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他叫得格外开心,也格外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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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被随意扔在隔音的玻璃房间里没人管,歪斜地趴伏着身子却高高翘起红肿的屁股,干涸地血迹昭示着残忍的暴行,在白皙的腿根处显得格外扎眼。根本没有人会管他疼不疼,只有好心的林先生刚刚偷着给他抹了点药。高度敏感的后xue只是碰一下就涌出大量yInye,在伤痕累累的时候也能发情,来回涂抹的手指差点让他后xue高chao。
他恨透了低贱的自己。他不想被打破成没有思维的玩偶,但几年经历告诉他,在这个死亡都无法成功的地方,被彻底打破成个单纯的小玩意,会变得轻松无比。
时奕先生……让他认识到了自己多么卑贱,让他潜意识都觉得被男人使用是无上荣耀,让他对外面的世界变得恐惧,再也不会期盼了。
他知道这是扭曲的,但,八年,这份扭曲随着一点点“矫正”只剩下内心一丝别扭,很快就不复存在了。时先生从没骗过自己,只要顺从就能被温柔些对待,挣扎会让自己更加痛苦且毫无意义。
被施舍的温柔向来比严厉的鞭打更可怕。恶魔的抚慰也不过是麻痹,延长商品的使用年限,判处死缓,在脆弱麻木的灵魂上轻轻地、拿刀子刻下“生性低贱”,无人会置疑。
内心仿佛拧在一起的粗糙稻草,越使劲挣扎越扎人。奴隶努力闭着眼,对抗着Yin影般的寒冷企图恢复一点体力,等待着不知名的审判。
“首席,宋总已经在A区登机,预计十小时后到。”
时奕点点头挥手示意助理们退下,径自打开门走进玻璃房在奴隶抱臂面前站定,表情淡漠看不出喜怒。他一向这种表情,看上去任何事都让他乏味。
奴隶用力抬眼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靴,虚虚咬着下唇,撑起身子艰难地爬到鞋边,凑近光洁的皮革颤抖着落下一吻,始终不曾有抬头的勇气,“058谢先生赏。”
按照他们特级奴隶的规矩,不论身价多少,初夜都是单独算的,甚至初夜的价格能顶上六成完整身价,所以所有特级都被教导悉心侍候初夜买主,用尽一切感激初夜的恩赐。
可他显然不同,哪有被调教师破身的前例,犯了这等大罪绝不可能还活着伺候客人,何况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
奴隶绝望地想,他马上要脏了,主人不会再要他了。
“058,”时奕兀自开口竟吓得奴隶一抖,“为什么伤人。”
他感到先生的语气里不再像先前盛怒那样压人,许是跟了时奕太久,他知道时先生向来这样钉是钉铆是铆,分明得没有人情味。
奴隶张了张嘴,嘴角泛起一丝苦涩,“贱奴害怕主人的使用。”说罢便跪得有些瑟缩,仿佛下意识地害怕。
时奕依然没有表情,只是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些嘲弄,“你觉得还能被带走?说实话。”对这个撒谎的奴隶,首席少见地没有伸手就打,也许是疼痛足以让他印象深刻,无需再施加。
哪个调教师都不会信时首席调教出来的奴会怕被使用,可笑的鬼话客人信,这奴隶什么样时奕自己心知肚明,只不过是个宋立鹤恶心自己的借口。
奴隶闻言紧闭双眼,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气这样回答时先生的话。在他面前他连咽口水都算自慰,何况撒谎,他根本做不到。心知没必要隐瞒,058深深低着头,“主人给贱奴安排的房间里,床下有个箱子,跟先生您以前照片上的一样。”
猝不及防,脖颈上的项圈猛然被一把拽起,奴隶惊慌地对上时奕暗色眸子,出于规矩想躲闪缺无处可逃,瞳孔深邃令人毛骨悚然,“你确定?”
脸与脸近在咫尺,时奕没到肩膀的中长发垂到他耳侧,深棕的略带卷度的发丝在奴隶眼里更显得Yin暗。
这种级别的奴隶身体健全耳聪目明,接触的全是上层机密,所以没有善终的可能。058受训时经常被吊在办公室的阳台上,目光始终围绕在掌控者身旁,见过时奕桌上的照片,自然认得出那就是他主人床下的箱子。
生怕冒犯,奴隶连忙垂下眼眸却又被粗暴地抬起下巴,强制抬起视线,“宋立鹤知道你打开了?”那箱子过去了十几年没人能打开,他不信一个玩物能弄开。
“没…没有,贱奴没打开就被主人拖走了,”奴隶慌张地解释,“先生还记得宴青吗,贱奴在上拍卖前跟您说过,宴青跟主人那时候就在讲沈先生的事。”
下巴被放开,时奕有些心烦,皱着眉头点了根烟,“他要杀沈亦,被赐死了。”
牵扯太多,他不想跟一个性玩具细讲。说起来这件事最大的功臣是058,那名叫宴青的奴隶是宋立鹤之前包下的,受他指使,要在床第之间对他们暮色二老板沈亦动手,二人谋划时恰好被058听个正着,急匆匆告诉首席,这才免得沈先生受伤。那宋立鹤脑子有点蠢,但也没完全笨的不通气,才谋算着花大手笔把疑似通风报信的058给拍卖回家。
听闻宴青的死讯,奴隶脸色不太好,却也因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