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在那男孩走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他了。他相信在场还有许多双眼睛都在暗中注意着这个男孩,无他,一个衣饰矜贵又面容姣好的小少爷,走到哪里都理应成为焦点,人们总是对美人格外青睐,更何况,这年纪尚幼的少爷一坐下就兑换了堆积如山的筹码。
富贵,美丽,软弱可欺,或许他毫无自知已经成为了今夜众人筹谋猎杀的猎物。
杰克向手下人打了个手势,庄荷收到信号悄然动作,在小少爷第三次输光了筹码又面无表情继续兑换后,杰克终于摇着红酒笑意盈盈走到他的身边,弯下腰来:“为您效劳?”
男孩瞥了他一眼,侧身让出个空,杰克躬身入局,荷官开始发牌。不过几局,杰克就将小少爷先前输的所有筹码赢了回来,他将摇摇欲坠的泼天财富往小少爷跟前一推,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只无一处不Jing致的手虚虚抓住一把筹码,朝里外围了好几层的观众们一洒,小少爷看起来无聊极了:“送你们了。”赌场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混乱。
杰克心下吃惊又好笑,这小少爷远超他想象的骄纵无知让他的野心又膨胀了几分,他的目光扫过男孩领口繁复的家纹,在下属传来身份确认的暗示后,他毕恭毕敬将人请到了车上。
他需要搭上这条船。一个发国难财的战争贩子最擅长威胁利诱敲骨吸髓,卡兹戴尔的显赫世家当然会懂得与他各取所需,然后等到长堤溃决之时,他就连尸体一起吃净。杰克在心里细细盘算,如何利用这小少爷牵针引线好叫他快快拿到想要的一切,一边视线又不住为男孩所吸引,思绪四散。
他长了双极美的眼睛,在阳光下像宝石一样折射出流光溢彩的光芒,杰克正心猿意马地把男孩也划入战后战利品名单中,就听见小少爷说。
“你还要看多久?”
杰克一愣,瞬息之间,前座一直把大半张脸隐藏在帽檐Yin影下的司机从座位下抽出了一柄刀,手起刀落,就将赌场主人的头颅砍了下来,削铁如泥的刀刃斩断颈骨的声音听得人牙酸,但车上二人都冷静非常无动于衷。
炎客将油门一踩到底,追上来的保镖们的子弹如同暴雨般打在车身上,他几次利用车流甩开追兵,顺利从早就规划好的错综的居民区小巷中逃出生天。炎客扒下沾血的外衣扔在副驾上:“这老不死的,真是谨慎。”
诺克斯蹲在杰克的尸体旁边,他看着手背溅上的血,尝试性舔了一口,马上嫌弃地皱起了眉:“他的血很恶心。”
布满弹孔的车扔在了港口的某个集装箱里,连同杰克的尸体。很快他们就会找到这里,但炎客不慌不忙,船票早已准备好了,今晚他就会离开。他回头去找他又一次合作成功的诱饵,男孩在静静看他,炎客背起他的刀:“饿了?回去给你加餐。”
诺克斯踮起脚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颈边嗅了嗅,扯开他的衣襟一口咬在了锁骨下方结实的肌rou上,炎客嘶了一声,听着小口吞咽鲜血的声音放松了身体让他吸食。
等了两分钟,他捏住男孩的后颈喝止住还想凑上来的人:“够了。”他意味深长地说,“等下再喂饱你。”
分外与众不同地,他们住在整个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光明正大,高视阔步。那身一看就出自手工缝制的奢华着装倒是发挥了余热,叫门童和行人都下意识拉开了距离,只偷摸窥视着,唯恐趾高气扬的小少爷找上他们什么麻烦。如此竟让衬衣上还沾着血的炎客就那样毫不引人注意地从人群后走过去了。
诺克斯是让炎客一把拽进门后的,身型高大的刀术师将他抵在门板上,捏住他的下巴亲上去,舌头强硬地撬开男孩的齿列钻进去扫荡了一圈,模仿性交搅出了啧啧水声。
炎客的唇舌都咬破了,诺克斯在吸吮他的伤口中渗出的血ye,好像不满意血流太慢,他又咬了一口,炎客抚摸着他发顶上毛茸茸的兔耳,解开了顶端的扣子,将更可口的颈动脉露出来:“慢点,慢点,小吸血鬼。”
很难说口腔不是另一个性器官,一样被进入,一样会兴奋,血魔一支本身更为特殊,他们会在吸血的奇异快感中发情和高chao,所以对他们来说食欲和性欲并无不同,吸血中往往伴随着性交。
此刻两个人都硬了,勃起的Yinjing在胯下紧紧贴在一起,炎客一刀钉在整点报时的落地钟表面,幽幽回荡的钟声戛然而止。
他脱下外衣,呈倒三角形的上身健壮有力,单臂捞起他的小男孩放在桌上,膝盖顶开两条还束着吊袜带的纤细的腿:“船在三小时后来。”
诺克斯勉强拉回了半分理智,知道他在询问,回答道:“你让我布置的东西都放好了,能拖住他们两个小时。”
炎客骨节分明的手在他剪裁服帖的西装裤下猥亵,摸到小Yin唇都微微张开了口,几根手指便猝然捅进了chaoshi的Yin道里:“那么我们还可以做两次。”
他不慌不忙,拉开了那个绑得无可挑剔的领结,然后剥下外套、衬衫,那些他在早晨一件件亲手包裹上去的Jing美衣物。诺克斯很熟练地自己打开了腿,缠在他的腰上,高耸的外Yin在男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