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有一人对此感到奇怪。
而今日,在刘陵谷书房里的陈默全身赤裸双脚大开坐在刘陵谷的身上,身下的菊穴正吞着根红紫得发黑布满青筋的粗长巨根,随着陈默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这根被淫液浸湿透的巨根也在时隐时现着。
“噗嗤噗嗤——”
大量的汁水顺着这根粗大的男根自鲜嫩的后穴里喷溅出来,并发出淫荡至极的声音。刘陵谷惬意地躺在睡椅上,枕着高高的枕头,尽情地欣赏着面前这一副美景。
陈默到底体力不支,在刘陵谷身上动了不到一柱香功夫就无力继续了,刘陵谷倒也不生气,用力拽了他的双手,腰身开始使力开始一下一下用力往上顶,直把陈默顶得全身乱颤,呻吟不断。
就这么顶了一阵,刘陵谷松了陈默的手把他往睡椅上一压,便抽出深插在他菊穴里的男根,手摸上陈默的雌蕊一把抽出塞在里头的巨大玉势后,便把自己湿透的男性抵了上去,一口作气一捣到底。
“啊——”
这一下猛地连根而入,是陈默怎么都适应不了的。
而更让他不住呻吟并且忍不住哭喊出来的就是刘陵谷接下来的一通狂肏了。
似乎连内脏都被顶穿碾碎一般,偏偏身体在这般狂风骤雨一样的顶撞下又会奇怪的生出丝丝舒爽的快感来。
极致的痛与快感,极致的交融,生出极致的让人又恨又怕却又期待的感觉。
风雨止歇后,刘陵谷紧紧搂着陈默酸软的身子,一只手在他平坦的小腹处来回抚摸,口中细语道:“也该是时候了,该是有消息了吧。过两日我让人找个信得过大夫给你把把脉。”
听着刘陵谷这话,正闭眼休息的陈默眼皮微弱地轻轻颤了一下。
青天卷黑云,风疾骤雨至。
看着和往常无异的一天,一个策马狂奔而至的骑士心急如焚地敲开了刘府的大门。
倾刻,一个噩耗传遍了整个刘府。
刘轼为太子办差,行至南地时遭遇强盗奇袭,经过一番恶斗,他们一行人不敌,竟都惨死于盗匪之手——
“我不信!”双眼通红的夏馨拍案而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一句话就说我儿死了,我不信!”
报信之人悲怆喊道:“夫人,三公子的尸首给那心狠的盗匪连同其他下属一起烧掉了啊!”
向来冷静淡然的夏馨气得声音都在颤抖:“你休要胡言,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封了你的嘴!”?
报信人含泪自怀里掏出一物,打开包布,便朝夏馨递去烧成焦色的这物,“夫人,这是后来人去寻三公子行踪时在被烧焦的一堆尸首中翻找出来的。”
即便这一物被火烧得几乎变了个颜色,但这个形状这个质地却是夏馨怎么也错认不了的。这是她在她大儿子出生时就亲手为他戴上的一枚传世玉佩,世间仅此一物,自刘轼出生起就戴着,从没取下过。
夏馨双手颤抖地接过这枚玉佩,抖得几乎握不住的手在玉佩上摸了又摸,不过片刻,夏馨终是悲痛欲绝地哭倒在地。
“我儿啊!我的儿啊!”
刘府高悬在大门前的红色灯笼换成了白色。
即便尸首已被火烧得无法辨认,终究还是要叶落归根,在刘轼的尸首正在运回京城的路上时,一道圣旨把刘陵谷自沉浸在悲痛气氛中的刘府召进了宫中,他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刘陵谷进宫的第二天,刘府外头被禁卫军围了个密不透风,外头的人不能进,里头的人更不能出。
过了三天,早已人心惶惶的刘府上下在接过自宫里下来的一道圣旨之后才知道了前因后果。
皇朝变天了。
当令圣上被逼宫要挟,太子被囚,始作俑者就是四皇子,原来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大皇子不过是他推出来的一个避人耳目的局,现在朝廷之上,完全是四皇子说了算,现在,为了能让皇权牢牢抓在手中,四皇子要清算太子的身边人了。
朝中最有声望,也是皇太子最有力的支持者的刘家首当其冲,成为第一个被清算的对象。
刘府当家刘陵谷现如今同其他跟太子站一队的官员们已经被关押进大理寺中,等待他们的,除了死别无选择。
而给刘府带来的这一道由四皇子代皇帝所下的圣旨,则是把刘家所有人贬为了奴籍,即刻押解入牢,听候发落。
听完这首圣旨,接二连三遭受巨大打击的夏馨当场便昏了过去。
余下的刘氏家人包括陈默在内都被立刻扣押了起来,陈默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反应,只是脸色格外的苍白。倒也不是他没反应,只是打从听见刘轼死讯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腹中隐隐作痛,在刘府被严封起来的那几天,小腹更是痛得尖锐,连小絮都看出不对劲来了,只是那时府中之人无法出入,外人更无法进来,除了让陈默吃些府中备着的养身的汤药便无计可施。到今天禁卫军上来拿人的时候,腹中疼得厉害的陈默根本听不清圣旨说了什么,后来人都是被禁卫军硬架起来这才能站起来。
被人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