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越×机无月
渎神,大约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机无月这样想着,面色平淡地瞧着面前这个不小心中了自己陷阱的神明,她认识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世界上恐怕没有谁会如我一般这样憎恶你,神越。”
神越金色的瞳孔倒影不出来半点情绪,他和她之间分明没有过节摩擦,却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的剑拔弩张。这样的硝烟味尽然是她先开始的,带着莫名其妙的敌意和憎恶,将他囚禁于这样昏黑的地方。
似妖非妖,半仙半魔。
机无月低头看着这个被藤蔓桎梏住的神明,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挣扎半分,安安静静地被她定住身形,就连她这般坦白也不能让他仿佛死掉的情绪泛起丝毫波澜。
“什么都不能让你为之动容吗,神越。”
他垂眸不语,像是根本没有听见身后少女的声音,他对于这样法力低微的生灵没有什么杀戮的欲望,却被莫名的魔物气息而压制得动弹不得,他不知道这样的魔物气息从何而来,是她吗?
“我会杀了你的……不过在杀了你之前,你还是生不如死的好。”
她优雅转身拿来银壶,将他下颌捏开,硬生生将那掺酒的春药一整壶都给他灌下去,瞧见他微微蹙眉心头一阵舒爽,好心好意地和他解释:“不用担心,这不是毒药,这是春药。”
草木系的妖Jing,能够拥有这样的药剂并不奇怪,神越微微抬眸。奇怪的是,为什么她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敌意?他并不记得和这个少女有什么接触,更别说过节,或许他在此之前都未曾和她见过面。
他沉默地受着刑罚。
从喉咙流下的酒是这样赤辣,他还未来得及调整呼吸便被身体里骤然涌上的热给逼得后仰,浑身上下如置于火炉般难以平息那层层席卷的热浪,小腹涌动的浪chao怎么也忽略不了,他万万没想到这药剂的效果竟然是这样的难以自控——
机无月俯身看着他,四肢都被藤蔓扣住锁死的神明刚才不是还很很淡漠么?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屈辱呢?瞧瞧他脸上的那抹红晕,瞧瞧他灼热的呼吸,这哪还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这分明是被欲望Cao弄的贱人。
金色的眸子。
这么神圣……
她低笑着接近他,站在他跟前不足三寸的地方抬手摸了摸他的面颊,微笑着吐露出最为残忍的话语。
“你说,要是你变成半神半魔,那些天上的老不死会怎么看你?会不会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又或者是……将你扔到放逐之地去?神越啊神越,我要让你堕落,你害我至此,我便拉你坠入深渊。”
她的指尖微凉,抚在面上仿若是一剂良药缓解了他些许燥热,却也是杯水车薪。神越眸子微微颤抖,半睁半闭的状态显然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他浑身上下都不对劲——那些欲望让他头一次有了反应,他从降生至如今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这是头一遭,却是这样的难熬。
“神越,你乖一点,我便待你好些。”
机无月附耳,暖流在他耳边吹拂,却像是羽毛挠在了痒痒rou上,他蓦然喘出狼狈呻yin,金色的眸子压抑得几乎要忍成一条线,张口便是呼出浓墨重彩的闷哼,比起平常的轻缓呼吸,这可真算得上是难得的美妙乐章。
乖……他如何乖?
她轻巧撬开他唇齿,手指伸入他口腔中搅弄,银丝绵延,他落魄如尘世ji子被她抵着舌根,津ye便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上清亮一片,却是流下诱人的欲ye,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流过Jing壮颀长的身躯,在下腹顺着浅浅沟壑隐没消失不见。
“咳……咳咳……”
迷失了方向的羊羔?不,他是神明,高高在上的神明,主宰一切的神明。就连他狼狈,也带着引人犯罪的美感,金色象征的尊贵在她眼里是这样的求而不得,她愈发痛恨他这样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
藤蔓从她身后延展,手腕粗的柱头上分泌着晶莹的ye体,方才他被咳得折腰,这下又被她擒住下颌,那嫩白色的柱头直接捅进他的口腔,黏糊的ye体从根部源源不断运输,神越险些被呛着,喉结大幅度滑动仍旧难以吞咽汹涌的黏ye,艰难地睁眼,却看见近在咫尺的机无月眯着眼睛露出笑容——
他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笑容。
机无月打量着面前的人,抽走葱白的输ye管,他可真是看起来yIn靡极了,大股大股的透明黏ye从嘴角往下涌,他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的ye体,口腔里的ye体涌完整个人身上也shi漉得差不多了,腹部微微鼓起凸显着他已然接受不下更多的进入,眸子虚虚睁开,整个人瘫痪在藤蔓的编织中,浑身的黏ye让他看起来像是被人粗鲁地射了一身,神明……呵。
神越猛然一颤,弓腰脸色发白闷哼起来。
开始疼了?
机无月歪头看着他疼痛不止,心底快意不减,他越是疼痛她越是开心——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当初她不也是这样生不如死长出了前面的Yinjing,谁能想到呢,半神半魔的躯体,竟然是双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