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隔着衣裳在他腰上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心猿意马了,埋在他穴里的阳具又硬了,肿胀了一圈,撑得他哼哼唧唧的,眼睛红红,要哭的样子。
郁尧缠着她亲了一会儿,蓦地抬头,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恶劣,向后缩了缩身子,“妻主?”
凤离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两人调换了位置,硕大的龟头在他娇嫩的穴内狠狠碾磨了一圈,顶到了刁钻而深的角度,郁尧仰着脖颈呻吟,眼泪也被逼了出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直到凤离把他放在草垛上都仍在发抖,凤离见把人刺激狠了,连忙安抚地亲他,“好了,好了……”
郁尧眼泪汪汪地朝她伸出手,委屈巴巴地喊道,“妻主……”
凤离笑吟吟地抱住他,搂着他的腿圈在她精瘦的腰上,见他缓过气了,蜜穴也无意识地收缩,吸弄里头的阴茎,于是握住他的两瓣臀肉,大力地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深,撞得啪啪作响,白嫩的臀尖都红了,撞得郁尧几乎散架,身子很轻,仿佛要被顶飞出去了,一声高过一声放浪地呻吟。
“啊……唔、唔……哈……好、好深……妻主……不要……不要了……”
郁尧受不了地摇着头哭,手中胡乱抓了一把干草,喉间发出呜呜的含糊声响,被肏得汁水淋漓,下半身一片粘腻,湿漉漉的,又在哭着求饶,凤离一边肏他,一边还能分心想,他会不会缺水?
他的一双长腿已经要攀不住她的腰了,腰腹一阵酸软,她的动作太大了,他怕自己被顶飞出去,身旁无所依,手被凤离绑在头顶,只有一双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夹紧了她的腰,努力地将自己往上送,让她一次一次进入得更深。
凤离一个劲地撞他穴里的凸起,被肏得穴口又酸又麻,臀肉微微痉挛,他咬唇,胡言乱语地哭着求饶,人都被肏得凌乱了,后面的穴被肏得又湿又黏,里头流的淫水混杂着凤离射在里头的浊液,满满当当的,阳具擦过,发出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在他体内不停晃动,在她退出些许的时候撞在他的敏感上,在她再次进攻的时候又向更深处流去。
郁尧发出阵阵呜咽,脚背绷直,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浑圆的臀瓣被凤离抓在手心把玩,一路把玩到脚踝,腿根被撞得通红,水声潺潺。
“啊!不行了!妻主!我……啊、啊……”郁尧哭得厉害,手使不上力,身体被浓精灌满,稍微一动就是蚀骨的酸麻,嗓子也因为哭喊变得沙哑,穴口本能地收缩着,里头的层层媚肉紧紧地包裹住深深插在他体内的阳根。
“妻主……”
凤离终于射了出来,退出了郁尧的身子,取下他腰间挂着的铃铛,塞进他的后穴,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儿轻易就吃了进去。
“唔!”郁尧委屈地看着她。
凤离帮他理了理衣裳,将二人身上的污浊清理干净,拍了拍他鼓鼓的小腹,轻轻笑了笑,而后抱着他往外走,柔声道,“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回去要骑马的,你也不想里头的东西流出来弄脏追风吧?”
郁尧脸色通红。
回去的路上骑马可就苦了郁尧,没有来时的轻松与雀跃,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应付体内的那颗铃铛,那玩意正抵在他的敏感处,因着屁股底下马匹的颠簸,里头盛着的淫液不停流动,带着铃铛晃动,一个劲地撞在敏感处,反复地碾磨,他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在路上,当着陌生的路人的面,不受控制地喘出声。
凤离选了条人少的路,慢悠悠地走,下山没碰到什么人,郁尧靠在她怀里,安静地低着头,身子抖得像筛子,眼尾红红的,面上泛着欲望的潮红。
她撩开宽大的斗篷把他包在了怀里,搂着他腰的手挪到了他胸前,隔着衣裳,挑逗着那两颗敏感脆弱的朱果,郁尧无法克制地喘了出来,扭过头,看着凤离,惊慌失措地求饶,“不、不要……啊!妻主……不行……这不行……有、有人……会被看到的……呜呜……妻主……不要……”
“他们……”凤离挑了挑眉,话到口边,从他们看不见你变成了,“他们不认识你。”如此,郁尧就会觉得羞耻,他愈紧张就愈好玩,后边的蜜穴会夹的更紧,更让人舒服。
“不、不……唔!”
他被堵住了唇,凤离粗鲁地扯开他下边的衣裳,扶着他的腰,抬起他的屁股,趁着穴口还湿湿软软,没合拢,紫黑的粗长阳具猛地插了进去,按着他的腰狠狠一压,让他全部吃了下去,一下子把里头的铃铛顶到了深处,卡在被肏开的孕腔口,又酸又软,疼得让他一直哭,仰着头,失了声,张着嘴,无声地喘息。
他的薄唇被蹂躏得嫣红,两颗乳头也被掐捏得红肿,身下已经又痛又麻,下边的衣裳被他稀稀拉拉穴里流的水给打湿了。
凤离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长鸣一声,而后飞快地疾驰,越过一个个土坡,坐在马背上的郁尧被颠得东倒西歪。
他没骑过马,掌握不了平衡,又慌又怕,生怕自己被追封给甩下去,上半身无力的趴在马背上,紧紧拽着缰绳,屁股朝后撅着被凤离握在手中肏弄,都不用她动,马儿一跑,郁尧就会被颠得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