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缓缓吐出一泡淫黏湿白的液体,从穴眼内徐徐坠了下来。那淫汁顺着他绷紧的大腿,无可避免地流到了他的西裤上,很快洇湿了一小片深色的淫痕,逼得他不得不在对方的注视下褪下了衣裤,倍觉耻辱地抿住了下唇。
“里面都已经肿了啊。”翁爽将手指抽回来了一点儿,盯着他缓慢出精的阴穴冷冰冰地笑道,“沈总是不是被汪明泽操得很舒服,竟然愿意让他射了这么多东西在你里面,都满到溢出来了。呵,怕是在韩炽带着他小情人进去之前,你和他就已经躲在了卫生间吧?论高明,还是沈总比较高明。耍手段和装模作样,都很有一套……”
他说着,将自己的身体倾压下来,慢吞吞地扯开了西裤的拉链。沈嘉玉勉力支撑着,无力地用手推了推他的身体,却被反扣了手腕,弯折了双腿,将滚烫涨硬的肉茎顶在他湿软腻滑的花唇上,随意地上下滑蹭了一下,便将龟头浅浅埋进凹陷的穴眼中,腰身一送,轻易地便贯穿了沈嘉玉潮热红腻的穴,恶狠狠地一插到底!
沈嘉玉微微睁大了眼睛,身体紧绷着弹了一弹,从喉咙中泄出一声闷哼似的低吟,旋即抿紧了唇,如同较真般地压抑住了紧随其后的呻吟。他艰难维持着自己的身体,却被对方紧紧抓了两条大腿,架在了自己的臂弯,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便毫无怜惜地大力抽送了起来!
沈嘉玉的呼吸一滞,只觉得脑海内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着软在了对方的身下。他深深插进来的男根既粗且长,远比汪明泽的动作要粗暴得多。刚刚经历过好几场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着,只叫他毫无章法地随便插了几下,就汁水横流地淌出了汁液,紧紧夹着对方操进来的肉棒,将囊袋上都沾了一层湿漉漉的晶莹水光。
原本紧窄发烫的穴被对方粗涨的肉刃填的满满当当,几乎连一丝缝隙都不剩下了,甚至褶皱都被顶端的烫硬肉冠一点点地碾平,紧裹着对方的茎身,被操成了对方性器的模样。沈嘉玉死死咬住下唇,被他操得身体剧烈地摇晃不止,眸光涣散地软倒在沙发上。嫣红水润的唇痴痴地微微张开,哽咽着吐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弱喘息。
翁爽喘了一声,掐着他嫩白的臀肉把玩了一阵,低声道:“沈嘉玉,你是真的够下贱。我这么操你,都能爽得流出这么多汁……是不是你在被人轮奸的时候,也会像现在这么夹我一样夹着那些轮奸你的人?”
沈嘉玉抖了抖眼睫,将失了焦距的眼珠微微移动,停在了他的脸上。过了一会儿,才虚弱地低声道:“翁爽……你这样看着我……呜……怀着别人的孩子和你上床,露出来的表情……哈……真、真的很……”
翁爽脸色微沉:“什么?”
“……太丑陋了。”沈嘉玉哽咽了一声,“你这种嫉妒的发疯的表情……哈啊……真是……太难看了……呃啊!”
翁爽的表情彻底沉了下来。他亲昵地亲了亲沈嘉玉的侧脸,笑道:“毕竟我比不得沈总,能把那么多男人收归胯下。不过凭心而论,沈总的身体确实很嫩,滋味儿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尤其是刚被男人开苞的时候,里面又腻又滑又紧,还会可怜兮兮地夹着我,没操几下就被捅到失禁了。可真是惊讶到我了。”
沈嘉玉身体一颤,不可置信地望向了他:“……是你……”
“对,确实是我。”翁爽勾了勾唇,“到底是沈总第一次,我可舍不得让给不知道哪来的流民。还是亲自去搞一搞沈总,才能放下心来啊。不知道沈总第一次挨操的时候,被我伺候的感觉如何?应该还是很爽的吧,毕竟没操几下,沈总就爽得下身失禁了,都不记得究竟泄了有多少次。我还是第一次操这么敏感的人,还挺稀奇的。”
沈嘉玉狼狈地呻吟了一声,掩住自己的唇,有气无力地怒道:“出、出去……!”
他动了动腿,却被对方一左一右地抓牢了腿,将自己的腰胯朝前大力一送,狠狠插进抽搐着的穴肉里,操得淫肉绽开,发出“噗滋”一声闷响,连深处的宫口都隐隐开始发了狂般地抽搐了起来。沈嘉玉又惊又惧地颤抖着身体,双腿被对方折到腰前,裸露出淫肿不堪的艳红阴处,掰开宛如蜜桃般徐徐淌汁的唇穴,低声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像汪总那样的好技术,一次就将沈总这身子给射得怀了孕。不然现在可轮不到汪总来跟我抢人,是不是?”
他剧烈地喘息着,胯下的动作愈发粗暴而凶猛,恶狠狠地顶进沈嘉玉腿间不堪折磨的嫩穴,操得整枚软穴唧唧作响,连穴肉都可怜地随着他抽离的动作朝外延出一小截红腻的软肉。而龟头每次深深碾入进去的时候,都带着十足的力气,“啪”地一下狠狠撞上了,操得臀肉微颤,穴肉紧缩。直到碾开了皱缩的宫口嫩肉,才意犹未尽地在那一小团缩紧的嫩肉里杀了个来回,顶着操开的子宫口侵犯进更深一些的地方。
沈嘉玉微微恐惧地抓住了他得寸进尺前倾了的身体,呜咽着摇头:“别、别进这么深……哈啊……太深了……别……不要……会把我操流产的……别、不要……”
“沈总现在才想起来求我了?”翁爽笑了,“可我今天就是奔着把沈总操流产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