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他眼里连皮肤下的血管,骨子里的骨髓都是腐朽而毫无灵魂的,像个人造的假花般永恒娇艳,却在撕扯拔下一片片花瓣时毫无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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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
漆黑的长靴在地上踏出急促的声响,时奕迈动长腿跨着大步,不耐烦地将外套脱下,甩给后面跟不上步伐的几人。
向来闲庭信步的暮色首席此时格外利落,冷着张俊俏的脸,原本漆黑的眸子隐隐透闪着深褐的暗光,虽然并不明显,依然昭示着主人盛怒的内心。
快步带着五六个人穿过人声嘈杂的长廊,引来不少人议论。今早的事不至于人尽皆知,但还是有几个消息灵通的知道,时首席今年刚卖出的那个特级奴隶打碎了茶壶想伤害主人,还企图自杀,被主人退回暮色了。被拍卖不到一周的性奴居然自杀未遂,还出自暮色首席调教师之手,这无疑是能砸招牌的天大失误。
唯有跟在身后小跑的助理调教师们知道,看上去面色如常的首席在听闻这件事后,气压低的能把人活吞。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交换眼神后,左侧助理打怵地开口,声音有些虚,“宋先生说他哭着求着不让碰……”
前面人突然停下脚步,助理们一个激灵,差点没刹住撞到人背上。
“没开苞?”低沉的声音如同寒霜,虽没回头却激得人头皮发麻,强大的Yin沉气场兀然散发,好像冰碴割脸。
助理更加磕巴了,“是…是的,宋先生说可怜他…给他时间…毕竟是天价买来的…强行上怕伤着…可惜了这xue的好功夫……”
实在说不下去了。助理泄气地闭上嘴。这说辞也不知谁想出来的,假的离谱。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暮色最高级别调教师出手的特级奴隶,居然仗着身价不让主人上,还找机会打破了茶壶寻死。
不用看也能猜到,现在首席一定铁青着脸,这可是史无前例的。
一路走来,时奕对周遭奴隶的行礼置若罔闻,饶是如此也吓得这些奴隶跪了半天不敢动,等他走了好久才敢偷偷抬头。虽然普通奴隶并非特级那样个个都是Omega,但他们向来要比调教师敏感的多,空气中蔓延的窒息感是他们每个人曾经的噩梦。
Yin暗的地牢被打开,腐朽地铁锈混合着一股消毒剂味,密不透风的水泥地中央,奴隶被跪着锁在竖直架子上,被迫张开的双臂包着纱布还在渗血。
“时先……”
“啪!”
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将奴隶打得歪斜,震的铁链挣动作响,顷刻间嘴角就冒出血痕。
安静地落针可闻。几个助理都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这尊魔神杀到自己头上。
脸被粗暴捏起,强横的手劲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让人生疼。
“你。”只是一个字便激得奴隶一颤。
“好大的胆子。”
一字一句,首席口吻总是这样不紧不慢,却带着逼死人的危险。即使不抬头奴隶也能感觉到,来自上方尖锐目光的逼仄,漆黑凌厉的双瞳已经泛起不明显的褐金色。来自正统Alpha不遗余力的愤怒,周身空气仿佛被剥夺,窒息的气场似乎要榨干他肺里的每一丝氧气。身上的颤抖不能抑制,奴隶根植于心的恐惧被瞬间唤起。
“奴隶…不敢。”汗毛根根竖立,奴隶冷汗直冒,却因被打了针全身无力,只能虚弱地出声,连跪都几乎跪不住,借着锁链堪堪维持。
“啪!”
又一个不遗余力的耳光,锁着纤细手臂的镣铐被牵动,碰撞发出冰冷的响声。不敢躲闪,奴隶脸被打歪向一旁,又努力摆正脑袋,嘴角一甜,一道血丝蔓延下。
“不敢?”
几个助理都不敢出声,看向奴隶的目光有些自作自受的怜悯。时奕洁癖严重的很,是不喜欢见血的,平时训奴虽然也同样吓人,那些手腕带来Jing神上的威慑更大些,像这样动怒打人见了血还是头一次见。
“一年时间,从A级越评特级,直接上拍卖,”时奕松开钳制的手,慢慢摩挲着深深的红痕以及血迹,“以此免了接客。”
“再等着被人拍走,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终于有机会寻死了,”时奕勾了勾嘴角,嘲讽地笑着,“盘算的不错。”
奴隶浑身一紧,心脏像被这手捏住般不能跳动。心思被一五一十说中,低垂的双眸也压制不住恐惧,紧紧抿着双唇,驯服地任由手指碾着血迹。
时奕说的没错。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早已忘记作为人的完整,像条只长后xue的畜牲跪在地上婉转承欢,只留下痛苦不堪的身体叫嚣着解脱。一道道长鞭藤条深深镌刻在他身上,命令如同烙印一般无法反抗,压得他快窒息。
即使在这种身不由己的地步,yIn贱的身体依然被两个耳光打得欲望升腾,火热高高翘起后面泥泞不已,似乎在邀请施虐者更粗暴地对待。他不止一次希望自己能在调教中不堪地死去,却被牢牢把控着底线,在痛苦的边缘一次又一次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