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殷其雷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
蛊虫开始作祟,殷其雷不是女子没有胞宫,但是阴蛊还是冥冥中叫嚣着想让阳蛊进到深处授精。
何采菽也有些迷乱起来,下身完全嵌入殷其雷的体内,连囊袋都近乎塞了进去,他在深处小幅地挑着诡异的角度顶弄,直把男人干得两眼翻白,直到他终于找准了角度顶开了卡口,那圈收窄的穴肉紧紧咬着滚圆的龟头不住抽搐,穴内也猛然淌出一股热液。
“嗯啊啊——”殷其雷嘶喊着,整个人都瘫了下来。
何采菽头皮发麻,只觉得浑身都要爆炸一般,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猛烈,每一次都抽出到只剩龟头还半塞在穴中,然后重重地擦着骚点捅进穴道尽头,顶开那个紧窄的卡口。
“不、呃啊、要、不行了”殷其雷嘶哑的呻吟中带上浓烈的哭腔,太过激烈的快感和身体被捅穿的奇异的饱胀感纠缠在一起,叫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即将被授精的母兽,宫口被反复顶开迎接怀孕的到来。
他已经叫得嗓子疼痛不堪,涎水从嘴角淌出来,呻吟声也更加含糊。
放浪的呻吟声将何采菽撩拨到了顶点,他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伸手去捋动殷其雷的阳物,男人的那话儿已是一触即发,只被搓了几下就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殷其雷长吟了一声,后穴也在高潮痉挛起来。
何采菽没有再体谅,反而是乘胜追击一般迎着殷其雷射精的高潮期大力操干起来,男人被操得双腿无力地从他腰上塌落,只有后穴还是那样热情地吞吃着凶猛侵入的凶器。
殷其雷射精后的反应期更是敏感,生理性的泪水从吊稍的眼角滚落,他双手紧紧扳着何采菽的肩头留下许多迷乱的抓痕,两腿大开地瘫在两侧却还是忍不住蹬动,没有停息的操干把穴道尽头的卡口顶得门户大开。
何采菽终于操进了卡口之中,将自己滚热的精液灌进了殷其雷的腹中,于是同时,殷其雷也浑身痉挛着由后穴喷出一股热潮。
两人具是精疲力竭地瘫倒了,脖颈交缠在一起放任神智飘飞到九霄云外,他们交颈温存着,殷其雷的右脸却忽然间起了变化,那些盘枝虬节的凸痕很有路线地律动起来,然后退潮一般慢慢消退了。]
何采菽正端着一碗糖水腆着脸讨好殷其雷。
虽然这场床事是殷其雷主动的没错,但是人家没有说你可以这么乱来,没有说可以把精水灌到流不出来的地方,也没有说可以把人干到下不来床。
殷其雷正一脸死寂地躺在床上,只留一个冷酷的背影冲外,他感觉自己是被冲昏头了,怎么会莫名其妙想要跟何采菽上床,而且就那样任由他粗暴行事——那泡精水还剩许多卡在他体内,即便是像解手那样用劲也只能挤出一些;自己的腿跟被人砍断了重新接上一般,哪怕躺着不用力气都感觉刺痛不堪。他很有一股杀掉何采菽的冲动。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殷其雷才醍醐灌顶一般惊醒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多冲动?难道都是因为这个何采菽吗。
他忍着不适翻身坐起来看着何采菽。
何采菽立刻捧着碗靠上前来,满脸堆笑道:“我看着雪山里有野山楂和柚果,就摘了一些回来榨汁做了糖水,你喝一点吧,我用热水温过了。”
殷其雷看着他的笑脸,忽然感觉很是奇怪,不由得慢慢道:“你以前好像不这样。”
他一说话,这才觉出点不对劲,因为自己的声音好像没有那么嘶哑了,或者说并不是之前那种嗓子被烧毁了一般的嘶哑,现在大约只是叫床叫哑了。他抬手摸上自己的脖子与喉结,有点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就听到何采菽似是惊喜似是疑惑般断断续续道:“你、你的脸?”
殷其雷以为他是被终于被自己丑陋的面容吓到,下意识就抬手去捂自己的右脸,谁知触手却是一片平滑光洁,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抬眼去看何采菽。
何采菽看着男人的眼睛笑起来,接着把碗放在一边,从屋子里翻出一面锈迹斑斑的铜镜递过去。
老旧的镜面映出的面孔有些扭曲,但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张端正硬挺的脸,半张右脸上狰狞的凸痕全都退得精光,只留下了一些暗红色的纹路,隐约看着有点像咒印,但是并不丑陋,反而平添了许多魅惑的异域风姿。
何采菽看得咽了口唾沫,隐隐又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殷其雷一抬脸,他又立刻恢复了正经脸色。
殷其雷放下铜镜抬头看向何采菽,他的目光深沉如一潭死水,却又吸引着人不断沦陷,他看着何采菽的蜜褐色的瞳仁,那双清澈的眸子中映出自己的身形,他终于开口道:“何采菽,你究竟是谁,我又是谁?”
“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何采菽笑起来,他不顾殷其雷的横眉冷对爬上床去,抓着男人的手去摸床栏上的刻字,殷其雷那三个字刻得工整圆润、是何采菽的字迹,何采菽那三个字刻得狂放遒劲、是殷其雷的字迹,永结同心四个字则像是他们一起握着刻刀慢慢书写而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