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凤离兴奋地说道,“妻主,这里好漂亮啊!”
“喜欢吗?”
“嗯!”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凤离放慢了策马的速度,慢悠悠的穿过梅花林,带着郁尧沉浸其中,郁尧眼睛亮亮的,兴奋地伸手摸那一朵朵鲜红的腊梅,风中飘来许多花瓣,点缀在他白色的衣裳之上,好看极了。
往山上走了些,风离停了下来,林子的尽头有个山洞,凤离抱着他进了山洞之中,里头很干净,像是有人精心打扫过似的。
“这里只有我来过,我每次不开心了,就会来这里待一会儿。”凤离把他放在角落里,那里有干草堆的垫子,她脱了自己的斗篷给他垫着,不会觉得扎屁股。
郁尧细皮嫩肉的,蹭蹭就红一片,凤离可舍不得让他受罪,仔仔细细把衣裳折起来垫了好几层,再让他坐上去,虽然没府上的榻舒服,但也是软软的,又是凤离亲手做的,郁尧简直不能再满意了,兴奋地凑上去亲了亲凤离,凤离冲他笑笑,揉了揉他的头发。
她弄了些雪在洞口挡着,寒风进不来,里头就不会冷,又捡了些洞里的干柴,生了堆火,山洞里一下就热乎起来了,火苗烧得噼里啪啦地作响,将她的脸色映得红彤彤的。
两人相视一笑,凤离拍了拍手上的灰,提着裙角走到郁尧身边坐下,靠着墙壁,望着燃烧火焰,疲倦地叹了口气,有些怀念在边关征战沙场的日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只有耿直的战友们,高兴不高兴,情绪都摆在脸上,不用猜,不会算计,虽然很辛苦,但活得很轻松,刀尖上舔血也好过在朝堂上吵来吵去。
郁尧头一次见她流露出这般脆弱无助的神色,心疼坏了,扶着她的肩膀,跪坐在她腿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按揉着她头上的穴位。
凤离扶着他的腰,长叹了口气,把脸埋在他胸口,像个委屈的孩子,闷闷地说,“郁尧,我好累。”
凤离给他讲了个故事。
“太奶奶立下了规矩,祁国的皇位不只嫡女可以继承,长子也有成为储君的权利,而且,不一定要君后所出,只要是我凤家人,哪怕是王侯将相之女,依然可以争夺那皇位,所以往往非君后所出的长子总是胎死腹中,我母亲与先帝是亲姐妹,父亲当年比先后先一步有孕,怀上了我,先帝忌惮我母亲,不想留下我,在我父亲生产之日,派人去杀我,先后为了救父亲和我,用了催产药,先一步生下了皇姐,打消了先帝的忌惮,可是他却难产死了,我这条命是皇姐的父后拿命换来的,我欠她一条命,从未想过与皇姐争任何事,尤其是这皇位,我拿命帮她守江山社稷,她要什么,我便给她,哪怕是我喜欢的人,我也可以让,可我没想到她心里从来就没有信过我。”
郁尧心疼得都快哭了,吸了吸鼻子,亲了亲她的发顶,直起身子,一下下摸她的头发,眨了眨眼,把眼泪憋了回去,努力平复心情,故作轻松地用欢快地语气说,“妻主,我在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凤离抱着他,半天没说话,外面又飘起了雪。
过了一会儿,凤离平静了下来,抬起头,亲了亲郁尧,搭在他腰上的双手,顺着弯曲的腰肢弧线向下滑,握住了两瓣柔软又弹性的臀肉,暧昧地捏了捏,用力握紧,然后又松开。
郁尧轻喘了声,软软的尾音勾人销魂,微张着唇,红红的舌尖在湿润的口中若隐若现,吸引着她的视线。
她不动声色地往下拉扯着他的衣裳,从布料的缝隙之中把手伸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温热的皮肉,郁尧被她冰冷的手凉得一哆嗦,下意识的往前挺了挺胸,把自己往她怀里送,羊入虎口,正中下怀,被她按住了尾椎骨。
修长的手指在那处,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挲,滑进幽谷中的蜜穴,用指尖在紧闭的穴口时轻时重地戳弄,暗示意味十足,亲昵地贴着他的唇,低声说道,“你帮我忘记这些不开心的事,好不好?”
郁尧眼中的疑惑荡然无存,变得水汪汪的,不由自主地轻轻喘息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明白了凤离的言外之意,涨红了脸,咬了咬下唇,一脸羞涩地点了点头。
他努力挺直了身子,膝盖跪得有些疼,可又不敢放松了往下坐,凤离的手指蓄势待发地顶在他的穴口,稍不留神坐下去些就容易把她的手指给吃进去,仿佛是他在淫荡地求欢。
他羞得不行,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样的事,可体力有限,没一会儿就觉得腿软了。
凤离在他耳边轻轻笑了笑,往两边掰开柔软的臀肉,手上没轻没重的,用惯了兵器,不懂怜香惜玉,白嫩的臀尖都被她捏红了。
郁尧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好歹是被凤离调教透了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被肏开了,日熟了,这点程度并不会叫他受不了,反而能品出些隐秘的快感,羞耻又刺激,前面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淫荡的往外淌了些水,将前面的衣裙打湿了一小片,颜色深深的。
凤离故意晾着他,前面不去摸也不去碰,他闭着眼,轻声哼哼唧唧的,在她怀里一个劲地蹭,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的。
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