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护着他?”
陈员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什么,想着穿衣服又怕陈明月过去把人给弄出问题来,这时眼角一瞥发现正偷偷摸摸往屋中探脑袋的小玉,顿时喝道:“小玉,还不赶紧过来哄下你家小姐!”
小玉一听陈员外发话了,就算觉得这屋中很是危机四伏但还是轻轻答应了一声,小跑着就进屋帮陈员外拦着陈明月去了,也终于陈员外得空赶紧穿回了自己的衣裳。
陈明月被小玉拦着,眼睛朝他一瞪,便吓得小玉赶紧缩头,“你拦我干什么?”
小玉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对陈明月说道:“小姐,你先别生气,你忘了你来这的目地了么那陈默肚子里的孩子”
陈明月真的是被气得把这事完全给忘了,小玉这般一提醒,本来一肚子滔滔的怒火顿时熄了大半。
这时陈员外已经手忙脚乱地堪堪把自己的衣裳穿戴好了,陈明月扭头去看他,眼珠子一转,便道:“爹你怕是不想要命了,你玩谁不行玩他。他可是怀着权倾朝野的刘家血脉的刘家媳妇啊。”
陈员外一听这话,直接自鼻子里哼了一声,“什么权倾朝野的刘家?现在刘家人不是死发配路上就是在边塞那片荒芜之地等死呢。”
陈明月对着她父亲一笑,一字一句同他说道:“爹,你忙着肏这贱货怕是还不知道吧?刘轼没死,他回来了,他带着数万兵马,如神兵而降攻入了皇宫不仅生擒了四皇子,还把太子放出来了,一夜之间,便翻天覆地。现在皇上死了,如今太子已经登基为帝了。”
陈员外微微瞪大了眼,一脸不信,“明月,这话可不能乱说!”
陈明月轻哼一声,“爹你若不信可派人去镇上看一看刚贴上去的皇榜,便知我陈明月是不是胡说八道了。”
陈员外身形一晃,摇摇摆摆地走到一张凳子前一屁股便坐了下去。
“这可如何是好?”陈员外坐在凳子上,双手不由抱住自己的脑袋,一脸的惊慌害怕。
陈明月的视线在依旧缩在角落里呜呜痛哭的陈默,道:“爹,你先把陈默关起来,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办。”
“你有办法?”陈员外一听这话,如看到救星一样一把拉住了陈明月的手。
陈明月一想到之前的画面,便一脸嫌恶地把自己的手从陈员外手里抽了出来,嘴上说道:“当然有办法,爹你放心吧。”
过不久,陈默便被陈员外命人反锁在了这间小屋内,而陈员外与陈明月则转移到了另一个更适商谈的地方。
“什么,你想用药让陈默早产,然后你带着这孩子重回刘府?”约半个时辰后,在陈员外的书房内,陈员外惊慌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是的。”陈明月完全没有陈员外的惊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陈员外却一脸犹豫,“明月,你想回刘家,可你忘了你明日就要嫁给张大官人了吗?”
陈明月一跺脚,急道:“什么张大官人,和刘家这样的人家一比屁都不是,我当然会选择刘家。至于这张大官人,明天随便塞个什么人进去代我出嫁就行了。”
陈员外愁得直捋胡须,“这这妥当否?”
“有何不妥当!”陈明月道:“刘轩估计早死透了,那当初发生了什么事除了我等便无人知晓了,只要我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进了刘府,随便找个理由骗过他们,看在我生下孩子的份上,刘家人恐怕也不会多想;至于陈默,他在陈家这事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只要咱们把知情的下人嘴巴封紧,他在陈家一事外头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陈员外低头想了想,便向陈明月问道:“明月,这催产之药吃下去会不会十分凶险?”
陈明月一听这么,不以为意摆手道:“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这还得找大夫来问,不过我觉着和我当初喝那坠胎的药差不离吧。只不过当时那孩子太小活不了,可现在陈默这孩子都足月了,生下来肯定能活。”
陈员外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大人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的陈明月直接翻了个白眼,“我倒希望陈默生完孩子直接就死掉了,要不然他在陈家哪天跑出去让刘家人知道了,咱们家就真的完了。”
“小默可不能死!”陈员外听她这般说,顿时急了,“他不会跑出去的,爹会把他关起来关好,再用铁链锁起来,让他到死都没办法离开陈家。”
陈明月见他为一个陈默如此着急,便极其不爽地道:“爹,你可真是被陈默那贱货烂人给迷晕了脑袋,居然这般为他说话,拿女儿的安危与陈家的命运来开做赌注,赌陈默跑不掉。”
陈员外对此完全听不进去,仍旧坚决地摇头道:“总之,明月,这事没得商量,小默不能有什么事。”
陈明月见状,气得还想说什么,可开了嘴似想起什么便不再作声,只道:“算了,爹你想护他便护着吧,反正他肚子里的孩子我要定了,我现在便找大夫开催产药去!”说罢,陈明月不跟陈员外打一声招呼,便转身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