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这个机会。
何采菽一手握住了殷其雷那根疲软的阳物,轻轻揉搓与捋动,另一只手则探到后面去伸出了两指插进了穴肉中抠挖揉按着,殷其雷只好颤抖着揽紧了几分,他前面的反应很慢,把玩了许久还是半软不硬的,后穴却异常地热情放松,两根手指很轻松便插进去不说,只是搅了一会儿,里面就一动一动地渗出了粘稠的淫液,四根手指也不在话下了。
何采菽晓得这大概是那些玉势经年累月的成果,心里不由得有些吃味,一脸恨恨地抽出手指来,将指尖的淫液都抹在了自己已经勃起怒张的阳物上,他扶着自己的器官,对准那湿润微张的穴口,慢慢地插进了殷其雷体内。
殷其雷似乎是想要尖叫,但是嗓音损毁叫不出那种高音,反而成了无声的喘息,他痉挛着身体绞紧刺进体内深处的凶器,只觉得自己被撑开填满,何采菽的阳物有着玉势不具的勃然生机和灼热温度,那器官上的每一条青筋都有力地跳动,刺激着敏感异常的甬道,在湿黏紧热的包裹中又跳动着胀大了几分。殷其雷两股战战地有些承受不住,他体温本就偏低,何采菽的温度叫他觉得滚烫,仿佛穴道都要被灼伤,自己也跟着融化了。
何采菽红着双眼粗喘,被快感激得整个人都挺起腰向后弓去,他的双手捧着殷其雷结实饱满的臀瓣,男人的长腿也跟着盘上了自己的腰,理智叫他就这样停在穴中叫男人缓一会儿,但是转眼间那理智就灰飞烟灭了。何采菽缓过神来,俯下身子去冲刺一般捧着男人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
“嗯啊、慢”殷其雷勉强在呻吟中找到间隙提出要求,但自然也是被置之不理了,他的阳物是被体内阴蛊所影响,以往自己用道具时总要一炷香、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完全挺立。但是方才被何采菽插入时,他就感到下腹一阵阵地发热,这会儿只是被粗暴地肏了一会儿,那性器居然就勃起了,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摆晃动着,浑浊的前液流得到处都是。
殷其雷有点受不住地长吟起来,他的身体本就敏感,以往的自慰又止于玉势,这般激烈又多重的快感叫他溃不成军,但是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又或者说操控着身体的灵魂深处,又在渴望着何采菽的更多。
何采菽俯下身子去舔殷其雷的阳物,逼得男人又是一阵急促的呻吟,接着亲吻落到他肌肉紧实的小腹上,那里正随着自己的操弄而一鼓一鼓地,情形有些淫靡、却莫名又显得很可爱。他心中还是有些不悦,只因这男人敏感淫乱的模样,居然有这么久的时间是落在别人眼里,酸味在他心里泛得更重,连着他操弄的力道也更重起来。
其实他现在是不晓得了,殷其雷是被他操成这个样子的。
他紧紧抓着殷其雷的屁股,臀肉从指缝间鼓胀而出,火热的性器猛然撤出,穴口还未来得及收起,便狠狠地整根操到最深。
“呜啊、太、嗯啊、太深!”殷其雷嘶声哀鸣道,这种纯粹的律动和被抽插的感觉不是很妙,但是很快,他便陡然一阵痉挛再度发出那种无声的尖叫。
何采菽笑起来,他晓得男人后穴内也有个敏感的骚点,操了半天处处摸索,总算是叫他顶到了。
殷其雷迷乱地摇摆起腰臀,像是主动地等着挨肏、又像是想要逃开这惊人的快感,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前列腺传到四肢百骸、由尾椎骨一路入侵到大脑,他的穴口被操得酥软酸麻,却又不想停下。
何采菽又往他的骚点狠狠一顶,如愿听到了沙哑的放浪呻吟,而后便忽然把整根湿淋淋的性器都拔了出去。]
他粗喘着去吻殷其雷的嘴唇,男人高大的身形被他这动作搞得几乎折起,喘息也有些困难,何采菽一边亲吻一边呢喃道:“叫我名字,我是谁,殷其雷,喊喊我”
殷其雷勉强凝神去看何采菽,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呼出的热气将彼此的脸颊熏得通红一片,他抬起双手捧住何采菽的脸,那张脸容光丰润,似乎和他莫名印象中的惨白憔悴不太一样,只是这样却教他感到安心、喜悦,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很值得。
“何采菽、何采菽”他摩挲着何采菽的脸颊,目色深沉地凝视着那双湿润的小鹿眼,恨不得将他看穿般喃喃道。
何采菽心神大动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气息中带着泫然欲泣的颤抖,然后横冲直撞就贯穿了男人的后穴。殷其雷激动地喘息着,十指紧紧掐进他圆瘦的肩头。
野蛮的阳物在穴道里疯狂地贯穿抽插,几乎是要将殷其雷钉穿、又或是揉进自己的身体,每一次的撤出都带出一点暗红色的穴肉,还有一股清色的淫水。殷其雷的性器越发兴奋起来,跟着插入时的震颤在半空中摇摆,时不时打在小腹上发出淫靡的轻响,前端随着抽插不断溢出粘稠的爱液,然后顺着茎身淌下来,在小腹上积了一滩,又被操弄的摇晃打散,流得到处都是。
何采菽每一下都擦着男人最敏感的骚点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紧致火热的肠道就将自己紧紧咬住,一抽一抽地仿佛要吞得更深,他在深处拱弄着磨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顶到了一个收窄的卡口。
“呃啊、不、太深、那里