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也把身下之人肏干得满脸泪痕意识不清后,他才终是痛快地低低嘶吼出声,抖着身子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到陈默肉径的尽头。
终是射精完毕,带着情事后的余韵,刘陵谷心满意足地整个人重重压在陈默软嫩炙热的身子上。
刘陵谷没有抽离,仍把自己的男根深深插在陈默的花径里。只见他稍作休息后,便又开始对陈默的身子上下其手,在陈默的身子上玩尽兴了就头一抬,捏着陈默的下巴就把唇压上去,深深地吻了个遍。
一个浓长激烈的深吻结束后,刘陵谷不顾陈默还没缓过气来,扯着他的双臂环上自己的脖子,他的双手则抱紧陈默纤细的腰身,整个身体贴在陈默的身前,令彼此的身子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后,刘陵谷便开始缓缓挺动腰身,用身下那根粗长无比的巨根一下一下地在陈默的湿嫩花径里抽干起来。
许是方才已经尽情射过一轮,这一次刘陵谷除了呼吸较平日粗乱些外,情绪倒没怎么变,他看着冷静地把唇附在陈默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方才来的时候小絮跟我说了,那陈明月待你不客气得很,若是小默儿心里不痛快,我明日便让刘轩带着她出府去住。”
被刘陵谷一轮接一轮带入情欲深海中的陈默根本没缓过神来,更不消说听清刘陵谷在说什么了,只是下意识地道:“什么”
刘陵谷看他一副被情欲困住无法自拔的可怜模样,心中就觉得喜爱得很,肏干的动作也越发快了,刘陵谷低头在他耳垂上稍用力一咬,“没事。你只要记得为夫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便好。”
又是一夜春宵,直至天将明,屋中的动静才彻底地沉了下去。
陈默一觉睡到午时,醒来小絮告诉他刘陵谷吩咐过今天他不要再去给他按摩“治头痛病”了,于是陈默便打算稍吃过些午膳后便去刘轾的屋中陪他。]
一顿饭才吃到一半,陈默便觉得外头吵了起来,一直陪在他左右的小絮也奇怪,正待小絮起身前去查看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屋外一人大喊道:“陈默,这事是不是你干的,陈默,你给我记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默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小絮便已经起身出去了。
陈默没有耽搁太久,也跟了出去,一走出院门外,就看见了让奴使们硬给拦在了外头的陈明月以及急得一头大汗的七公子刘轩。
陈明月一路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显得妆容不整,脸色也很是难看,她一见陈默,眼中直接冒出了两团怒火,“陈默,你个贱人,这事是不是你干的,怕我在刘家碍你事儿,你就想办法把我赶走!”
刘轩一听这话更是满头的冷汗,赶紧搂着她哄劝道:“明月,爹让咱们搬出去是想让你安心养胎啊,刘府人多事杂他担心你无法好好养胎,这才特地让咱们去别院里住着静养。那别院我去过,山好水好还有温泉你一定喜欢。你怎么就生起气来了,还把这事怪到三嫂头上,不应该啊!”
“怎么不应该!”陈明月一把扯开刘轩的手,手指着陈默便道:“早不搬晚不搬,偏偏昨天我跟你说了一番话后公公今天就让我搬出高府去住,你真当我是傻子吗?好样的,陈默,一晚上的功夫你就有办法陷害把我发配到那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里头去了,陈默,你真以为我陈明月好欺负吗?”
许是事出突然,陈明月本又是个暴脾气的,这一气起来就顾不得往日里装出来的端庄柔弱模样了,还真是把头一回见她这般的刘轩吓着了,但更怕的是她发这么大的火伤了肚子里刚满三个月的孩子。
刘轩正要又劝,这时小絮便站了出来,毕恭比敬地向陈明月说了一句话,“七少夫人,不知您何来三少君陷害您一说?三少君自昨晚与您分别之后再没见过老爷一面,他是如何向老爷谏言让您搬出刘府?”
这一番话说得陈明月哑口无声。
刘轩趁此机会赶紧拉着人就要走,“是啊,明月,你怕是气过头了,这事怎么就和三嫂扯上关系了呢?爹真是为咱俩好,最近朝里不太平,府里也难以清静,搬去别院真是为我们好,也利于你养胎。”
陈明月再次扯开了刘轩的手,她怒目瞪向陈默,道:“陈默,我知道是你干的,你给我听清楚,我陈明月爱记仇,别给我抓了把柄治你,否则我定让你永无翻身之日!”
陈明月说完转身走了,刘轩一直跟随在她左右,深怕她磕着碰着伤了身子更伤了孩子。从头到尾没说过一个字的陈默久久立于原地,待小絮上来搀扶他时,他才默默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昨晚相公在我耳边说过,让陈明月搬出府去住。”
小絮抚着他往院里走去,轻声道:“陈君,老爷是为您好。”
陈默淡淡地笑了一笑,不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陈默像之前一样先去给主母夏馨请安,待刘陵谷下了朝回到家中之后,陈默还得去给刘陵谷请安,顺便用他高超的按摩手法给刘陵谷治疗“头疾”。
这是刘陵谷对外的一个说法,其实就是能让陈默理所当然地多点时间留在他屋中还不被其他人起疑,加上又有夏馨相助,这府中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