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一样,不能只是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这就是你拥有力量也不去尝试改变一切的原因吗?」
「力量并不是我的一切!」
「那麽有谁能理解呢?」
维茵将法杖高高举起,杖端的水晶放出了耀眼的强光,汇集成了一束灼热的s线喷s像了雏,却被立即聚集在一起的纳米机械们阻挡。
眼见出力不足,维茵加大了驱动法杖的力量,让那光束的气势变得更为磅礴。
「谁愿意理解呢?谁都理解不了,你说的这些谁都不懂!」
「即使如此……」
那加大了的魔力令纳米虫们构成的屏障不堪重负,原本几乎能够阻挡攻势的护盾开始一点点烧融瓦解,雏吃力地指挥四周游荡的纳米虫汇聚起在一处,不断地补充上也已损失的部分,才勉强抵挡住了维茵的攻势。可在维茵再度以腾出的另一只手於杖端附加术式,使那gu魔力变得更为势不可挡时,雏终於没法在只是一昧地防守下去了。
「即使如此……」
机械构成的盾不再进行无底洞式的加固,而开始有序地组建成了一个光滑的斜面,原本冲击在护盾上的魔力灵光随着斜面的修筑而渐渐向着四周飞溅出来,最终在喷涌的能量达到最ga0cha0时,雏在自己的身前修筑出了一片完美的镜面,那奔流的能量撞击在这镜面上,而後笔直地冲向了天花板。
「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世界啊!」
轰隆。那看上去无b坚实的混泥土天顶在这冲击下直接被洞穿,而後连同其上的泥土砂石也一起别这gu强大的魔力消融,扩散出的波纹甚至让周围的土石也遭受波及。大地因此开始颤抖,大厅里的电子设备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会长的图像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时间连图像也间歇x地开始扭曲。
「南叶同学……」
在这通讯即将终端的当下,会长断断续续地向我说到。
「保护……雏……心现在……一样脆弱……她被……的感情吞噬了……」
在努力留下了含糊不清的指示之後,会长的图像消失在了大厅中,连同整个大厅的震动一起。本该是个封闭环境的大厅突然天花板大开,原本明亮的空间如今只剩下了几盏昏h的应急灯和天边不时划过的闪电来照明,暴风雨掠过大厅上空的甬道,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坠落了下来。
阻挡下这一波攻击的雏从空中坠落了下来,气喘吁吁地望向了同样姿态有些t力不支的维茵,她法杖顶端的宝石不再散发出光芒来,黯淡得像颗廉价的卵石。
两人疲惫地对峙着,像极了进行最後一回合前的两名武士。
「到此为止了。」
旁观至此的斑鸠小姐突然断言,并转身向着大厅的另一端走去。
「斑鸠小姐?」
「这场战斗的发展已经不会有所改变,人类是无法战胜机器的。」
她没有回头,径直地渐行渐远。
「您认为谁会赢?」
「那取决於她们两者接近机器的程度。」
「所以……」
在大厅的外壁打开,斑鸠小姐站到了其中一片传送舱一样的区域时,我终於还是将脑海中的一个隐隐猜测抛了出来。
「您其实并不是斑鸠小姐,而是雏的妈妈对吧?」
「你出於何种理由,会这麽认为呢,凉先生先生?」
「我说不上来……因为您不在意雏最终会如何,又或者,这就是您在意她的方式。只是我认为,如果是斑鸠小姐的话,不论何种结果,她都应该会在这里看到最後。倒不如说……我希望您能看到最後。」
「你的直觉非常可怕,凉南叶先生,情感缺失对你的影响b我想像得还要大很多,可能我该重新评估你的人格模型了。」
她冲我露出了熟悉的营业式笑容。
「但我希望你能想想,自古以来,人们都将只许下承诺的称为天使,而将为他们实现愿望的叫做魔鬼,是什麽导致了人类会产生如此荒谬的误判呢?」
外壁渐渐合拢,斑鸠小姐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我眼中,只留下了她尚未结束的话语萦绕在我的耳边。
「等你找出了答案,我们就会再度相遇,届时,困扰着你我的一切问题都将得到解答。」
这仿佛预言或是寓言一般的话令我0不着头脑,而b这更为严峻的现实也不允许我分心来思考这些。
虽然数量在刚刚的冲击中被大幅度削减,但还是占据了绝对的人数优势的纳米机器人各自组合成了各式各样的武器,盘旋在维茵的身边,接二连三不留空隙地向着她袭击过去。可维茵也完全没有因为这样的扰乱而感到力不从心,她轻巧地在眼花缭乱的攻势中移动着身子,居然还一点点地朝着雏的靠近了过去。
正在维茵为了躲避新一轮攻击而俯下身时,一个由浮动的数字与残像构成飘渺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那尚未构筑成完全t的雏的分身自下而上一记g拳打在了维茵的下腹部,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