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几乎跪不住,可还是稳稳地塌腰翘高屁股,送上可怜的嫩穴。脸色苍白,浑身唯一的着力点便是疼得快要脱臼的双臂。
“啊!先生…啊!”
后穴所有褶皱被完全撑开都无法容纳调教师的粗大,以血为润滑才能稍稍减轻无法忍受的撕裂之痛,每一次抽送都尽数抽出又整根狠狠没入,仿佛生生要被捅穿成两半,大开大合,伤口连结痂都做不到。
汗如雨下脸色惨白,奴隶哑着嗓子抑制不住地痛呼,虽然不断流着淫水,完全的惩罚居然让调教多年的淫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成倍敏感的身子仿佛将痛感扩大到极致,哆嗦个不停。嫩生的穴口肉眼可见地红肿,血迹顺着筛糠般颤抖的白皙腿根蜿蜒而下,零星滴在冰冷的金属台上,显得有些可怜。
像是想起了什么,奴隶受钳制的双臂被放下,重重砸在金属台上,不住喘息,却不敢使劲吸气,生怕一用力呼吸便会将穴肉撕得更厉害。
“不让主人上,”时奕轻蔑的眼神带着些许鄙夷,“连畜牲都做不好。”
“嗒——”
又是一个响指。奴隶几乎难以置信地悄悄睁大干涩的眼睛,本能地抬起胳膊,再次抓上饱满紧致的臀瓣,抖着手向两边拉开。
“呃!”撕裂的痛感再次袭来,仿佛亲手将自己送下地狱。
“哑巴了?”
僵硬的身子显然被巨大的疼痛笼罩,奴隶光亮的眼中布满痛苦,哆嗦着嘴唇,“贱奴……求先生操……”
大手在白皙的臀瓣上狠狠一抽扇!奴隶又一抖,后穴冒出一股血珠,顺着大腿上的嫩肉滴下。
“听不懂。”
奴隶绝望地闭了闭眼,双唇都在打颤,“贱奴不让主人上……求先生,把贱奴的处子穴……操烂……”
他阴暗腐朽的地下室没有一丝光亮,身下台面的金属味混着汗液与泪水的咸直冲鼻腔。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性奴却不配被爱惜。
他怕极了。怕得疯了一样祈求神仙,让他赶紧死。多年调教让他很轻易吐出这样的淫言乱语贬低自己,让他最怕的是,首席说到做到。
深埋在穴中的粗大再次挺动,改了路子直直挤进内壁里的小口,无情的撞向穴心深处的闭合生殖腔。没有Alpha的信息素,无法进入发情的Omega疼得不自觉抽搐,狠狠地一下下撞击机械性的给奴隶带来巨大的疼痛,却不再深入。时奕轻蔑地看着奴隶指尖泛白掐着细软的臀肉,好像操了什么下贱的脏东西。
一个挺身——“啊!”
奴隶脸色煞白,抬着的双臂止不住颤抖,虚虚握在浑圆的臀瓣上不敢再使劲,好像动一下都会撕心裂肺。他甚至疯狂地想要汲取先生身上的信息素让自己好过些,却没能感受到一丝一毫。死死闭合的生殖腔在未发情状态甚至连淫水都不会分泌,只能被残忍地撞击腔口,用柔软细嫩来讨好施暴者的凶器。
这哪是性交,完全是一场摧毁肉体的暴刑。
残忍的操干并没有停止,随着一下下狠厉的挺进,时奕大力抽扇着苍白的臀瓣,不容置疑地命令,“扒开。”
奴隶的嘴已经合不上了,压着半边脸,唾液死死淌在冰凉的金属台上,眼中讨人喜欢的光亮渐渐破碎,睫毛轻颤,费力的闭眼,认命般的将指尖扣住臀瓣,狠狠地向两边拉开。
完全暴露的脆弱后穴生生迎着暴虐的凶器,一下又一下凶狠的猛撞,细密的撕裂伤更加尖锐,冒着血珠。奴隶脸色白得不像话,张着嘴好像缺氧的鱼,泛白的指尖抖如筛糠,似乎自己亲手将嫩穴献给施虐者,软滑肠肉还在不断吮吸磨缩,分泌着肠液让肉刃的暴虐更加方便。
“吸。”时奕显然不太满意,大手一挥扇打在饱满的臀肉上,牵动着后穴的伤口引得奴隶狠狠一抖,“才一礼拜就欠火候了。”
比起被动的生理性痉挛,特级奴隶被训练的后穴功夫才是特色。奴隶在命令出口的同时就主动收动起肌肉,竭力控制住后穴内壁有节奏地收缩吸放,滑软的内部粘膜匀称紧致地裹起挺进的阴茎,似乎连上面的血管都完全贴合,几乎要将它整个人形状刻进柔韧的肠壁。只是撕裂太过严重,在这种情况下被命令穴侍,无疑是伤口上撒盐,仅仅一下便如刀割!奴隶后穴抽搐着卸力,包裹不住凶器,疼出惨叫不敢动作。
时奕皱了皱眉,似乎对于表现非常不满,再次反剪钳制住双臂,令奴隶被迫挺出胸口像个张满的弓,另一只手摸上奴隶的左乳,简单搓捏引得乳尖敏感凸起后,照着脆弱的乳尖狠狠一掐!
“哈——”仅存的一丝快感被无情掐灭,泪水潸然而下。乳尖的疼痛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开关,令后穴顶着撕裂伤痕讨好地节律收缩,残忍的被迫穴侍,恰好给施虐者带来巨大的快感。奴隶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反复蹂躏的玩具,翻来覆去榨干全部来满足支配着的欲望。
然而时间不长,收缩节奏越来越弱,奴隶大口喘息着,苍白的脸密布汗珠,无力垂头。不仅是难忍的疼痛,早前防止他咬舌自尽的针剂带走了全部力气,奴隶渐渐无法控制好肌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