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轻笑一声,看向了泰叔坐的位置,道:“泰叔,联盟里边的事情一向不用我来操心。我知道鹤绝平日其实也不怎么管事,所以,往后还要麻烦泰叔你继续费心了。”
听到楚玉的话,刘子业哪里还能忍得住?他放在心尖尖上守护的阿姊,却被一个门客给伤成了这样,若不是那个容止已经死了,他一定亲手把那容止砍成一百八十块!
“师弟,帮助冯亭乃是师父遗命,师兄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只会帮冯亭这一次。噬心毒虽然说是恶毒无解,但是,对你来说或许未必如此......”
渐渐的,三年的时间就这么悄然过去了。
七天,整整七天。
“好,这个没问题。但是泰叔,除了......桓远的消息之外。宋、魏朝堂之事,我不想听、不想看、不想管,更不会问,也请泰叔莫要与我提这些。”
花错心情不好,又从未去过关外,想了想,他便也点头道:“外邦风物我也未曾见过,闲来无事,那便同去吧!”
泰叔了然的点了点头,“大人放心,我明白了。”
所以,攻下南宋北境十城之后,北魏也停下了举兵。两国都偃旗息鼓,开始了休养生息。
?”
鹤绝肯定是会一直跟着楚玉的,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观沧海看着容止倒了下去,眼中闪过了几分挣扎与不忍。
“......这几天,让大家担心了。”楚玉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看着一左一右的刘子业和清越,楚玉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轻声安慰两人道:“好了,你们两个放心吧!我没事了。”
平日里,文武两派朝臣虽然屡有摩擦,但是在两派领头之臣的调和下,整个南朝的朝堂,竟然出奇的和谐。因为外人不知,其实文武两派领头之臣
不过好在楚玉这样‘正常’的状态,只维持了这七天。
这时,清越也‘哒哒哒’的跑了过来,蹲在了另一边,也抱着楚玉的腿,嘟着嘴道:“清越也很担心你......”
南朝宋,虽然经历帝王更替,遭逢大变,被北魏趁机攻下了北境十几座城。但是南宋怎么说也是几个国家疆域最大、国力最盛的王朝,所谓的“七分天下,而有其四”,讲的就是南宋之国。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任何一个国家想要吞下南宋,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泰叔忙站起身,恭敬的拱手道:“大人言重了,管理联盟是我本职工作。大人外出散散心也是好事,只是......”
刺客联盟总堂的花厅中,楚玉坐在主位之上,面色沉静,沉默了良久。花错、鹤绝、刘子业、清越以及泰叔几个人,都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楚玉,就在刘子业和清越都有些坐不住了的时候,楚玉终于开了口。
“呵。”楚玉低低笑了笑,“容止他......他已经不在了,但是我与他已是结发夫妻,从此清明、十五有他一祭。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寻死觅活的女人。我想......带着法师和清越去吐蕃、伽罗那边去看看,花错、鹤绝,你们可有兴趣同去游历一番?”
“......只是,吐蕃、伽罗那边,盟里的控制还是太少,我希望每月大人至少要飞鸽传书回来两次。”
刘彧这个皇帝无能,在南朝境内这是无可辩驳的公认的事实。然而两年时间过去,南朝的国力却恢复了起来,甚至隐隐有着赶超过去的势头。其实,这是因为随着朝臣的更替,一批新的有能之士渐渐把控住了朝堂。
楚玉坐在容止的墓前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每天按时吃饭,按时休息,但是只要是除了吃饭、休息的时间,楚玉便会走到容止的墓前坐下来,静静的发呆。如此这般,过了整整七天的时间。
容止话音刚落,剧烈的疼痛便席卷全身,他控制不住的嘶吼出声。
楚玉疑惑的挑了挑眉,“只是什么?泰叔尽管直言。”
鹤绝、刘子业还有清越他们几个,每次开口去劝,楚玉都会笑盈盈的告诉他们,她没事,只是在这坐坐而已。但是,楚玉到底有没有事,他们这些亲近的人难道还会看不出来吗?但是楚玉每天正常的作息,却让大家都说不出阻止的理由来,也就只能放任楚玉,随她去了。
楚玉抬头看向了花错,见花错虽然面色还有些苍白,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却还是不错的。花错见楚玉看向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楚玉,甚至他自己其实都还没有释怀,于是他只能干巴巴的说了句:“楚玉......节哀吧。”
刘子业从座位上起身,跑到了楚玉身边,蹲**子抱着楚玉的腿,委屈巴巴的开口道:“阿姊!这几天你让法师担心死了......”
楚玉抚了抚刘子业的头发,眼神温柔宠溺。
南宋朝堂之上,最为突出的,当属文武两派的领头之臣。武臣之首为中领将军,掌握禁军与右卫军,可谓是总掌整个南朝的军权。文臣之首为丞相,手下朝臣皆以他马首是瞻,几乎总揽朝政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