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任何东西,我一想事情就难受到要死。”
“你值得世上所有的爱。”
“绒绒最近吃了太多,都胖得不像狼狗了,像猪头。”
表哥拉他过去亵玩起乳头,很快将两点揉搔至充血挺立,接着他的手指打着圈掠过突起的腹部。
他屈膝坐在床上同表哥说话,抱起软枕埋进自己半张脸,“也别看我”苻宁微声道,“现在都要难看死了。”
“我们得小心点。”
“要不然,你把它牵出去遛一遛?”
“成了。”吻在这里率先结束,他神色坦然地说道:“以后我再也不会来见你。”
苻宁看着老实趴在地毯上睡觉的狗,对邵南云发话了。
但表哥的回复尤为简短,“再见。”
“没事,表哥从来吵不过我,你放心出去遛狗吧,不是有你那个什么同学,大高个儿的那个,你们出去玩多好。”
了就根本不会有血色。
“我不能接受这种结果。”几乎是脱口而出,事已至此,冯文昭也开始被不由自身掌控的东西裹挟起来,“至少给我个告别礼,我没法抛下这种仪式感,别太残忍了阿宁。”
他稍微恢复了些生气,心里全想着表哥,根本不想跟邵南云费口舌,“为什么他就不能干干脆脆地照办呢?”。苻宁想。
他说着作势拧开卧室门的黄铜把手,苻宁从背后猛然环住了他的腰,什么扭捏作态都不需要了,他们之间绵长流淌的糖浆一般,现在仍能咂摸出甜滋味,呼出的气也仿佛染了同一种味道,冯文昭变得更像被纠缠住的那个,他以为自己多少增进了些对抵死缠绵这种状态的理解,两人杂乱无章地吻起来,甚至连牙齿磕到牙齿都成了好笑的温柔,苻宁把表哥浆洗过的衬衣扯到皱,一颗扣子跌到地上滴滴答答地跳起来,突如其来的默契中和都暂时停缓了动作。
见邵南云牵狗出了门,苻宁又看了看午后的碧蓝晴空,心情不自觉舒畅了许多,他进了卧室,门都懒得关,迎着表哥的目光解开盖到脚踝的睡袍。
被悲伤的情绪充斥心间,他觉得这样至少比不可言说且用不被理解的压抑要来的好,“你想要什么?”苻宁低下头,像犯了错的猫,他的眼睛红肿,在表哥倾身吻过来后,他选择将它们闭上。
“又骗我?还和以前一样?当时我不是发烧,第一次情潮让我比平时更糊涂胆怯,而你,只是让我流血,让我被撕裂,让我疼。新鲜肉体的头一个征服者,第一次带血的开拓,你只把这个当成荣誉,至于躺在你身下的是我还是其他人都不重要,我只是个恰到好处的纪念品。”
“可是”邵南云仍旧低眉顺眼的样子,“如果我不在,就只剩下您和您表哥两个人,你们吵起来的话”
“我们不要见面了。”苻宁决绝起来。
侯爵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心跳,他单膝跪在床边,拉起苻宁虚攥起的手,从指尖开始轻轻啄吻,“我活不长了”的嘴唇颤动起来,表哥再他手背上印下深深一吻,苻宁略微平复情绪,见表哥就那样跪在面前,这一次他不再觉得这个欺骗自己了,他不能再给他欢愉,他也没必要想以往一样为了肉欲讨好他,冯文昭刚张口似想说些什么,苻宁抚上他微张、润湿的唇瓣,示意他不必如此。
苻宁还沉浸在唇舌纠缠的韵律里,突然间表哥已完全以旁观者的姿态准备离开,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神智被自己彻底抛入慌乱的沼泽。
表哥握住他的手,将自己的指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你就这么恨我吗?”
苻宁将要恼起来了,“再说吧,再说吧,哪有那么多人情世故。”他短暂想了想那顿晚饭会有的模样,连忙将那景象赶出脑海,“记得把狗绳子拽紧了。”他还不忘叮嘱。
见对方领受了命令,苻宁才松了一口气,邵南云显然料到了他的心思,故意也要给他一句不痛快,“叔叔说今天可能还是晚回来,不然,我们没准能和你表哥一起吃顿晚饭,他看上去像是个不错的人,按道理也该和你家那边的亲戚见见面。”
“好吧,绒绒是该多走走。”
“差点忘了,我去把那讨厌鬼邵南云支开。”他对表哥说。
“那次,也是夏天,我们去湖边玩,不知怎么我发起烧来,你那么紧张,偏要抱我回去,也是这样,我坐在床上,你半跪在那儿,非说要永远保护我,当时你乞求我爱你,现在看来多么傻。”
“这时候没事。”苻宁说着,被半抱半推地放倒在床上,自觉将腿缠在冯文昭腰侧,在胸前胀痛的乳晕被吸得啧啧作响时不断呻吟,那些被舌头和双唇爱抚过的地方一开始只是觉得凉丝丝里带点痒,但渐渐又生出了丁点刺痛,苻宁推着表哥的肩膀,才发现自己从脖子开始密布的吻痕,“我不想做了”他开始抗拒起来,对方却置若罔闻,挑逗愈发猥亵起来,的阴茎被体贴地含住,口腔里力道微妙的压迫,带着口水声的唆舔很快将兴奋以外的感觉吞噬,他向后仰着脖子,在停下时几乎
“你把这当成给我的惩罚,好像我对你犯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