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谢艾的脸:“凭小公子这芙蓉之姿,又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说到这里,韦翮龄的手指已经碰到了谢艾的嘴唇,他渴望地盯着那花瓣似的双唇,正要摩挲细腻之时,谢艾青白着脸猛然站起身。他终究不敢得罪韦翮龄,即使浑身发颤也要咬着牙拱手行礼:“晚辈谢过元帅厚意,时辰不早了,晚辈告退。”
说完谢艾不等允许就拔腿离去,韦翮龄冷哼一声,一伸手臂就轻轻松松抓住谢艾的胳膊,然后一使劲将他掼在案上。
谢艾奋力挣扎,但屡次都被韦翮龄按住,到后面韦翮龄整个人伏上来,压得他无法动弹,只能张臂胡乱挣动。他接连撞翻文房四宝,紫砂笔洗落在地上,应声碎裂。外头仆役听到动静连忙冲进来,抬头一看只见韦翮龄将谢艾从后面压在案上,也许身下已经操弄上了。
“滚出去!在外头院子看着,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仆役火速退下,带上了门。
谢艾自知求救无路,只能怒斥:“你要做什么?休要妄为!”
“妄为?”韦翮龄双手摁住谢艾的手腕,嘴唇贴着他的耳畔说话,“别说老夫在自己府上强要了你,就是去你们谢府要人,谢家人也不敢废话。你虽然是谢府公子,但母家身份低微,谢太傅应该很高兴你这个小孙儿能给老夫取乐子,他不是还想要韦家军吗。”
这番话说得是实情,谢艾脸色煞白,眼里闪过一丝忧惧。他背后的堂堂谢家,从不是他的后盾,相反的,还会害他。
“韦元帅是一代名将,做这种行迫他人的苟且之事,难道不觉得可耻吗!”
“可耻?那你与韦琛做这种事,就不可耻?多陪一个老夫有何不可,上阵父子兵嘛!”
谢艾震惊又恶心:“我与琨瑶是好友,从无苟且之事!”
韦翮龄一愣,双目顿时发亮,他张开嘴笑了,声音放柔:“这么说来,你还是个雏”
谢艾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关一个脏字都挤不出,韦翮龄拿下体去顶弄谢艾股间,在沟壑处磨蹭,嘴里哄道:“美人啊,你可真是块宝贝,你别怕,老夫会轻的,会叫你欲仙欲死,从此日日夜夜求着老夫疼爱你!”
谢艾起初一僵,反应过来抵在自己下身的是什么物事后顿时整个人都烧红了,连踢带踹地挣扎。
“混账老不羞!我是你的孙辈!你岂可对我做这种事!”
韦翮龄手忙脚乱摁住他,谢艾这一份蹭动磨得他浑身酥软,声音也发起飘来:“我朝又不是没有童倌,他们满十岁就能伺候人了,你呢?有十七了吧?老夫听说你母亲是棋社千金,谢都尉破了她的棋局,她就嫁到谢家为人妾室,这和给青楼女子解个花谜有什么区别?按老夫说,以你的品相,生下来就该受调教,没让你生在南风馆,白白浪费了你这七年!”
闻言,谢艾怒发冲冠,他原本还求全身而退,此刻韦翮龄辱没他母亲,他只想跟韦翮龄拼个你死我活。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韦翮龄的手扣着他的手腕压在一边,他便张口去咬。这如同疯狗一般的行为早没了世家公子的礼数,实实把韦翮龄吓了一跳,他一收手,谢艾便得以解脱,但他没有逃,他抄起案上的歙砚,对准韦翮龄的面门砸去。
韦翮龄久经沙场数十载,这点袭击总应对得过,他快一步握住谢艾的手腕,狠狠一折,谢艾惨叫一声,手握不住砚台,整个人也软倒下去。
“谢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加害本帅!”
谢艾捂着受伤的手臂,脸上已经冷汗密布,他瞪视韦翮龄:“什么征夷元帅,不过就是个好色的老匹夫,仗着军功和一把年纪就胡作非为,妄图奸淫孙儿辈的男子——无耻,无耻至极!”
韦翮龄暴怒,扬手就要打,但忍住了:“你生得俊俏,老夫不打你,老夫还要留着你这张小脸呢!”
说完,韦翮龄转而抓起谢艾的双腿,手指推捏到他的膝盖处,然后猛地一用力,只听得关节拆裂的声响,谢艾高声惨叫,整个人几乎是要弹跳起来,再重重落回案上。他脸上再也没有半点血色,呻吟着用头一下一下地去撞桌案,来分散双膝的痛楚。
韦翮龄是真喜欢谢艾的容貌,他急忙抓起谢艾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但额头上已磕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
“别碰我”谢艾嘴唇哆嗦,“你龌龊!”
他还有一只手能动弹,但浑身已经没了力气。韦翮龄摸上他的肩膀,像刚才一样摸索关节。
“不要”谢艾恐惧刚才的剧痛再次降临,失声叫了出来。
“谢小公子,老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愿意从了,老夫现在就派人去找大夫,给你疗伤。谢府那边,老夫去知会,等到了军中,老夫会给你找个闲差,待你二十岁后,老夫送你入兵部,直接三品以上,也不算辱你谢家门楣。如何?”
谢艾满脸冷汗,却定定地看着韦翮龄。
“你应该也很想出人头地吧?你是很漂亮,可是打从老夫第一眼见到你,就看出你满眼的心思深重。你这样的人,老夫见多了,你敢说你对韦琛没有刻意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