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大合,雪豹的肉根很硬很长,还有倒刺,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又快又急地不断奸弄着分泌出淫水的肉洞,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内回响。
诺克斯禁不住溢出难耐的娇喘,偷跑进来趁机强奸他的这个男人体格太猛了,连续顶撞了几百下抽插的频率半点也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凶了,连浓密的耻毛都贴上了他的穴口,摩擦时的快感比性交还要羞耻和淫靡。
好像看准了壁尻箱里的人无法反抗逃跑,男人没有顾忌地抓着他的屁股尽情猛肏,操得箱子都在轻微摇晃,还能空出手来猥亵地摸他的会阴,手掌碾过阴囊去揉他鼓起来的阴蒂。
兔族的兽态基因本来就让诺克斯很容易发情,他在强奸犯持续的刻意挑逗下感觉阴道空虚得要命,淫肉饥渴蠕动,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湿得会阴都是水汪汪的一片。
他满脑子想要再多一根鸡巴插进来狠奸他的子宫,用精液灌满他的孕囊。骚兔子不知不觉扭动起了腰肢,给自己找更多快感。
这似乎撩动了在他身后动作的男人,他猛地捏了一把诺克斯的阴唇,又是几巴掌抽在白嫩的屁股上,听诺克斯痛呼出声。他将还硬得跟铁棍似的,没有丝毫射精征兆的鸡巴拔了出来,紧接着充血硬挺的龟伞顶上了早就张开了口的阴道,昂扬的肉屌一捅到底。
那只跳蛋又被塞回了诺克斯的后穴,并且开到了最大档,濒临高潮的男孩尖锐地哀叫一声,在男人直接肏开了他的子宫的忘情耸动中,含住跳蛋不断吞吐,连带前面的肉逼一起紧缩痉挛,夹得男人的鸡巴又鼓胀了一圈,沉甸甸吊在根部的阴囊硬胀饱满得发疼。
他听见了男人饱蘸情欲的粗重的喘气声。
随着一记狠力的奸肏,那个人的手捏住了他被腺液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手指抵上阴茎顶端的精口,将快要喷涌而出的精水全都堵了回去。
诺克斯的尖叫都带上了哭腔,精液回流的疼痛和煎熬让他无措地挣扎,想摆脱那只生生中止了他的高潮的手,但任凭他在狭窄的箱中如何哀求反抗,生殖器憋得通红,铁箍一样的大手都没有松开半分。
一次次的快感冲击到顶峰,又被控制住,感官好像都对性交的刺激麻木了,等诺克斯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的前后两个穴都已一片泥泞,他潮吹了,完全不靠射精就达到了高潮潮吹,淫水失禁一般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宫交内射的鸡巴射出了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还是硬度惊人,那个男人将摩擦得红通通的龟头抵在他后腰的腰窝,温热的、大量的尿水浇在了诺克斯的腰臀上,淋湿了肛口和阴唇,淋湿了被抓得红肿的臀肉,流过纤长的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似乎心情颇好,在诺克斯身上尿了一半,掐住小兔的腰,连淫水尿液一起又肏进了收缩的屁眼里,用还在不应期的半软鸡巴慢慢顶动,那只勤恳工作的跳蛋被越推越深,埋在直肠深处,淫玩着娇嫩的湿黏肠肉。
诺克斯分不清之后他又高潮了多少次,连续的毫无感情的奸肏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物化成了一个真正的肉便器,只提供让男人泄欲虐待的价值。这时候他甚至格外思念起把他关在壁尻箱里的炎客来了,他是如此想念他,期盼他再救他一次。
他醒来时正躺在炎客怀中,包裹在一条暖融融的毛毯里,周围有些嘈杂,有什么人在搬动东西,四处走动,没有箱子,没有陌生的男人。炎客在抽烟,一手将他护在有力的臂弯,他随意抖掉烟灰,淡淡地说:“醒了?”
诺克斯揉了揉眼,人还是迷迷瞪瞪的,忽然他一颤,瑟缩着探出头打量周遭的人,直到确认了没有疑似那个男人的人,才稍安下心来。炎客按住他的后脑把人圈回胸膛前,他像想起了什么,笑得很欢快:“我的乖小兔,是不是在壁尻箱里玩得很开心?”
他压低声音:“我才出去了多久,你就被人内射了那么多精液,还在里面撒尿,你可真是只淫荡的兔子啊。”
炎客在毯子底下摸上了还合不拢的穴口,半个指头插了进去碾动腔穴的软肉,虽然清洗过了,但内里还是又暖又湿的。他抽出手,捻了捻手指上的水液,是男人都会很熟悉的微弱的腥气。他将淫水揩在了诺克斯的侧脸,亲了亲眉头紧皱的男孩:“一个小时后我们就下船。你想跟他们告别吗?”
诺克斯这才回过神,“我们要走了吗?”
炎客耸了耸肩,胡乱揉了下他的发顶,然后把一个东西扔进了他的手中,别有深意道:“对了,我捡到了这个。是你的东西吧。”
诺克斯打开手心,那是一枚钻石袖扣,像颗璀璨的白色星星。
他在银灰的门前站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走进去。雪豹刚听从博士的指令独自出去解决了一小队整合运动的斥候,满身硝烟气势肃杀,很陌生,又不太意外。他背对着门口,将他的披风挂在衣帽架上,温和地问:“找我有事吗?”
男孩低着头说:“快下船了,我来道别。”
银灰闻言回身走过去,说道,“倒是比我想的更快。”
诺克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