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里的动物所有的,阴毒,疯狂,罔顾常理,伺机而动。
他下意识抬手做出防御姿态,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仅仅四肢动弹不得,身上更是什么都没有,赤着身子包括他的性器,都被面前这个几乎带着毒的人尽收眼底,他的可笑挣扎,他输得彻彻底底的狼狈姿态,他身上丑陋的疤痕,她不屑,她比他更适合黑暗,他从她身上看到了如同滚油一般涌动的阴冷情绪,他根本无法抗衡。
阮绮书说:“不要让我剥离你的灵魂。”
他没有听懂,也没有明白,他表达出来的阴冷甚至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弱势且处于任人鱼肉的状态,别无选择。
于是他在昏黄烛光中,看见了那个并不该存在于她身上的狰狞性器。极具攻击性的模样,不输于男人的粗度和长度,抵着他的肛穴,他被调教了两天,被玩弄不止到淫水横流的肛穴,那里有着空虚的感觉,像是排出了什么,又像是在渴望着被什么填满。
他的思维断裂开来,指尖狠狠扣住身下的锦被,在她黑暗无边的黑眸中溺毙于汹涌的黑海,瞳孔剧烈颤抖中承受了她的进入。
挤进去的,充满了他的肛穴的东西,异样的充足感让他心间巨震,隐约的抽搐感在心脏上表现出来,伴随着被填满的撑胀感逐渐被适应,他终于得已将涣散的目光缓缓地聚集,凝在她平静的面容下,猝不及防中极其惨痛地闷哼一声。
他无法平缓她插入到底的刺激,却被她掐着乳尖,那力度几乎要掐出血来。他竭力仰头平息着突如其来的刺痛,身躯的一动牵扯着的是肛穴的抽插,他手上青筋毕露,在次次近乎艰巨的喘息中平息着她给予的所有折磨,眼眶莫名泛红,张口如涸辙之鱼般无助,隐隐约约抽搐着发出嘶哑的喘气声。
“像昏迷一样安静,很好。”阮绮书俯身亲吻着他冷汗涔涔的额头,在他血红的眼睛里看见了名为恨意的情绪,唇瓣擦过他干枯的唇面,神情并不因为弱者的愤怒而有所改变,她说话,像是蛇的嘶嘶声,“如果你做不到,就一直睡着吧。就像是昨日和前日那样,安安静静沉睡,什么也不知道,这对你来说也算是一种很好的死亡方式,不是吗?”
她要的不是他。
是他的身体。
这样的认知令人如坠冰窖,他瞳孔颤抖着被她操弄,手指几乎抓破身下的床单,呼吸急促中一颗心脏却是冰凉万分,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混沌的情绪让脸上无法浮现出任何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器具,他有没有意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作为发泄的器具存在,她需要的,是一个泄欲工具!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因为觉得我像个怪物?”
阮绮书低头看着身下鲜血点点绽开的人,他的痛苦被强行压下,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了茫然彷徨和不知何去何从,掌心盖在他的面颊上,俯身更近地看着这个不期而遇巧合相遇的容器。
“你厌恶我吗?厌恶。既然厌恶,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反应?”
她抬身深深插到底,看着他微微张开口齿看向头顶,涣散的目光被她拢聚,一片空白的大脑在她的抽插中仅剩下欲望促使的快感,她顶得他发疼,可那疼痛背后的麻痒,是致命的毒瘾,驱使他臣服,让他在被用力操弄中射出腥膻的精液,沾满了他的胸膛,甚至——
在她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同样被肛穴的刺激冲得精液溅射,贪婪地吞吐着他根本不想含在体内的粗长性器,仿佛在讨要着什么一般吮吸,目光被她微微有些惊讶的神情吸引过去,却看见自己……微凸的小腹。
被她射进的液体,给撑起来的,原本平坦的小腹。
她无声抽出自己的性器,看着他闭合困难的肛穴潺潺流出乳白液体,他根本没办法控制着自己的肛穴合拢不要再流出这样的淫液,丧失了身体操控权的他只能气喘吁吁在她身下苟延残喘,像是被操烂了的玩具一样垮在床上,狼狈又荒唐。
翻过来操,压着他操,把他当作是狗一样让他撅着屁股求操。
他的伤在荒唐的性爱里逐渐复原,麻木僵直地站在她身后接受了她撩开衣摆就开始操弄的行为,他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血色夜空和刀锋冷芒如一场幻梦,而他,已经醒来。
那些事情轻易地离他远去,短短三个月,他已经不记得夜行是何滋味。
她是披着善人皮的恶鬼。
“为何要叫孤离?”
“孤身一人,颠沛流离。”
他不再孤身一人,不再颠沛流离,却失去了自己的自由。
他是一个奴隶,被她困在这个名动京都的医馆中,在幕帘后听着前来就诊的病患称她为济世佛陀,手指微微动弹,抬头看着她随性的坐在幕后用银针压着病患的手腕探查脉象,这样胡闹的诊法简直就像个笑话。
他又哪里来的资格嘲笑她的所作所为,比起这样荒谬的诊断方式,他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刺杀凌郡王成功后逃脱的无影无踪,无影无踪的代价是他丧失了他的尊严,他被困在她身边,只因为她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