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出了眼泪,冯文昭乐意这样逗一逗表弟,又将他的双腿抬起,“等着,阿宁,还有更好的。”舌头溜到冒着骚水的后穴,声响越来越清晰,濒死的鱼在挺身拍击浅薄的水面一般,苻宁真想让冯文昭赶紧停下,可又无法对抗被舔穴的快感,底下那处小口极配合地张开,索取着更多,绞住故意使抖动的、前后递送的舌头,苻宁在射出来时咬了自己的胳膊,表哥这会也稍微放开了他点。
“够了,够了”
仅剩的理性良心被肉欲蒸腾得变了样,苻宁其实抗争的是自己对进一步的淫乱渴望,才被舔后穴弄到射精不久,他喘息着从表哥身下逃走,动作仓皇,差点摔下床去。
也早已勃起,根本不觉得有在这个当口被打断的可能,他过去与苻宁拉扯起来,沾了情欲的身体很快虽然有些许抵抗,但很快软在了表哥怀里,苻宁被脸朝下压在一张高度正好的桌子上,“我可懂你,是不是?小阿宁就喜欢从后边操。”龟头一下下打在穴口上,苻宁试图拱起腰躲避,却被表哥按住了脖子,“你真是狠心”冯文昭说着,另一只手去掰开表弟的臀瓣,“随随便便就和别人跑了,还被搞大了肚子,骚浪的不行。”
苻宁喘不上气来,想往后退缩身体,桌角正抵在他小腹上,这次他感到疼痛有所不同了,但表哥的体重整个压过来,的身体被阴茎破开,一下重似一下,再也无处可躲。
他安心把冰淇淋和碎果仁搅在一起送入口中,在一旁牵着狼狗被晃来晃去。
“有钱真好啊。”罗耀祖对他感慨,在又收了一圈绳子多使一份力气后,他才将大狼狗平稳地控制住,“你叔叔就非常有钱。”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邵南云问,他们俩现在并排走在街上,城市的好处就是所到之处可以全无熟人,因此放开了些,得到侯爵的喜悦让他对罗耀祖也莫名和气了一些,他甚至舀了一勺冰淇淋送到嘴里。
含着那团冰凉的甜点,罗耀祖的声音变得略有含混,“他的那么漂亮,又养得起这种纯血狗。”话音未落他就挨了邵南云一下子打,“是不是等你兴旺发达了,就打算找一推天天围着你转呢?”
“一堆倒用不着那么多,但肯定要找个漂亮的”
邵南云直接把盛着冰淇淋的纸碗塞回罗耀祖手中——那自然是他的钱买的,“也对,那现在我就不耽误你了。”说罢作势扭头要走,罗耀祖急着拉回他,但一手牵着狗制约了动作,竟不小心将才买来没吃几口的冰淇淋全部打翻在地,狗凑上去嗅了嗅,并不吃。
“南云,怎么了,你最近老生我的气。”
“你觉得我叔叔的漂亮?还要告诉我?你难道不知道随便乱评价这种事很不合社交礼貌吗?”
这下罗耀祖就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但一会儿后他就反应过来,觉得可能是少年的嫉妒心在作祟,“哪儿的话,谁说他漂亮了?全是在你旁边被衬托的。”
“你什么意思?我衬托出他漂亮?”
罗耀祖说错了话,一时有口难辩,“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总之,他不能跟你比啊。”得到安抚的这才愿意再和他并排走到一起。“那个的确比南云长得精细,但我不能见异思迁。”罗耀祖心里想着,被邵南云挽住胳膊的时候又觉得飘飘然了。
“所以你将来到底打算怎么办?”
“怎么了?”
“我说是,未来,你想过没想过。”
“现在咱们不是好好的?”
路过的小女孩手里举着大团棉花糖,狼狗扭头看了她几眼,邵南云停下脚步,正好站在一家礼服店的橱窗前,这里的商店不能和拱廊街的那些比,但隔着玻璃的华服也被灯光蒙上华美的面纱,翩然立在他和罗耀祖之间的木模特穿着男性特有的结婚礼服,从古代服装的样式改良而来,是某个过去皇帝移风易俗政策的产物,在日常中显得突兀,但依旧非常美,银色的暗花织锦长袍,圆弧领口坠着月光石,后臂紧贴躯体的袖管到手肘以下变得宽松飘逸,直垂向地面,肩头还要披上天鹅绒和皮草的斗篷,斗篷在古代象征着对的保护和占有,上面还会绣满光荣的家徽,但现在即使是贵族也不怎么使用家徽了,平常人结婚也不过穿得比平常崭新、略贵重些,这些穿不了几次但造价昂贵的袍子和斗篷基本上无人问津。
“一点也不好。”他看着礼服对罗耀祖说。“你从来不肯认真去想我到底要什么。”
“嫁给我。”
“这也太你快起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直接单腿跪了下去,可能是这个贩卖不切实际梦想的地方,这些月光石和织锦诱得眼前人不切实际,邵南云料到了这些,不过他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料到,“不可能。”他暗自坦诚地回答罗耀祖,“我不想嫁给你受穷。”他想要穿着织银的礼服,想要别人为他披上白貂皮衬里的斗篷,但侯爵不会为他做这一切。
邵南云露出悲戚的神情,“我叔叔不会同意的。”他自知不能再看着橱窗了,于是便得到了清醒的思维,说出了一个绝妙的借口,不得罪还算合用的情人,也让他断了拉他进贫穷的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