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前按掉了电话,电梯显示刚上了8楼,然后从8楼再下来。
刚有人上8楼去啊,早知道我就早点进来,就不用等电梯了,自己一人乘电梯,说我乱想也好,看过太多电梯里的恐怖故事,对电梯真是敬谢不敏。
啊,我顺着墙壁上的标识向房间走去,站在房间门口,我按门铃,没动静,便又按了一次门铃,还敲了门,门这会儿缓缓打开,入眼的是一张麻将桌,四人的椅子,椅子旁立着一盏灯,而灯旁是沙发,沙发正对着电脑和电脑桌。我站在门口,这才知道原来这房间是套房,相较于普通房间大了许多,可是怎么没有人?我站门口一时有点犹豫是进去还是不进去,不过转念又想,没人门怎么会打开,真是犯傻。我走进房间,并且想转头往门后看。可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双手就被人扭到背后,眼睛被眼罩蒙住。
“主人?”我试探的叫他,心里想着这是他准备的调教开场吗?我没有挣扎,老老实实闭着眼睛,他用丝带吧,应该是?又在我的眼睛上绕了几圈绑好。现在再睁开眼,除了有些光亮能透进来,什么都看不见。等他将我的双手扣到背后,冰凉的触感啊,居然是手铐。他始终不说话,我也听不见他到底还在不在我身边。只听见门被关上,地上有地毯,我尝试向前走了几步,就不敢再走,怕撞到东西。我的确也撞到东西了,是他吧,似乎撞在他的身上。然后我就觉得浑身竖起寒毛,在我面前的这个人,身上没有烟味,如果说和一个人相处久了就知道对方身上常有的“味道”,那么我面前的这个人,完全不是我熟识的“味道”。我往后退,直到背后死死顶住门。
或许是我想多了?但身体的本能吧,让我被手铐扣到背后的双手还是摸索到了门上的把手,向下按就能打开门,打开以后转身就要跑出去。然后大喊救命。我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太迟钝,但就是现在身体的本能告诉我“危险”。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我几乎能确信不是他。我努力睁大眼睛,可我看不见。也许不能犹豫,但如果是他呢?不就闹了个大乌龙?
“主人……是你吗?可以说句话吗?”我还是不太死心,又问。不说话就跑,我准备按下门把,不能犹豫。但门被敲了几下,对方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
“被发现了啊。”那人开口说话,我浑身都觉得冰凉,果然,不是他。“说说你怎么发现的?”那人拎着我的衣领,想将我拖离门把,我抓着门把,用上浑身的力气,被反扣在背后的双手使不上多大的力气。他似乎不耐烦,狠狠推了我一把,我重心不稳,跌到了地上。地毯是有,可是被反绑双手,我整个人直接就摔在地上,脸撞在地上,鼻子一阵疼,眼泪直接就掉出来,好疼。
“还想跑啊?”那人似乎蹲在我身旁,话里尽是玩味。我一时说不出话,他抓着我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拉起,我挣扎,无济于事。他还是抓着我的手臂站在旁边,但我分明听见有人坐到沙发上,碰到旁边灯的声音。
“学生妹哟。”陌生的声音,“来几圈麻将,这房间设施挺齐全的,林东说的没错。”
……
林东。他们认识他,怕到极点身体反而很镇静,没有发抖,可手脚冰凉,心脏跳动得很快,自己好像都能听见心跳声。麻将?
…
“徐哥他们呢?”身旁的人问。那边那人回答他的是“马上到”。
“先开始吗?”“放一段时间,现在玩起来没劲。”他们说的放是指什么,玩呢?又是指什么。
“把她衣服脱了,看着碍眼,她也不需要衣服。”身旁的人听到这话开始解我的衣服,这两天温度高,我仅是穿了一件裙子。他似乎不想解掉扣着我的手铐,我听见布料被划开的声音,裙子滑落在脚下。然后是胸罩,丝袜,内裤。
我站在那,最开始想要挣扎,他拿着刀在我脸上拍了拍,告诉我动了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划伤我,我僵硬到,连呼吸都小心。我站在那像座雕塑,一动不动,听他们两人对我评头论足。真正是件“物品”,我连“你们要做什么”都不用问了。能干吗呢?他们把我关进了衣柜里,脚腕被锁住,嘴巴里被口塞填满,而私处,那人塞进去一根假阳,尺寸比普通的要大一号吧。他没有涂润滑油,自然也没有套,塞进去很困难,我咬牙没疼出声音。就这样被放置在衣柜里,下体旋转的器具嗡嗡作响。衣柜的位置很像讲台下的空间,都不太大,只能屈膝坐着。
我坐在那,似乎又回到那天,在教室里,前边是他。鬼迷心窍了吧?为什么会相信一个由胁迫而开始的人?林东,我想到这个名字。如果还能回学校…身败名裂也好,也要让他一起。真正没有氛围和感觉,身体是不能给反应的。可是架不住器具,我渐渐还是觉得身体发热。由口塞孔里流出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上,凉凉的。嘴巴很干,呼吸也变困难。衣柜不是全封闭的吧,我想着不是,眼睛能感受到光。眼睛看不见,耳朵就变得敏感。听到门开关的声音,脚步声,衣柜被拉开。
明明是看不见的,可我还是顺着声音转头,试图“看见”。不知道是谁,手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