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眼观沧海,嘲讽道:“呵,观沧海,你这个师兄可以啊......你今天来,不是单纯的这么好心,来为我解惑吧?”
“你不能走。”
“为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什么,我走了两国之间可能会重燃战火,你该知道,我刘楚玉并不在乎这些。”
“......当初我帮冯亭对付容止,是因为我欠冯亭这个师妹。可是,如今三年时间已经过去了,容止他毕竟也是我的师弟,我不希望他永远这样下去。”观沧海顿了顿,“......所以,你不能离开大魏,能帮容止的,只有你。”
“笑话。”楚玉嗤了一声,“我只能说,感谢你为我解惑,也让我彻底明白,容止他并非我的良人。至于帮他,我想,还是不必了。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无关?”观沧海举起了手中的一个锦囊,“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决绝,你又何必至今保留着它?”
楚玉脸色一变,“我竟不知道,你观沧海竟然还是一个无耻窃贼!还给我。”
观沧海看着手里的锦囊,微微一笑便将锦囊还给了楚玉。
楚玉握着手中的锦囊,沉思了片刻,接着一边将锦囊绑回腰间,一边皱着眉道:“这个所谓的噬心蛊,何解?”
“普天之下,这噬心蛊的解法,如今只有冯亭一人知晓。”
“你想帮容止为何不自己出手?何必非要我来帮他?”
“我不会出手对付冯亭。如今势力能够让冯亭低头,给容止解毒的,恐怕也只有你了。”
楚玉忽然笑了笑,摇头道:“容止、观沧海,我这一步步,竟然怎么都脱不出你们的算计。不过......观沧海,既然我开始插手,那么这件事可就再不由你们控制了。”
观沧海点头,眼中闪过了一丝欣慰。
楚玉见状,冷笑着加了一句道:“观沧海,我留下来并非因为我对容止余情未了。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伤心三年,他却一忘皆空。待他想起一切,我依旧会离开他,而且,我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原因,我刘楚玉要的爱情,绝对不允许他如此算计。”
观沧海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可就跟他没关系了。容止,师兄帮你留住了一次爱人,下一次能不能留得住,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提醒你,噬心蛊未解,关于容止失去的记忆,你绝对不能讲给容止听,否则蛊毒反噬,以容止如今的身体,恐怕跟本承受不住。”
“好,我知道了。”
子时,月上中天,清越一身轻便的衣物三两步便跑到了楚玉的房间。
“公主,时间到了,我们快回家吧!”
桌案前,楚玉看着清越,撇了撇嘴道:“清越,计划有变,我们......不走了。”
“哈?”清越惊讶的看着楚玉,“为什么啊?”
“因为我要做一个了结,真正的了结。”楚玉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拿起她刚刚写好的信,递给了清越道:“你把这封信送出去,法师会明白的。”
清越不知道楚玉到底想要了结什么,但是她家公主说什么都是对的!不回去就不回去吧!正好她还可以在大魏多吃一段时间的好吃的!
距离摄政王府几条小路远的街角,停了一架马车,宽大的马车上,一个戴着翠玉面具的男人低声对车外的随从问道:“什么时辰了?”
那随从恭敬的低声回答道:“郎主,已经过了子时,大人应该要出来了。”
没过一会,清越便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听到外边的脚步声,戴着翠玉面具的男人眼中闪过了喜悦,他一把拉开了马车门,笑着开口直接唤道:“阿姊!”
清越先是一脸惊讶,接着便开心的跑了过去:“法师哥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戴着翠玉面具的人正是刘子业,刘子业没见楚玉,有些失望,他本想亲自来接阿姊,给阿姊一个惊喜。
“清越,阿姊呢?”
清越把楚玉交代的信递给了刘子业,“公主说不走了,这是写给你的信。”
刘子业撇了撇嘴,接过了信,又嘱咐了清越几句,就让人驾着马车迅速离开了平城。虽然没有见到阿姊有些失望,但是不管阿姊想要做什么,他都会支持阿姊,帮阿姊达成愿望!
“王爷,纳妾这种事,难道你不需要提前派人来知会一下我这个正牌王妃吗?”
容止原本正在书房和沈遇说着些什么,没成想,他避而不见了许久的王妃却忽然来了。容止皱了皱眉,低声对沈遇道:“好了,就按我刚才说的办,下去吧!”
沈遇先是对着楚玉抱拳行了一礼,听到容止的话后,沈遇又对容止行了一礼,应了句:“是,属下告退。”沈遇在路过跟着楚玉一起来的兰若身边时,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兰若一眼,见兰若没有丝毫反应,沈遇这才有些泄气的大步走出了书房。
容止抬眼看了楚玉一眼,接着又看向了楚玉身后的清越和兰若,淡淡的开口吩咐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