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已是赤身裸体,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肘上,浸湿以后完全贴在了身体上透出了肉色,半遮半掩的风光是比起脱得精光更加色情的视觉效果,年轻鲜美的肉体散发出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雌雄莫辨的青涩情欲气息,勾人得要命。
低弱的求饶都被炎客堵在了口腔中,诺克斯勉力偏过头去,颤着手朝炎客脸上扇了一巴掌,可惜被操软了的身子在打上去之前就已泄去了大半力气,反倒像是一记暧昧的爱抚。在炎客的愉悦的笑声里,诺克斯感到一整条滚烫粗硕的阴茎尽根没入了痉挛收缩的女屄,肉屌头部狠顶开
涨的粗壮阴茎上磨蹭,他做得自然又纯真,面上还有点疑惑。炎客今天太耐心了。
炎客哼笑,疼痛让他的性欲愈加勃发,他的男根已胀大得发紫,顶端的马眼大开渗出大股的前列腺液,他将阴茎抵在了诺克斯的屄口外,要操不操地碾过阴唇和阴蒂,磨得那只肉感十足是阴户都泛出糜烂的暗红色,淫水浸得两人的性器都是一片水亮。
男孩面带嫌弃地挡住了他:“你身上有那个家伙的血的味道。”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兔子的动物本能不喜欢水,诺克斯在炎客的怀里不住扑打,他被冲刷得有些睁不开眼睛,眼前模糊一片,只感觉到那该死的男人把头拱在他胸前舔他的乳首。他露出獠牙,变成暗红的眼瞳恶狠狠地盯着炎客,作出威胁攻击的姿态,却被炎客轻而易举摁在了墙上,全身都被舔了个遍。
诺克斯的呜咽都淹没在了淋浴的水声中,他眼神涣散,泛起红晕的双颊还带着点尚未消退的婴儿肥,他的神情还是稚拙的,似乎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可他的肉体却能告诉所有人,他早就是个被操开了的处子,他下体的洞在流着水吸男人的大阴茎,子宫迫不及待要吞下男人胯下囊袋里的精液,纯洁已然抛弃了他,在淫欲的温床上离他而去了。
炎客的吻技显然要好得多,年长者的丰富性经验不是十六岁的少年可比的,不过片刻诺克斯的呼吸就乱了,在如疾风骤雨般的深吻中,来不及换气的窒息感让塞满射精冲动的大脑愈发迟滞,而那个发情的老畜生的鸡巴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一刻不停地肏他的肉道,急色得连阴囊都顶进去了一点。
炎客的反应很直观。他的鸡巴相比他们任何一次交媾都要硬,粗紫的一根翘在半空中,肿胀得肉柱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他急急地往诺克斯夹住的臀缝里磨了几下,就掰开小男孩的两条腿用力顶进腿心那个潮湿柔软的淫洞里。
炎客握住那向他踩过来的足尖,在脚背上亲了一下。才十六岁的男孩子,骨头都是伶仃的,抓在手里也真就囫囵一握,养了这么多年也没养出多少肉来,他独来独往惯了,养孩子没有多细心,长大一点就把人弄上了床,床下搭档床上炮友,好一桩一本万利的便宜买卖。
阴道里软热的媚肉立刻裹住了高热粗壮的阴茎,紧缩着朝更深的地方蠕动,数不清的阴穴肉吸力可怕,阳具的每一次抽出都受到了重重阻力,而每次的顶撞,龟头的嫩肉都像被无数张小嘴谄媚地吮吸按摩,快感如潮水般从下半身快速传达到四肢百骸。
炎客现在确实心情很不错。
炎客的唇舌在男孩的胸乳处流连,然后是锁骨、耳垂、嘴唇,兔子乖乖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与炎客相互舔舐缠绵,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下又被温水冲走,他们好似一对溺水的情人,在拼命向对方渡去救命的氧气。
炎客都要气笑了,他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有给这兔子惯出这么娇贵的毛病,手掌带了点劲儿在饱满的肉臀上扇了两下,在诺克斯炸毛之前抱起人走进浴室拧开了淋浴开关。
男孩一双耳朵都在发抖,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慢,慢一点……”
诺克斯又咬了他。这次是心口的位置。
太快了。
炎客看诺克斯半眯起眼,花瓣一般的粉润嘴唇弯起来,被吻了半晌之后整个人都依偎进他的怀里。眼面前景象和当初街上眼神怯生生的却倔强地拉住他衣角不放的脏兮兮的男孩重叠在了一起,炎客笑了声,俯身压上去,阴茎破开阴道口插进去时同他十指紧扣,男人在做爱时都极尽深情,他也一样,这一刻倒像真满怀爱意。
他像当初开出条件那样在诺克斯耳边说:“给我干活,我就给你血,嗯?”
小兔发火了,炎客想。他捡的男孩实在太爱生气,认床要生气,一日三餐的血不够要生气,像现在,没有挺了鸡巴直接操射他也要生气,闹脾气了也是闷闷的,兔耳往后一抿,不说话,不轻不重蹬一脚人。
刀术师的指节长满了粗粝的茧子,抚过男孩的身躯时勾起了一阵战触电般的战栗。男人坏心眼地揪了下尾椎骨上那团毛茸茸的圆尾巴,就被狠狠咬了一口,那可真是不留情的一口,直咬在了动脉上,诺克斯进食的快乐简直洋溢于脸,连一双柔软的耳朵都顺到了脑后。
杀人是一项激情的活动。裁剪一条生命是伟大的权力,即使是炎客也难以抵挡手握权柄的自满,敌人的血用来喂他的刀,而小兔子负责喂饱他的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