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我的名,针,”时奕伸手接过递来的针包,看了眼透着绝望跪伏微抖的奴隶,冰冷的声音如同冷水浇头,令奴隶掏心胆寒,“欠我的债,迟早要还。”
助理表示明白,将奴隶058号的档案调出,填写上时奕的记录。
在场的其他助理纷纷偏过头去不忍观看。不是不好意思,是不忍。时首席从未在调教时用过针,他们只在他审问老板扣押的内鬼时见识过。当时仅仅是审问,隔音室都没能隔住传遍整楼的惨叫,何况现在在自己奴隶上栽了跟头,从老板办公室到地牢,一路上恐怖的气息像要杀人似的冷冽,正在气头上,这胆大包天的奴隶怕是代价惨重。
绕到奴隶身前,时奕眼神淡漠,粗暴地抓起他头发,朝胯下狠狠一按,连命令都懒得出口,像对待个破烂物件,嫌弃不已。
鼻子撞地生疼,奴隶几乎本能地动作,顺着力道解开裤链,没有丝毫犹豫将疲软的性器含入穴中,水润唇舌灵巧地舔舐,不放过任何一个沟壑,在龟头上圈着舌头吮吸,浅浅刺入马眼,将分泌的充满雄性气味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刺激敏感的口穴分泌出更多淫液,舔弄得娇媚动人。被注射大量增敏剂的口穴情动不已,喉咙瘙痒忍不住空虚地收缩,想要被狠狠贯穿而上下动着喉结,身下淫贱的玩意早就爽的即将高潮,被竭尽全力痛苦地控制着,淌下丝丝缕缕透明液体。
高超的口侍技巧下嘴里半勃的硬物很快膨胀变得狰狞,驯服地收起牙齿,奴隶泛着水光的丰唇如同紧致的橡皮筋,湿软的小嘴牢牢箍在硕大的狰狞上上下耸动,活像个鸡巴套子。滑得舒爽,湿得泛滥,嫩得软烂,没有几个男人能在这样的口穴中不留下点什么,除了真把他当畜牲的、习惯成自然的首席。
随着精湛的口技,勃发的性器愈发胀大,撑得奴隶嘴角有些开裂,却还是竭力讨好着施虐者,主动打开湿润紧致的喉咙向深处吞咽,希望得到一丝怜悯,头上的手却不如他意,拽着头发直接将充满唾液的性器从咽喉深处整根拖出,带出大量湿滑粘腻的唾液,引得奴隶不断干呕却不敢发出声音,憋的脸色涨红。他清楚,不痛不痒连热身都算不上。
时奕伸手在他不断干呕的喉咙里抽插两下权当润滑,转到奴隶身后,双指粗暴地一把捅进粉嫩的后穴。
“嗯!”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湿滑的通道早已淫液泛滥汁水溢出,却未经人事紧的要命。理论上性奴是不需要润滑与扩张的,高度敏感的身子随便往里插点什么就能高潮,被训练得绝不会夹痛使用者,伺候得舒爽便行了,即便撕裂流血也没人在乎。
可惜058是第一次,情欲又被吓退些,紧张的同时淫液分泌得虽多,没有男人插入还是达不到润滑的程度,丝毫不被即将占有初夜的施虐者怜惜,一滴润滑都不曾施舍。后穴紧紧收缩着,滑嫩的穴肉企图抵御入侵,却被更加深入地往里狠捅。细嫩的肠肉包裹着冰凉手指尤为明显,时奕并没有释放出一丝一毫的Alpha信息素,似乎单纯在摆弄个下贱玩意,提不起兴致。奴隶性器火热,即便在如此简单粗暴的操弄下仍然挺翘,后穴缺少刺激却仍可怜兮兮地努力分泌淫水,对于其他客人或许已经滑润地不像话,可惜还不足以承受调教师胯下狰狞的巨物。
“嗒——”
清脆的响指把脑海深处的命令调出——挨操承欢的姿态。
奴隶害怕地抖了抖牙齿,甚至听到自己上下牙打颤的吱吱声,双手缓缓抬起抚上自己圆润的双丘,睫毛轻颤,泛白指尖抓着肥糯的臀瓣狠狠拉开,用力得几乎要把紧致的穴口直接扯开。
“求先生,赏贱奴开苞……”
卑贱、规矩而懂礼貌。
被手指操干的敏感后穴似乎分泌了很多液体,却因没有信息素的刺激并不会发情,依靠着多年调教的本能淌出丝缕透明液体,虽然多得足够滑,想要承受时奕的家伙还是少得可怜,藏无可藏,赤裸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手指肆意抽插不断瑟缩。
身后人似乎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副身子的调教效果,没什么耐心,草草扩张到不会被夹痛的标准,硕大的肉刃就着口交的唾液抵着,狠狠刺进紧涩的小穴!
“啊!”
猝不及防的粗暴进入逼得奴隶巨痛不已!整根凶器又粗又长顺着水滑无比的迎合内壁一口气全部顶入,几乎要把他一下捅穿。稚嫩的后穴顷刻裂出许多细小的伤口,施暴者似乎毫不在意,单手将他双臂反剪拎起,将想要逃避的奴隶拖拽过来,根本不做任何停顿直接操干起来,仿佛在操一个不堪的物件。奴隶纤弱的身子似薄薄一片嫩叶,哪禁得住震雷的轰掣,在暴雨似的动作里无助地摇摆,顷刻间就要被撕个粉碎。
滑嫩的肠道训练有素,不知疼痛地收缩吸附,被刺激地再次分泌大量肠液,给施暴者带来快感的同时,无情地将身体原本的主人推下地狱。这是赤裸裸的暴行,哪怕奴隶浸淫多年,也无法从如此惨烈的性交中获得分毫快感。
毫无怜惜的粗暴抽送令血丝越来越多,随着无情的大幅度动作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宛如可笑的处子之血。奴隶大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