
“不过啊,阿宁,我还真在想件事,你说说,以后跟我怎么样?我让殿下给你父亲说说,这事一准能成。”
见瑟缩在地上不敢动,他愈发觉得心满意足,拾起自己的衣服,抽着烟走了。
今晚上的应酬本就多,许久不见郑天德,冯文昭也没什么察觉,萧澄不知怎么对他使气使个没完,每句话里都带着针刺,几回都搞得和他们说话的宾客脸上挂不住,可只要想到往后能跟表弟在一起,没有彼此家庭的拖累——苻宁被将军扫地出门,而他会把怀孕的萧澄送去乡下别墅静养,侯爵就感到无比愉悦自在,对所有人都很和气友好,也更衬出萧澄不会做人。
上司都赏识他的能力,当然是捞钱和平事儿的能力,另一边,秘书汪松宜也将那些想要走他门路的商人们应对的很妥帖,再瞥见郑天德时,他又和段无殃杵在一道说笑,冯文昭心想这老同学也真是脑子从小一路不灵光到现在,觉得自己该过去让那私生子收敛收敛,谁知对方竟先发制人了一回。
段无殃傻乐着拉冯文昭过来,“你也让我上去玩一回阿宁,价钱随便开。”
冯文昭打掉老同学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发疯了吧你?”
“朋友伤了和气就不好了”却是郑天德站出来充和事佬。“也不是什么事儿。”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侯爵对自己一向看不起的私生子强硬了起来。
“你表弟差点没把我掏空。”
“对不起,我得请你出去醒醒酒了。”
“赶我走?无所谓,只是你该知道,有些未婚先孕被扫地出门的,为了能有新的保护人可是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