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天天流逝,清明一过,天气也一天天温暖起来。
刘府里的梅花树上不再是粉嫩粉嫩的颜色,新抽出的嫩叶布满了整棵细长蜿蜒的枝条,偌大一片林子,一眼望去全是嫩嫩的绿色。虽没了那梦幻怡人的粉红颜色,但这样的绿意反倒又是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
不过,这样满是春意的景色刘府里却没多少人能看见了。
在十多天前,刘府的一家之主刘陵谷就下了道禁令。因为这梅林里不知怎么染上了邪祟,请了道士做法后说是得封印起来不得随意进入,否则邪祟会跑出外头闹得刘府鸡犬不宁。刘府上下对此深信不疑,因为在梅林被禁止出入前几日,就传出有人在里头听到诡异的声响,而听到的人当场昏死过去怎么也醒不过来,没两天就咽气了。
自从梅林一被禁,这样的事情就再也发生过,这也让刘府上上下下彻底松了一口气。
现在,这因闹了鬼没有人再敢靠近并且已经被重重封锁起来,本该静谧无声的梅树林深处,青天白日之下竟诡异的不时传来人的说话声。
只见梅林深处,刘陵谷衣着整齐地盘坐于一块竹席上,他的面前摆着一张长案,长案上笔墨纸砚俱全。
刘陵谷眉目清和,嘴角微微上扬,他右手执起笔,沾上墨水,于纸上落笔之前,他抬头含笑看向前方不远处。
于他前方,陈默正全身赤裸的被悬吊于一株比较粗壮的梅树上。
他的双手被绑在一块高高吊起,双腿大开曲起,下身完全裸露于刘陵谷眼前。此外,陈默的身体上缠着不少粉色的丝带,手臂处,胸前,腿上,还有腿间那小巧可爱的玉柱上。
胸前的丝带缠得巧妙,完美避开了陈默胸前那两团原本不算饱满的rurou,只是把外周的rou往里头挤,生生把两团rurou硬挤得比原本还要大上两倍不止,看起来和胸脯天生饱满的女性都差不多了。也不知是不是rurou被挤的缘故,陈默的ru头此时显得又红又硬,高高的耸立在饱满的rurou最顶部,越着身子的轻颤在不停的抖动着。
不知是这样被吊起来的姿势很不舒服还是别的什么,陈默时不时会扭动挣扎着,随着他的挣扎,清脆悦耳的声音就会同时响起。
若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在陈默大敞的腿间,两个颜色粉嫩且狭窄的rouxue都被生生插入了一个镶金带银周身布满纹路的粗大玉势,而两根玉势的底端都吊着两个铃铛,响声,就是由此而来。
听到铃声越来越频繁,低头画了几笔的刘陵谷头也不抬道:“怎么动得这般厉害?”
陈默一听,顿时克制住了挣扎的欲望,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道:“相公小默全身难受得厉害,手都快断了。”
“不必担忧,为夫自有分寸。”刘陵谷说完抬头看了看陈默,“就要画完了,你且忍忍。”
陈默无法,只得咬牙坚持。
可身体上的痛苦岂是说忍的就能忍的,坚持不到一会儿,陈默又情不自禁地挣动起来,只不过这次刘陵谷不再好说话,眉头一拧便喝道:“再乱动,为夫便让你把那两根玉势夹上三天三夜!”
一听这话,陈默冷汗都下来了,这回是真不敢再乱动,再怎么痛苦,也只能硬撑。
这两根巨大无比的玉势,仅让他的身子吞下一根刘陵谷就费了不少功夫,同时吞下两根又费了不少天。因为惹恼过刘陵谷而被罚在后xue里夹着基本一根玉势一天一夜的陈默真不愿再经历同样的事情,更何况这次还是两根一起。
仅仅一根就让他连行走艰难,必须得由人扶着。更何况玉势上还挂着铃铛,为不让铃铛发出声响引人注意,陈默那一天真是费尽了心思。
又痛苦又害怕,晚上后xue还得夹着这根大玉势被刘陵谷cao前面的雌xue,响了一晚上的铃铛声简直成了陈默的噩梦。
不知道就这样又被吊了多久,连意识都没失去的时候,陈默才察觉刘陵谷向他靠近。
刘陵谷放下了陈默的一条腿,并把他的双手放了下来。刘陵谷没有松开陈默双手上的带子,就任由它们绑在一起,然后掐着陈默仍被吊起来的一条腿,抽出他雌xue里头的玉势随手一扔,下摆再一撩,露出里头紫黑粗大布满青筋的巨根后,便把巨根顶端正露着yInye的冠状物对准陈默已经无法正常合上的雌xue,腰身一沉,这根又粗又长的巨莽便挺入了大半。刘陵谷见状又深吸一口气,腰身蓦地一使劲,便成功尽根而入了。
“嗯啊!”
尽管之前一直被巨大的玉势撑开,但假的和真人毕竟很不一样,刘陵谷虽已人到中年,但看着也就三十出头,保养也好,力气更比青壮年,他每次整根进入,总能完全劈开陈默的身体,连最深处的宫口都无法幸免。每次都会给陈默带来全身颤栗头皮发麻甚至大脑一片空白的痛并酸麻的感觉。
更何况此时他的后xue里还塞着另一根粗长的玉势,已经不是用满来形容了,简直是下一少就会爆裂开一般,所以现在的陈默真的是痛大于其他。
“很好听。”刘陵谷的声音沙哑,他一只手越过缠在陈默身上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