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脑袋明显顿了顿,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般依靠锁链挂在架子上。
在被救醒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无力回天。奴隶深深吸口气,原本灵动的双眸此时黯淡无光,手指害怕得想要握紧蜷缩,却因针剂的药效丧失了大部分力气,只能虚虚耷拉着,“求先生责罚。”
“你主人可是担心你的安危,亲自嘱托我,”时奕目光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学着他主人的口吻,“别再让他有这种念头。”
轮奸是岛上最轻的惩罚,因为他们只需尽本分趴着被干就好了,何况使用者都是人类,不会出现被兽类撕坏后穴,或没伺候好被抓烂的情况。
求死不得。没有人能在时奕手底下成功寻死。这位首席调教师令人闻风丧胆的不是手段,而是医术。奴隶们对他而言与容器无异,他能把容器淬烧得火热通红,下一秒活生生按进寒潭冰窟。
只敢将视线固定在平视以下,奴隶舔弄地滋滋有声甚至发出暧昧难耐的低喘,口穴经多年药物浸养已经变得如同性器,仅仅是一个手指就能摩擦得汁水四溢,喉咙瘙痒无比不断收缩,空虚地模拟被使用。
开玩笑,谁敢动金主们的拍卖品。这可是特级,整个暮色最金贵的特级,连罚都不敢轻易动手要请示首席的,一个初夜顶他们苦干几辈子,光是长年累月练穴的媚药都比他们命值钱,怎么能直接把没开苞的穴废掉。每一个被买走的特级都要详细地登记初夜信息,这要是轮了,老板怪罪下来,他们这些助理调教师没一个能顶罪的。面面相觑后,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拖走这奴隶。
闻言奴隶狠狠一抖。比起主人,他更熟悉这位调教多年的首席。时奕比任何人都厌恶指手画脚,无可撼动的地位下,没有主顾能挑得了他的毛病,说出这话就意味着作为奴隶的他狠狠打了先生的脸。
可肉体和精神像被活活分开,奴隶眼中蕴着柔光般的雾气温驯无比,情欲几近达到巅峰。高于普通奴隶三五倍敏感度的淫荡身子虽被一根手指插得快高潮,却在不知名的恐惧下,肉眼可见的哆嗦着,如堕冰窖。
首席这是打算亲自来?助理们互相看了眼,暗自松了口气。上面的大佬们什么态度都还不知道,没有人想为一个性玩具担责任,起码他们这种B级的调教师助理不行。特级奴隶高昂的初夜身价没人担得起,首席亲自来更好不过。
因为这是首席的命令,不比普通。
奴隶冷汗直冒。他曾在刚来暮色的时候不知死活想要溺死,被救后的惩罚让他这辈子不敢再寻死,这次若不是逃开暮色和主人令人绝望的命令,他绝不敢动歪心思。
助理们想上前将他拖走,又犹豫着开口试探,“首席,毕竟是客人买走的,还没开苞,是不是……”
能让任何男人轻易射出来的紧致水滑的小嘴,到调教师这彻底失去作用。犯了如此大错,再求饶只会令先生厌烦,罚得更狠。奴隶高涨的情欲下死死压着恐惧,却还是无法掩藏顺着战栗的毛孔渗到空气中,努力将手指裹进喉咙。可突兀的命令丝毫不领情,冷的吓人,“这么怕被人上,”朝助理们轻轻挥手。
他甚至不敢开口祈求被怜悯。除了发情时“配乐”,他不敢主动出声。一个畜牲的口穴怎么配说人话,只有被客人使用的本分,没有割掉声带是感念特级高昂的身价以及出色的声线,他不被允许残疾,留着还能惨叫助兴。
“轮了吧。”
面前的首席调教师可不是一般嫖客,阅奴无数怎么会为对此有一丁点兴趣。奴隶对他的恐惧根本记不清从何开始,到底是被一鞭一鞭抽出来的,还是被极痛的药针剥一层皮,拿刀子刻在了骨髓上,刻进了卑贱的灵魂。
时奕示意助理将他搬到简陋的钢铁台面,冰凉的金属刺激地奴隶微微蜷了蜷手指,不敢再有大动作,像个听话的人偶被摆成跪趴姿态,塌腰,双腿大开臀部高高翘起,献祭一般露出瑟缩害怕的粉嫩穴口。
云淡风轻一句话,几乎是瞬间奴隶恐惧地抬眼,却又因没规矩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又红又肿,分明的指痕斑驳交错,歪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一句有气无力的请罚让时奕嗤笑,指尖将令人生厌的血迹抹掉放入奴隶口穴,湿软的红舌立即缠送上来,将自己铁锈味的血迹尽数舔进,又浅浅打圈,柔嫩水滑的唇舌像在伺候男人一般费力讨好着,淫靡的唾液顺着破裂的嘴角淌下银丝,这哪还称得上是人的嘴,活像个发情的畜牲。
这样一个轻松的惩罚,在奴隶心里重若千斤。
“表上
首席命令他高潮,就一定会高潮到失禁都不停下,首席命令他被操,就一定被操烂为止,即便后穴从未经使用就要烂掉。作为特级奴隶,他已经过得比大多数奴隶要好了,起码肢体健全,甚至为了保留性格的乐趣还没有被打破。这让轮奸的痛苦又翻升一个等级。
“已经被特级的身份惯坏了。”时奕轻笑一声,垂眸看了看地上过度恐惧而默不作声的奴隶,“没人会要一个伤主的奴隶。畜牲就是畜牲,再金贵,死一个也怪不到人的头上,按规矩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