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慢慢掀开沉重的眼皮的时候,他正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圆桌上,双腿大开被压在身侧,晃荡着一身肥rou的陈员外正置身于他腿间,一种又肥又长的Yinjing正在陈默的shi辘辘的雌蕊里进进出出。
陈员外压着陈默的身子,发出呼呼的粗喘声,誓要把Jing囊都塞进这又shi又热的嫩xue中里一般每一下都发着狠地把大rou棍插进rou径的最深处,随着噗哧噗哧响个不停的cao干声,他胯间的肥rou早已把陈默腿根与股间相连处的皮肤都给击打得肿一片。
陈员外一边狠狠cao干着陈默的嫩xue,眼睛则死死落在陈默胸前一对因被他大力cao干而不断上下摆动的nai子上。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陈默睁开了眼,一直到陈默开始企图挣扎,却因药效的后遗症导致身体发软又无力地倒下去后,陈员外才知道他醒了。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啊,天都亮了呢,爹玩了你这身子玩了一晚上呢。”陈员外把大鸡巴一鼓作气直插入rou径最深处后便停下了cao干的动作,只见他一手掐在陈默的tunrou上把他的下身往他胯间压来的同时,上身前倾,另一只手直接揉上了陈默脸前因他玩弄了一夜早已红肿不堪的nai子上。
昨晚他脱光了陈默的衣服后便把人抱到了这张桌子上,然后对着陈默的身子,如果在品尝一桌大餐一样翻来覆去地又舔又玩。不仅在陈默的身上留下了无数吻痕咬痕掐痕,还掐陈默的一对nai子掐到整个nai子都肿涨了一圈,舔他腿间的两个xue舔到都开始破皮,最后他夹紧陈默的双腿roujing插入他腿间开始抽干,要快射时把Jingye喷遍陈默的全身。
一直到天亮了,察觉陈默快醒了,忍了一晚上没插进他身子里的陈员外终于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肥腻的大鸡巴cao进了儿子的花xue里,痛痛快快地抽干起来,而陈员外在陈默的身子里干了不到一刻钟,陈默便渐渐醒了。
此时,陈员外冲无力躺在桌子上的陈默yIn笑着,“乖儿子的身子实在太香太诱人了,昨晚上爹不仅摸遍了你这身子,每一寸皮肤爹也都舔过了呢。只是啊,爹不管怎么玩怎么舔,都还是觉得不解馋啊,乖乖小默,爹实在爱死你这身子了。”
陈员外单手揉了陈默的nai子片刻,确认他现在的确无力挣脱开,便把另一只手也覆上了他另一侧的nai子上。双手先同时捏住被他玩得如小石子般不仅硬且已经肿看不见一丝皱褶的ru尖,用力一掐,就生生把这肿得似乎碰一下就会爆开的ru尖给掐得扁平。
原本眼睛还有些茫然的陈默被胸前这如同被针生生扎进去般的疼痛惊醒,视线落在正肆无忌惮玩弄自己这对nai子的手上,终是悲恸欲绝地哭出了声来。
“啊啊啊——不——啊啊——”
听见他绝望地哭喊,陈员外却是更yIn恶的笑了,他布满肥rou的手整个覆在陈默一对丰盈的nai子上,快速旋转着揉了数圈,后便开始带着些兴奋地在这对早红肿不堪的nai子上大力地拍打起来,“哭,你想哭就继续哭,给爹哭得更大声些,让外头的那些下人们听听爹是怎么把sao儿子cao到哭叫不止的!”
不知是怕真被外人听到,还是被打疼了,陈默的哭声渐渐止了下去,他跟死了一样倒在桌子上,眼睛睁着,泪水却失控一样继续汹涌地自眼眶中流下。
看到陈默这样,陈员外这才收了手,双手掐住陈默的两条大腿把它们最大极度地分开至两侧压在桌子上,腰身又开始一前一后挺动,布满水光的粗肥鸡巴再次在陈默腿间那被撑得快要裂开的雌xue里深入浅出。
陈员外一边慢慢加快速度cao着陈默的嫩xue,一边喘着粗气同失了魂般一动不动任他cao干的陈默说道:“乖小默,爹这是在疼你啊。你乖乖的给爹cao,爹肯定会疼你宠你对你好,有爹护着,日后在这陈家,再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你和你保父”
陈默的脸侧向一边,眼神空洞,遍布各种痕迹几无完肤的身子在陈员外的cao干下在圆桌上摇晃得如风中的落叶,仍由陈员外在他身上如何玩弄狠cao,他由始至终不发只字片语,就如同死去了一样。
一转眼,陈默便在陈家住了将近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陈氏人醒了过来,身上的伤也渐渐好转,只不过陈氏仍旧无法自如活动,他一天大多数时间还得躺在床上。陈氏前半辈子过得凄苦,前段时日又被陈明月百般刁难,身体早如风中残烛,这次的杖打顿时让他沉积多年的伤痛摧枯拉朽般涌来,让他即便身上看着已无大碍,身体却迟迟无法复原。
除了这一事,陈家还有一事,那便是再有十多日,陈明月便要出嫁了。她要嫁的人便是那时留宿陈家三天三夜的张大官人。也不知道陈明月使了什么法子,不仅同这张大官人在房中整整厮混了三天三夜,并且还让张大官人在离开陈家后第二天便派人来提亲求娶了。据说这张大官人如今对陈明月迷恋得不得了,说什么非卿不娶。
陈员外让陈默留在陈家并护着他不让陈明月对他手动一事起初也让陈明月大闹了一场,但后来不知道陈员外同陈明月说了什么,并许了什么承诺,竟让陈明月不再理会陈默,加上她正待出嫁要准备的事情诸多无暇其他,因此这一个月来,陈明月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