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她曾经在床上和他说过,她一点也不会疼惜他的性命,如果他不能乖乖听话,那么她并不介意将他做成蛊人或者是其他更听话的死物,既然他的意识并不能让她感到满意,那就从身体里面剥离出去吧。
她当真是将他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
毫无疑问,从第一次在睡梦中的强奸开始,她就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
熟悉的粗长器具没入肛穴,他无论怎么控制,仍旧免不了隐隐蹙眉,岔开的腿从一开始觉得被侮辱,到现在的麻木,他已经不想说太多。这样的姿势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侮辱,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如今已经习惯她的大小,无一不说明他已经被阮绮书调教得极好。
后穴的进攻张弛有度,研磨着他高潮点的性器时快时慢地将他顶如神智恍惚的境地,却又迟迟不给他舒缓,焦灼的欲望渴望着更猛烈的索求,她却像是故意不给他一般慢条斯理,他不自觉抬腰迎合,却被人拦腰扣在怀里,耳边是她似笑非笑的低沉声音:“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孤离沉沉黑眸狠狠一颤,双手不自觉扣住她的肩膀,偏头狠狠喘出一声,却是狼狈得眼角泛泪,被她狠狠一撞便浑身发抖,仰头的性器贴在两个人的腹部,她身躯的柔软远不如她插他的动作那样蛮横。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因为他被操得连要抱住她都变得很困难了,失去功力的他什么也不是。
他不是那个精明的杀手。
他只是一个被女人操得快要昏死过去的玩具。
无数的求饶在嘴边储蓄着,可他终究没说一句,他想要让她停下来,可他终于是发现停下来最难受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她,他沉默了。
按理来说一个杀手的心性不应该这样脆弱。
他被按在床上压腰后入,深深的没入让他闷哼不止,身后的阮绮书永不疲惫地做着像是打桩的工作,透明的液体随着进出顺着他的会阴坠在床上,黏湿的触感和亮晶晶的色泽让人耻得恨不得能去死,可他被她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操得他只能为她所掌控,无力趴在被褥上发出沉闷厚重的呻吟,喘气声淫浪又放荡,像是被人操得要去了。
“孤离。”她开口唤他。
“你要把我操死吗?”他艰难地开口。
阮绮书笑起来。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尽管他问得非常认真,可她并不像想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她一边笑一边操弄他的肛穴,感受着他被迫的吞咽和收缩,低头吻住他的唇瓣掠夺他口中最后一点空气,看他手无力却又拼命想要抓住什么的虚弱模样,一口含住他颤动的喉结。
“你实在是太适合了。”
肆意的掠夺,换来的是他的臣服。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当下半身的欲望占据大脑,他便进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所有的坚持和倔强都不复存在,他被阮绮书随意蹂躏摆弄,肛穴的潺潺液体被她涂抹在他昂扬的性器上,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是被操得无意识了,她仍旧不放过他,含笑将那些滚烫的白浊全部射进他的肛穴。
再用修长的手指来操他。
挖到最深处,抵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看他近乎求饶地蜷缩屈膝,一边和他深吻,一边用手操得他靠在她身上乱抖。
操得他把那些东西全部排出来,她仍旧不会满足,她会再次插进去,填满他的肛穴,然后和他聊天。
“阮…绮书……”
或是就连孤离本人都未曾察觉的,他的语气中有着对她的依赖和恳求。
阮绮书很喜欢他神智涣散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孤离会柔软很多,就像是蚌终于打开了他的壳,露出柔软的肉给人观赏甚至抚摸,孤离绝对不是一个柔软的人,更因为如此,他的柔软,才这样令人惊奇。
他会无意识地叫她。
阮绮书不会自讨没趣去应和他,因为就算回答了,他也不会再有下文,被人操射的疲惫和仍旧兴奋的性器使得他在无尽的欲望中沉沦,就像是下坠的漩涡,他只是在被水淹没之前呼救罢了,而她,并不打算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看着人沉沦就够了,何必伸出援手?
孤离意识昏沉,却也知道自己如今处在水中,柔软的手指抚摸着他肛穴的褶皱,轻轻揉弄他敏感的区域,抵着他的硬物没有入侵的意思,虽然她本就是将他当作玩物,却也足够恪守本分,她从来不会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做那种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正如现在是惯例的清洗,安全且令人舒缓。
青年在水中慢慢睁开眼睛,扣着他腰际的阮绮书丝毫不在意他是否清醒,她本就是这样一个自我的人。
轻微的颤抖证明着他的清醒,阮绮书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是叫人难以察觉她的情绪,孤离对此也并不在意,他如今的状态很糟糕,她能够这样尽心尽力在爽完之后给他洗个澡,他该感激不尽的。
一个能够说出“那就让他死”的女人,是不会有多少同情心的。
他也并不是什么被人捧在手心的宝贝,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