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轻薄的交情给出疑问,或者建议。
炎客对银灰发出的警告不止一次,但他不能对银灰做什么,至少在罗德岛上不能。是那个萨卡兹的嫉妒,银灰难得好心情地摇了摇尾巴,他在诺克斯的身旁坐下,小兔翻了个身,像在梦中那般,不经意拉紧了他的衣袖攥在手中,假装转醒过来。
银灰抚过他睡得凌乱的头发,低声说道:“你该回去了。”
男孩抿紧了嘴唇。他看着银灰,为什么不挽留他?只要他开口,他就会留下,他就可以不用面对炎客的暴躁和不知来处的读不懂的讥讽。
他扑进银灰的怀里抱住他,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了沙子。银灰将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男人的手掌向下移动,停留在了兔子纤细的腰线上,隔着轻薄的衣物底下的年轻肌肤温热而柔软,银灰的呼吸乱了一瞬,眸色变深,他垂下眼睫遮住了复杂的目光,声音依旧体贴动听:“你呆在我这一天了,你来这里炎客知道吗?”他很委婉,“恐怕炎客不是很欢迎我与你交谈。”
是的,炎客说过让他减少同罗德岛的人来往,因为他们迟早是要离开的。可诺克斯现在不愿去想将来的事。他不是炎客的随身玩偶,他应当决定自己的事的。
于是诺克斯答道:“没关系。”
这时他当真认为没有关系,一切分歧最后都会走向和解,时间会抚平所有矛盾。直到炎客将他塞进了那个狭小的黑暗的箱子里之前,他还是这样想的。
诺克斯应该更聪明的。
炎客向来独占欲极强。当听到他又一次提出想要和银灰一同外出时,他却笑了,说不出来他是不是更高兴了。刀术师一贯钟爱带有控制意味的但诺克斯十分抗拒的交媾方式。他有藉口做点过分的事了。
诺克斯双手缚在背后,他什么也看不见。长时间滴水未进,他又累又怕,让人不安的黑暗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逼仄的空间彻底摧毁了他的心理防线,他愤怒过,大哭过,直至现在,他几乎只想伏在炎客的膝上认错求饶。
他错了,他知错了,他以后都会好好听话。不要把他关起来,不要留他一个人在箱子里。
极度紧绷的状态下一分一毫的动静都让诺克斯诺克斯草木皆兵,当房门被打开时,他几乎是瞬间就捕捉到了那细微的响声。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感觉到有人在一步步走近。
小兔颤着声,小心翼翼地试探:“炎客?”
喉中的哽咽声忍了又忍,终于他大声哭了出来:“我错了,炎客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
从相遇起,炎客对他严厉而又戏谑,但这是第一次如此惩罚他。他吓坏了,好像无意中打破什么不该打破的边界。那样的炎客陌生得可怕。
但回应诺克斯的是重重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男孩僵住了,再也不敢说出话来。
银灰对这副现状很满意。
他不过是例行公事地前来散布一些引诱人的善意,他从书桌上拎起了一本书,诺克斯落下了这本没有读完的书。他仅是来还书的,就是这样。
然而房中没有人,小兔不在窝里。银灰是有点失望的,但当他回身就要离开,他注意到了一个怪异的箱子。
约莫半人高度,紧紧封闭。或许正好能装下一个人。
银灰差不多在一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他缓慢走近过去,走到另一边,看见了那副荒诞的惊喜的画面。
箱子里露出了一只雪白的屁股。
这可比他设想的要好得多。银灰没有回答诺克斯的问话,他摸上了那只壁尻,臀肉的手感丰腻而又绵软,还在他的扇打下颤巍巍地抖动。
他立即毫无心理负担地就决定要享用这份炎客留下的却让他捡了天大便宜的礼物。
诺克斯在那一掌之后再没有哼声,可能他已经认出了来的人并不是炎客,银灰很清楚他在害怕,他的肉穴在不住翕张,像在试图抵挡什么侵害。
银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后面的那个洞,发情的小兔的屁眼里塞了一只震动不已的跳蛋,上边涂满的催情药让他的肠肉在大量淫水中泡得又滑又软,不可自控地吸着那个小玩具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银灰能想象如果把阴茎捅进去会被这口骚穴挤压得多么舒服,只是这么想,他的西服裤就已隆起了一大块。
他夹住那只跳蛋将它挖了出来扔到一边,诺克斯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他的敏感点很浅,很轻易就能被操到高潮,仅仅是取出玩具碾过肠肉的刺激让他的性器又半勃起了,柱身上沾满了各种液体。
银灰大撑开穴口,能看到里面湿漉漉的布满粉色褶皱的肉壁,尽管早被男人调教过,肉体操得都熟透了,诺克斯私处的颜色还是干干净净的,这很能勾起男人对处子的施虐欲。
性欲亢奋的军阀分开肛口把整条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没有昔日展现出的半点温情,当然了,诺克斯并非真正的处子,他该承受得住。
他用力掰开两瓣丰满的臀肉,压在男孩的屁股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