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刺无可无不可,耸了耸肩:“可以。”
诺克斯在疑心中抿了一口,在昏过去前他才明白过来,自进门起棘刺对他的视若无睹不过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几年过去,他对转变的后天血魔从没有失去过兴趣。
棘刺及时接住了男孩软倒的身躯,才慢慢接上话:“我喝的掺了棘冠海星的提取物,迷幻型神经毒素,强身健体。哦对了,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太刺激了。”
他的尾音渐地轻弱下去,恐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他把男孩抱到了床上,解下了他的所有衣物,赤裸的素白的人体陈列在被褥之上,就像通常他实验台上的活体。
棘刺的指尖从诺克斯的胸膛划过,两枚樱红的乳珠就颤颤地立起来了,奶晕上的乳粒都清晰可见,像在诱人吸吮舔吃。
但药剂师不为所动,他在忠实记录这些反应:“意识模糊,神经反应正常,皮肤感觉阈值降低,对迷幻毒素高敏。”
他对这具躯体爱不释手,除了毒素,他还混合了很多上一次没有用上的药物,后天血魔如此稀有,他太想知道诺克斯都会对他可爱的药剂们产生什么反应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反射,都是棘刺期盼已久的天赐造物。
他打开了男孩的身体,身后那张后穴微微张着小口,嫩肉外翻,吐出些微白色的浊液,棘刺搅弄了几下,指头沾上了一缕黏腻的浓精。
看来他们造访棘刺前刚来了一发,炎客还内射了,没有清理,诺克斯就这样含着他射的一大泡精液出门了。
高于常人的性交需求。棘刺这样思考着,把他撑在裤裆里半勃的阴茎放了出来。
棘刺的阳具如他的肤色一样比之常人略深,尺寸即使在伊比利亚男人里也很惊人,他的肉茎的头冠饱满丰厚,形状粗圆,囊袋相当有分量,结结实实装满了精液。
在这具肉欲的肉体的视觉刺激和肌肤相贴下,鸡巴头的马眼在汨汨分泌出一大滩的前列腺液,显然已经情动得很厉害了,但棘刺只是分开诺克斯的阴唇,把鸡巴贴在女屄口轻轻耸动,稍稍缓解一下激烈的生理性欲。
诺克斯这些年在炎客那里养得很好,也养出了一点肉,棘刺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进出,卵蛋就着骚水和腺液撞得啪啪响,几次龟头都狠狠擦蹭过了会阴,鸡巴表皮嶙峋的青筋都有一部分挤进了阴道,差点就被奸进去了。
他手上毫不迟滞地丈量探索昏睡的男孩的身体,甚至还有余裕在隔壁机器上输入数据,仿佛他的思考和欲望是两条并行的线路,完全不会相互影响。
细腻滑嫩的皮肤在棘刺的手掌下颤抖,他将一行运算结果删除,重新写了结论,才回过头来:“醒得比我预计的要早。炎客在服用的镇静药物也给你用了?”
诺克斯没有回话。又一次,这个男人又一次,给他下了他那些实验药剂,把他弄上了床,而他竟然没有足够的警惕,身下那该死的洞还对着棘刺发了情。
他抬起脚踩了踩棘刺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阴茎,脚心一轻一重地挑逗男人的生殖器,在他正准备突如其来一记狠踩下去之前,棘刺抓住了他的脚踝。
诺克斯动了动,没能把脚抽回来,他话锋一转:“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炎客。”
棘刺慢条斯理摘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镜,仔细地收好,放在书架正中央。他说:“他不会知道。打起来了他也赢不过我。”
他扯开实验服的衣襟,露出与科研人员不符的健壮胸肌,他的体温有些高,俯下身压在诺克斯身上,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在皮肤接触摩擦间都唤起了要命的快感。
棘刺鸡巴挺立,一直抵在男孩阴道口的龟头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工作结束,接下来就是私人时间了。”
诺克斯抓住棘刺的手臂呻吟出声。男人操人的风格也像他的实验思路般直接,凭借优越的长度和硬度,破开了阴唇就一插到底。呈橄榄型的肉冠粗硕可怖,但在丰沛的淫水里进出得很顺畅,没插几下他就被串在棘刺的鸡巴上肏得腰都软了。
他挣扎着偏过头去,棘刺钳制住他的下颌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探入口腔像交媾似的吮吸搅弄,叫他几近喘不过气,棘刺的拇指蹭去了诺克斯嘴侧吞咽不及的涎水痕迹,他们亲得红肿的唇瓣分开时牵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室内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氛暧昧而色情。
两个人下体相连,湿滑的淫肉又吸又夹紧紧裹住了入侵的粗大鸡巴,棘刺小幅度打着圈用龟头研磨诺克斯阴道深处的骚点,他对人体的理解很是深刻,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正在身下挨操的男孩发出无力抵抗的呻吟。
棘刺忽然按住诺克斯将他翻了过去,从背后借了体重狠顶开了子宫口,诺克斯的喉咙里溢出了不受控的惊喘,但压住他男人及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有人在外间说了句什么。是炎客回来了,一门之隔,他养的小孩正跟他的合作人滚到了床上,连床单都湿透了。
诺克斯徒劳地张开口,棘刺的手指抵在他的舌头和牙齿间,口水蜿蜒过下巴滑落到修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