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使计让他与我和离并陷害他入狱的时候就没想过要让他活着出来,这件事也没多久少知道,现在刘轩十之八九已经死在牢里了,那我与他和离一事肯定不会被刘家的人知晓。”
小玉不由看向陈明月平坦的小腹,“可是你都把七公子的孩子打掉了,刘家人会问的吧?”
陈明月脸色一变,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才想起这件事般道:“是哦,我把孩子给打掉了”
小玉见状便道:“小姐,回刘家这事风险实在太大,更何况你明日就要嫁给张大官人了,回刘家这事还是算了吧。”
结果小玉话音一落,就被陈明月给狠狠甩了一巴掌,“什么张大官人,和刘轼这美玉一比,他就是烂地里的臭泥!不论如何,我都要回刘家,我要做刘家的少夫人——不——”陈明月想到什么,一脸痴然,“我要成为刘轼的妻子,以后还要成为刘家的当家主母对我一定要回刘家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去!”
陈明月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她喃喃念着,“若孩子还在,也就这几天它该生下来了可孩子我从哪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过不久,陈明月渐渐想起什么,眼睛一亮,道:“对了,陈默肚子里的那孽种不正是刘家的血脉么!”
说罢,不等小玉反应过来,陈明月便匆匆离开了自己的闺房,“我要去找爹,我要把这事告诉他!”
小玉见她跑出去了,顾不上捂住被打肿的脸了,只得匆匆跟上。
陈明月在家中找了陈员外一圈没找着,听下人说他去陈氏屋里了,结果陈明月赶过去一看,陈氏屋中除了躺在床上熟睡的陈氏再无二人。
陈明月只得气恼地退出来,往另一旁走去,正想着陈员外到底去哪里了时,却在路过一间小屋时,忽然听见陈员外低吼的声音自屋内传了出来。
陈明月一开始也没多想,走到房门前,用力一推便把紧闭的门口给推开了。
此时屋中,赤身露体出身上一堆横肉的陈员外正把同样一丝不挂的陈默压趴在一张八仙桌上,他一只手死死按在陈默的脑袋上,另一只手掐着陈默白嫩的股肉,胯间那根又粗又长且无比丑陋狰狞的大鸡巴正疯狂地在陈默的大开腿间进进出出,一边大力肏干的同时,嘴上时不时发出舒爽至极的吼叫声。
平常陈员外都是晚上才过来找陈默,今天难得偷得半日清闲,他一见没什么事,想也没想就直奔过来抓住陈默不顾他的拒绝和挣扎用蛮力强干狂干了。
真的是上瘾了,一闲下来鸡巴就想陈默的嫩穴想得都肿疼了,除了肏他还是肏他。
紧闭的大门一被推开陈员外就知道了,因为他就是正对着房门把陈默压在桌子上狂肏,一直咬住下唇强忍不出声的陈默也知道门被人推开了,他又惊又慌想起身想躲开陈员外的魔爪,更想知道来人是谁,可他全身都被陈员外死死的摁住,脑袋更是被按得无法动弹,更不消说抬起来去看来者何人,只能无能力为且不知所措地“呜呜”哭出声来。
而陈明月一推开门见到这个她压根没想到的画面,人也是愣住了。陈员外本就是无所顾忌,见来人是陈明月,完全没有停下肏干的动作,反而因有人观看肏着陈默的身子肏得更是起劲和凶狠。
陈明月身后跟来的小玉反应倒是正常一些,一见这一幕,惊叫一声,慌慌张张捂住眼便躲到一边去了。
陈明月被小玉的尖叫惊醒,她再次看向屋中,过了片刻,陈明月怒不可遏三步并做两步冲进了屋内。
“陈默你这贱人,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勾引,也不怕被千刀万剐!”陈明月一来到桌前,不顾陈员外还在按着陈默的身子狠干,上来就想把陈默给推到桌下,若不是陈员外支撑着,她怕是真的得逞了。
“啊!”
陈默一见是她,忽然大叫一声便开始拼命挣扎。
陈员外此时正兴在头上被忽然闯进来的陈明月生生打断,这种就差临门一脚却突然卡住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因此陈员外头一次对陈明月怒吼道:“明月你干什么!”
陈明月顿时柳眉倒竖,反道:“我在干什么,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陈员外一时语塞,看眼下这情形,加上陈默疯了一般的挣扎,陈员外就是想继续也继续不下去了,只得悻悻自陈默体内拔出了半软的性器。而陈默一被陈员外松开,便连滚带爬的下了桌,泪流满面地扑到自己的衣服前一把抱住慌乱穿上之后便往角落里缩住,整个人埋起来然后发出痛苦欲绝的哭声。
陈明月看他这样就来气,“你这贱人,千人骑万人肏的,脸都不要了敢爬上亲爹的床,你还有脸在这装哭扮可怜,看我怎么治你!”说着抬脚就要往陈默那儿去。
刚弯腰提了衣服正要穿的陈员外一看陈明月那要把人大卸八块的阴狠模样,吓得衣服也顾不上穿了,半道就把陈明月给截下了,“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不能乱来!”
陈明月一见陈员外这般护着陈默的样子,更是气狠了,咬牙一跺脚指着角落的陈默就叫道:“你真是被这贱人狐狸精给迷住了吗?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