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小腹内扩散开的快感如海啸般狂烈地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连手指都控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空茫地流着泪水,任由那液体湿漉漉地沾满了他的脸颊。
他将双腿紧紧地勾在对方的腰上,像是在恐惧被对方推开一样地将自己亲密地贴了过去。脂红的花唇早已在这过于激烈的性事中被操得唇穴大张,连内里淫红的嫩肉都微微地张了开去,像是被迫绽放的花瓣般地朝两侧迫开。淫肿不堪的肉蒂高高的涨立着,在对方劲瘦的腰身顶撞上来时,被可怜地挤压成一小捧嫣红的嫩团。
他急促地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氤氲堆积,无可控制地淌落下去,连眼睫都可怜地洇透了一片,软软地垂落下来,像是被雨水润湿的鸦羽。汪明泽亲着他的眼睛,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脸上,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着攥紧了眼前人的衣袖,哽咽着说:“慢、慢一点……我……我要……啊!不……不行了……”
对方轻笑一声,用掌心裹住他肿胀不堪的肉棒,低声说:“要高潮了吗?”
沈嘉玉含着泪,羞耻地点了点头。
“不用怕,放心。”汪明泽咬着他的耳朵,“忍不住了就射出来,我帮你挡着,脏不了你的衣服。”
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死死闭上了双眼。激烈的情欲在他的腹中翻腾涌动,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浓热的蜜脂。他蜷缩在角落中,身后是冰冷的水箱,身前则是对方紧挨过来的火热躯体,逼得他再也无路可退。陌生人淫乱的喘息声高高低低地从外面传来,似乎也进行到了濒临高潮的阶段。那人满口淫言秽语地哀喘哭叫着,不停地喊正在和他做爱的男人,让对方狠狠地操自己,把他操烂操坏,变成一樽只知道讨好男人、夹弄吮吸的肉壶。
“沈总听到了没?”汪明泽轻吮着他颈间的肌肤,“他这么大的声音都不怕被人发现。你跟人家一比,简直和幼猫叫差不多,就算是哭出来也没人能听见你在哭。不要怕,别忍。”
沈嘉玉又羞又耻地蹙紧了眉头,不堪地咬住了下唇。酸麻湿涨的快感已经逐渐积累到了极限,将他彻底带上了情潮的顶峰。他眼前闪过一道虚茫的白光,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茫然地屏住了呼吸,只觉得有什么从身体深处骤然潮喷出来,黏腻腻地射在了对方的掌心,化成一滩湿腻淫乱的浊白,顺着饱涨的茎身迟缓地流淌下来。
他高潮了。
汪明泽适时地将自己的手递过来,让他哽咽着一口咬住了掌心边缘的软肉。沈嘉玉浑身颤抖着缩在他的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潸然下淌。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着的穴肉用力地挤压着埋在他体内的粗长肉茎,几乎让他能描绘出那根肉物上暴起的青筋。酸麻的快感在这摩擦接触中如同遇到滚油的烈火,倏地再度膨胀到了极限,逼得他恍惚地睁大了眼睛,挣扎着从喉咙中闷出一声崩溃般的尖叫,如潮喷般泄出了一大波淫腻的汁水,从二人交合的部位失禁般地流淌了出来。
汪明泽被他夹得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湿软的发根,抵住潮湿的头皮缓慢地摩挲。沈嘉玉徘徊在高潮之中,怔怔地注视着他望下来的眼睛。对方的眸色深沉,几乎可以让他清晰地在那双眼睛中瞧见自己肌肤沁红、眼角含春的身影。
他羞窘地垂下了头,浑身发麻地瘫软在对方的怀里。埋在他体内的粗长阳具像是不会疲倦似的仍在他的体内来回捅弄,顶得他宫口微张,抽搐着垂出一小截淫腻湿红的软肉,被操得收缩不止。沈嘉玉艰难地喘息着,隔着对方掩在自己唇上的手心,微微地摇了摇头,冲着眼前人无声地流泪。对方却冲他露出了安抚性的笑容,亲了亲他蹙紧的眉心,声音沙哑地说:“……再忍一忍,我马上就好。”
与此同时,隔间外的那一对似乎已经结束了战斗。
扣紧腰带搭扣的声音远远地从门板外传了过来,像是挨操的那一个嗓音微哑地开了口,声线却还是娇滴滴的。他先是像模像样地抱怨了一句,然后忽地笑了,对另外一个人说:“韩大少还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你说我哪里不比他好?是说话不够好听吗,还是长的不够好看?就算是这两样都比不上人家,那至少我在床上的花样要比他强吧?那么冷冰冰的一朵高岭之花,怕不是到现在都没被人摘下来过吧?”
紧接着,便是一句略带了些薄怒的回答:“闭嘴。”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神志涣散的沈嘉玉微微僵硬了身体,下意识地掩住了自己忍不住飘出呻吟的唇。汪明泽似乎也听清了声音的主人,玩味地低下了头,瞧着似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沈嘉玉,笑了一声,道:“沈总真是魅力非凡,我现在有点儿醋了。”
伴随着他的话,隔间外的人又冷冰冰地补了一句:“也不照照镜子看一眼自己是谁。跟他比,你配吗?”
粗涨的龟头狠狠碾进沈嘉玉的宫口,让他颤抖着缩了缩身体,近乎崩溃地夹紧了双腿,攀在汪明泽的身上哽咽着低低哭泣。他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缓慢地碾弄着自己嫩处的男人征服了,只能像是一只祈求垂怜的温顺母猫般凑近了过去,用自己发烫的脸颊去轻轻地蹭对方裸露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