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要大上不少。我跪在他旁边,另外三人则是从麻将桌旁离开,坐到了沙发上,变成了“观众”。
低眉顺目,我不去想现在被人打量,或者可以想,早被这些人看光了,没必要觉得难捱。他们在玩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大概,是用麻将输赢来决定“先后顺序”。他们貌似暂时没有一起开始“玩”我的意思。每个人先热热身吗?我跪的位置正对着沙发,旁边那人站了起来,弯腰捡起散在地上的铁链,然后拉着铁链。
“跟着我爬。”他牵着铁链向前扯,一点不给我拒绝的余地。但我没有动,我不想。我真正又不是一只牝犬,为什么要在陌生人面前爬?哪怕我是,也该只听从认的主人的话吧?
主人…我又想起林东,但如今想到他,居然已经记不起那些欢喜激动悲伤,只剩下满满的怨恨。或许是对他的怨恨,让我猛然有了胆量拒绝吧。
那人再次向前拉扯铁链的时候,我很是大声的冲他喊:“我不要。”
那人便转过身站着,居高临下的看我,我感受到压迫感,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我不要,你们放了我。…不然…我会报警。”气势上自觉已经弱了,是啊,我现在的“生杀大权”都不在自己手上,还威胁他们,我会报警。心底虚的不行,可还要强装出宁死不屈的骨气来。
那人,半蹲了下来平时我。我转开目光,他却死死钳住我的下巴,非要我看着他。我只能看着,可目光闪烁,我知道与他对视会暴露软弱而不坚定的内心,他显然也发现了我的虚张声势。
“再说一次?”他手上力气加重,问我,“要,还是不要?”
“不要…...”我都没看到他的手掌是怎么落下的,等回过神,他的手抚摸上了刚刚被他甩了一巴掌的脸上。
“还是不要吗?”他又问我。
刚刚那一巴掌,下手不算特别重,可还是把我打懵了。
“不要!”我更加强烈的拒绝他,我从小就没被打过耳光,他的巴掌让我觉得…很愤怒。
他这次动作,刻意放慢,我看见他的手举起,然后落下。
如果说第一个耳光的力度是警告的话,他现在的力度…我脸上发热,疼,甚至脸上有点麻,过了好一会才有知觉似的。
我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心里觉得委屈。从小都没被父母下重手打过,更不要提这么伤自尊的耳光。
可现在呢?哪里有什么自尊,即便是和林东,他也没打过我。林东…我咬牙,他是没打过我,可全都是因为他。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抬眼越过面前的男人,看向对面沙发上的那几人,泪眼朦胧中,看到坐中间的那男人点了根烟,像看戏一样,饶有兴趣的与我对视,然后弹了弹烟灰,不知道是对着我,还是对着我身前的那人说:“这母狗还真不识趣。”就像是看了戏随口的评价。
我面前的男人轻笑了声,然后又看着我,再次问我“要,还是不要。”
但我还没回答,他也没准备要我回答,就站了起来。他站起以后,走进里间,然后又出来。
他的手上多了根藤条,我承认怕疼,很怕。他拿着那根藤条,站着,然后像是逗弄小狗似的,用藤条一点点在我身上滑过。我抱着肩,身体向后缩。
不及防,他挥动藤条,都能听到划过空气的声音,第一下落在我的手上,他抽在我的手背上,我疼得松开遮挡上半身的手。
“手背到后面。”我听他这么说,还在犹豫,或者说是我反应慢,还没听明白他要我干吗,他又抽了一下我的手臂。藤条落在身上的感觉很奇怪,疼,当时那下很疼,然后身上起红印。他见我还是没动作,藤条抽在身上的速度加快,我终于忍受不了,开始躲避。可身上没有遮挡,不管那个部位他都能找到位置抽下去。
“不要……”我抬头看他,语带央求。
他稍稍停了手上的动作,将藤条丢到我面前的地上。“叼着,爬过来。”然后他转身,走到电脑桌前,坐在转椅上。
我跪坐在地上,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臂,象征性的遮挡。低头看地上的藤条,再往上看到手臂上的凸起的红印。我又稍稍偏移了些目光,怔怔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三人,除去那个男生在低头摆弄手机,其余两人仍是看着我,恩,还是那副看戏的模样。
…我有说不要的资本吗?那男人用一顿抽打警告我,我不能说不要。是很怕疼,可这时心里闷闷的疼着,倒也不觉得他的抽打有多疼了。
叼着吗?跨出第一步总是困难重重,我盯着地板上的藤条,心里竟然也起不了反抗的念头了。妥协,我爬好,趴下上半身,用嘴叼起那根前一分钟正在我身上抽打的藤条。忍了许久的泪水还是决堤了,自尊…这时候谈什么自尊?那人…
手掌落下的那刻,自尊就宣告灭亡了吧。
距离很短,我却爬得万分艰难,直到爬到他跟前,他让我跪好。
我低垂着头跪好,嘴里还叼着藤条。
“藤条,用双手递给我。”他站了起来这样对我说,我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